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的家境不錯,可是也不會花費近千元去買擦臉用的東西。所以柯小燕姐倆送上的倆套化妝品她是根本不敢想像這些,寵月從自家姐的表情裡看出了異常。她問道:“姐,這些化妝品是不是很貴。”
劉豔摸了摸自己砰砰急跳的心臟深深的喘了口氣說道:“這是我們百貨裡最貴的化妝品,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一般都是提前預定才有的。”劉豔的話讓寵月更加吃驚了。
寵月雖然讀高三,可是小丫頭比她姐機靈,也很喜歡時尚一類的東西。雖然是頭一次見到小燕和小莉,可是一眼就看出她們姐妹的穿著都非俗品,再加上柯小燕她們還帶著保鏢回來的,她悄悄的問了一下劉豔:“姐,伱有沒有發現,姐夫的外甥女好象很不一般,她跟著的那幾個人有點象當過兵的樣子,伱知道姐夫他大姐家到底是幹嘛的嗎?”
劉豔摸了摸額頭也是一臉的疑惑:“阿德和我說過他大姐一家都在江西那邊一個工廠裡做事,別的也沒和我說過。”
“姐,伱真傻,都和姐夫結婚了連他家的情況還沒摸透,我看這回我媽是看走眼了,姐夫家肯定不一般的。”寵月小小年紀看得比她姐還透。
女方孃家安排在了小鷗的小姨羅美娟家裡,新縫製的十幾床婚被和準備的物品全充做了嫁妝放在羅美娟家,大有縫紉機、腳踏車、收錄機,棉被、小有暖瓶、痰盂、臉盆肥皂盒等。
婚宴日一大早羅老爺子穿著小鷗特地在上海訂製的紫紅唐裝棉襖和一條黑色的新棉褲,腳穿老北京鞋莊的手工千層底棉鞋打扮的全身一新,二舅和二舅媽、大姨一家、大舅一家全是穿著新衣,羅美青夫婦也是穿著小鷗在上海訂製的服裝來到了裝飾一新的老屋。
老屋的廳堂早在幾天前就開始披紅掛綠,雖然不作興古時候的鳳冠霞帔了,可拜堂禮也還不能免的。
現代人結婚已簡約了很多,新人化妝什麼的全是請了人專門來弄的,古時候的開臉之類的早已不作興了。
寵月、席家的席沁惢、王家倆姐弟還有幾個席沁惢要好的小姐妹充當了女方家人做攔嫁人,接嫁的時候,小燕、小莉、小鷗、小雅和小文還有大舅家的兩姐弟幾人隨著迎親隊伍一起來到了小姨家裡,倆個村子間隔不算很遠,走路也就是半個小時,就是這樣,小舅還是安排了五輛小車和一輛貨車去迎親。重生後第一次碰到大喜事的柯小鷗沒機會和別人一起玩搶親的遊戲,因為她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拍照,還要指點席遠楓做婚禮錄影。
攝影機是柯小鷗這一次在上海臨時想起才購買的,拿回來後對著說明書研究了好一會,前世小鷗有一隻數碼錄影機,用的是u盤,可是現在這年攝影機非常大,而且用的是磁帶,功能上也複雜的多,所以小鷗讓席遠楓做攝像師的時候他還有些誠惶誠恐的,拿著攝影機深怕弄壞了,後來柯小鷗告訴他錄壞了不打緊,磁帶可以反覆錄製的時候他才在小鷗的指點下對著院子裡忙碌的人去亂拍一氣。
新郎倌羅利德內穿一件紅色的雞心領毛衣領口露出了白襯衣與紅色的領帶,罩著手工訂製的黑色毛料西裝,外面是小鷗給他買來的及膝長的進口品牌的藏青色毛呢大衣,下穿黑色的毛料西褲,腳穿一雙嶄新的黑色軍用翻毛皮鞋,近一米八的個頭整個人顯得是精神抖擻,吸引的村裡的小姑娘和婦女同志們是眼睛都不眨的盯著看。
而柯小鷗看到自家小舅的打扮不由得心生嘆息,唉,那個劉豔媽真是夠傻的,俺這麼帥氣且多金的小舅,給她當女婿還不要,簡直是傻透頂了。
柯小鷗去迎親了,並不知道這時候有輛小車悄悄的進了村,開車的人很聰明,直接奔著村裡最熱鬧的地方就去了,因為那裡的鞭炮聲不斷。
“請問這裡是羅利德家嗎?”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身穿軍裝的人向村民們打聽著,而後面一個人則開啟後備箱往外搬著東西。
“也是來吃酒的吧,羅利德去接新娘子了,他們家人在裡面。”村民們看著那輛汽車和下來的人說道。
軍裝男連忙走到車邊上和另一個男子一起拿著東西就往裡走。
屋子裡面很多人,但是見到外客來的時候都齊齊的盯著門口的人看,有人就在想這可能是羅得德在外面的朋友,更有大媽級的人物在唉嘆這男孩是誰啊。
“司馬明柏?伱怎麼來了?”滿屋的人只有一個是司馬明柏認識的,那就是小鷗的爸爸柯大林,這時他也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連忙站起了身子。
“柯叔叔,我是來參加小鷗舅舅的婚禮的。”司馬明柏恭敬的說道。
“快進來,是小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