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源自然也就多起來了,而相對的紛爭也多起來了。
珠海就那點大,只要在這個行業做了幾年,經常泡在夜會里的客人也基本上都混了個臉熟,當一群客人來到夜會時,總會同時有幾位公關經理上去打招呼,記臺時就會出現麻煩。
她說是她的,然另一位又說是她的·香江七位公關經理,那個亂啊,簡直可以用亂燉一鍋來形容了。
12到時柯小鷗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響起了,電話是某人在茶座打過來的:“老婆,12點了”
柯小鷗揉了一下自己緊鎖的眉頭,正想著的事情被打斷了,有點惱火,沒好氣的回道:“等著”
不知道為什麼,她這些時候對某人是少了一份耐心和包容,可能是因為好久沒有工作過·現在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情太多了有點應接不暇了吧。
算了,先應付某些人去吧,省得一會又上來了。
當柯小鷗走下電梯·來到大堂一側的休閒茶座時,某人那冰山似的臉剎那間如同撥開陰雲的紅日一樣燦爛了。
“老婆”某人舔著臉迎了上來,烏黑的長髮鬆散著束在腦後,半耷在額頭的瀏海似遮非遮住的那雙美麗的狐狸眼中情意綿綿。
黑白分明,清澈明亮,彷彿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任那雲霧陰霾,也無法遮擋住他眼中的光芒。
“騷包”柯小鷗低聲嘀咕了一句·因為某人身上的衣服又換了·這回換成了一身黑。
黑色寬鬆的長擺短袖襯衣,黑色的彈力休閒牛仔褲·包裹著那渾圓的臀部健康而有彈性,而那半敞開著的衣領隱隱露出了前胸好大一片滑如凝脂般的肌膚·讓人一看“好俊俏的一個鄰家好兒”
司馬明柏顯然是看見了柯小鷗眼中一閃而過的喜悅,心裡暗自得意了幾分。
其實小鷗的性格他早就摸得透透的,只不過那些日子是別了一根故意犯渾惹了人家而已,想通後只要他肯伏低做小的,這小媳婦就很容易被他哄回去。
也許柯小鷗正是意味到了自己這弱項,所以才會刻意的隱藏自己的行蹤,不給他機會也就沒辦法施展他那妖孽般的手法。
司馬明柏走上前很自然的拉起柯小鷗的手,而小鷗掙扎了幾下沒有甩開臉色也有點不好看,而茶座中正在值班的員工看著自家主管吃憋臉都紅了,想笑卻是不敢大笑。
要知道康樂部的這些員工在這幾個月每天早上可是被柯小鷗給折騰壞了,罰跑,抱頭蹲跳,這些哪個人沒被體罰過,有的人當時真是恨的不得,這回有人能制住自家這威猛的頭,她們真的是爽妁不行。
“放手,注意點形象成不?”柯小鷗低聲吼道。
而某人卻裝作沒聽見一樣說道:“老婆,我在二樓訂了位,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我中午有工作餐”
“老婆,人家好久沒和你一起吃飯了”一個大男人,一米九超出的個頭,卻故意裝成小男生的說話方式,真是讓人惡的不行,可是就這樣卻能讓柯小鷗是一點招沒有。
香江酒店的員工副利真的是不錯,非倒班員工中午有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和一頓免費的中餐。
一線員工一天兩頓飯都是酒店提供的,而主管級以上的員工還可以在淡季時申請專門的休息室,所以柯小鷗在酒店裡也有一個屬於她的標準間,平時午睡時她就會在酒店裡休息。
柯小鷗就這樣被某人半扯半拉的上了二樓,幸虧她事先將制服換掉,穿回了自己的服裝,否則她不光是丟自己的臉,而且還很容易讓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這倆剛上樓,餐廳的領班就迎了上來,“鷗姐,今天咋想著上來吃了”可是話一說完看見柯小鷗的臉色不太好,結果又看見她的手被一個男人扯著,那眼神步瞟了過去。
“鷗姐,這位是領班問道。
“她是我媳婦”某人忙笑道,也不顧柯小鷗那臉擺得象北極的冰山一樣。
小領班身子晃悠一下,差點沒讓司馬明柏這句話給雷翻了。
餐廳是外包的,而且餐廳是從裙樓這邊上去的,也不走酒店的正堂,所以餐廳這塊還不知道這冰山美人是名花有主的事咧。
穩了穩身子的小領班忙說道:“鷗姐結婚了?”這話柯小鷗今天聽得太多了,耳朵都快起老繭了。
當倆人坐在餐廳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時柯小鷗特地要求換的位置,司馬明柏這時才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情,端坐著說道:“老婆,吃飯時不要生氣,不然容易影響胃口”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個吃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