份體面的工作和收入會願意做這一行呢。可能是柯小鷗多說了幾句,最後這些小姐也被公關經理們七零八落的塞進了包廂。
回到家後,柯小鷗的腦海裡還在想那個影子,回憶著自己過去接觸過的人,才想起了那是自己的高中同學溫羽。
而從那天以後,柯小鷗卻是一直沒再看到溫羽,估計是認出了柯小鷗,不好意思再來這裡了。
你想想,以前一直高傲的不行,現在人家是堂堂的高管,而自己淪落成了底層靠出賣色相的女人,換成誰心裡都是難以平衡的。
其實她不該這樣想,如果她真的能大明大放的與小鷗說清楚,也許小鷗會幫她一把,好歹同學一場,柯小鷗不會眼睜睜著看著同學繼續走這條路的。
說起來柯小鷗這丫的也真有點冷血,高中的幾個舍友她至從她離開一中後就沒有再聯絡,連那幾人到底上沒上大學也不清楚。
說起來她做人也挺失敗的,高中三年,雖然只讀了二年,還有大學五年,硬是沒結交下過硬的夥伴,就連小學的幾個死黨們現在也幾乎不聯絡了,整個一孤家寡人。
康豆豆還在讀大學,需要明年畢業,柯小鷗倆人不在北京的時候,她也很少去院裡噌飯了,因為主人都不在,而且院裡的人都裁剪了許多,你一個外人總去那也說不過去。
小丫頭還是被那個叫安在慶的給勾搭到了手,當初的熱情一過,也就是一份延續,安在慶也不敢一下子撇下康豆豆,因為他從豆豆的嘴裡已經打聽到了不少的訊息,留著這一條門路也許對自家總有好處,只是揹著康豆豆仍舊在外頭沾花惹草的。
劉強是自知沒希望了,就撂下了心思在警校裡找了一個女友,是一個富二代,那丫頭長相很普通,但是人很直爽,對脾氣,對劉強那個好啊,巴不得整個人奉獻給了他,每年的寒暑假劉強家回家時,那丫頭總是屁顛顛的跟著,劉強就是想甩也甩不掉。
這些柯小鷗都是上一趟回家時從小雅和小文的嘴裡得知的訊息,當時心中微微一笑也沒想太多的,死黨們有了愛人,她能做的只是給予最深切的祝福,再就是等這些夥伴畢業時為他們謀一份好工作。
這天下班後柯小鷗並沒有如以往一般的下到大堂,她知道司馬明柏肯定在樓下等她,所以她反轉身去了頂樓,用工號卡涮開了通往天台的門進入了小花園。
半畝地左右的花園是繁花似景,雖已入秋,可這裡依舊是綠翠環繞,可是這美麗的風景依舊沒有辦法消除她心中的鬱悶。
每天司馬明柏依舊來接她下班,再就是兩人一起吃晚飯,回到他的房間,當他每每挑起話頭時,她發現自己現在總是打不起精神來接他的話,而且還有一些煩燥。
所以今天她才想避開司馬明柏,想獨自一人待一個晚上。
站在天台上,看著遠處的大海,小鷗的心就象那波濤般的起伏著,散開神識追逐著海面上翱翔的海鳥,此時的她的心情才好了些許。
“明柏,晚上你不用等我吃飯了,我有點事情要處理。。。”柯小鷗用神識傳音給了在一樓大廳內等候的司馬明柏。
“哦。。。”二少有點詫異,因為神識傳音倆人都好久沒有用過了。
柯小鷗喚出了紫金蓮花座,打出一道隱匿符,飛上半空向遠處疾去,速度快到引起了一陣空氣的波動,就象突如其來的一陣大風颳過一樣。212
說實話,柯小鷗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的生活是對還是不對,司馬明柏沒出現之前,一切還比較正常,可是現在她是越來越壓不住自己的脾氣了,部門會議上總是把一點點小事給扯得老大,而好幾次連周清也被她給訓哭了。
每天看著那個張文清,小鷗都恨不得直接扔一束火將其燒成灰燼,看到陳嵐也恨不得馬上將其扔進大牢,可這樣做了也無法渲洩她心中的怒氣。
司馬明柏的到來對柯小鷗行事有了一些束縛,本想施展一些美人計讓林立將報價單偷出的計劃也付之東流了。
小鷗在半空中漫無目的的飛著,起初還東海的上空,可是後來就飛到了太平洋洋麵上,飛著飛著柯小鷗就感到了四周的溫度開始急劇的降低,再仔細一看,原來她跑到了南冰洋了。
南冰洋,那可是南極洲的地盤,蔚藍色的海面讓人心曠神怡,當看到那一隻只可愛的小企鵝蹣跚在冰山上時,柯小鷗心裡的鬱悶是徹底的散去了,滿心底的只有那萌到家的小企鵝。
“女人,下去收些冰水回來吧。。。”沉睡了許久的青獅土豆這個時候提醒了一下柯小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