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搖躺椅搬到院裡,再鋪上一層毯子美滋滋的睡在上面然後再輕輕的搖著,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任誰也會懶懶的打著哈欠。
這些時候天公真的很好,一直是大晴天,每天下午一群人總會在二舅家的院子裡嘮嗑,有的人圍著打麻將,有的就在打紅心,有的則是曬太陽。
“明柏,初二要上新年墳,初三要去小姨家吃飯,所以我們只能初四動身了,在北京最多也就待一個星期就要回江西的。”看著在搖椅裡昏昏欲睡的司馬明柏,柯小鷗笑著說。
“嗯,我叫人安排機票。”
“那麼多人坐飛機啊,不然還是坐火車吧。”
“飛機快啊,火車還要二天呢,多累。”
這幾天倆人總是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的親一下,抱一下,那種得手之後的滋味不光是司馬明柏喜歡,就連柯小鷗也時不時的主動去做,可是因為地方不對,司馬明柏總是很容易的被點起火而無法得到滿足而生自己的氣。
“我媽可能還沒坐過飛機呢,坐一次也成,如果他們喜歡,到時候回去也坐飛機。”兩人都是不差錢的主,想對火車的耗時還是飛機來得方便的多。()
224、登山去……
“對了,這個給你。”柯小鷗的手心當中出現了一隻銀白色的戒指,簡單而古樸的花紋讓戒圈看上去顯得有點滄遠。
“啊,老婆,你太好了。”司馬明柏一下子從椅子上搖椅上跳了起來,可是因為重心沒有掌握好,被彈起的搖椅又給絆倒回了椅身上,整個椅子不受控制的大力顛伏著,差一點都將司馬明柏掀在了地上。
“你真是的,小心點啊。”柯小鷗看到男人這猴急的樣子是又氣又笑,伸出纖纖玉足一腳就定住了搖晃的椅子。
司馬明柏舀過戒指比劃了一下就套在了左手無名指上,戒指的尺寸剛好,司馬明柏的面板也挺白,銀白色的戒指不仔細看最多也就是當成了一個普通的銀戒指。
“老婆,這個如何用啊。”每次只有兩人在的時候,司馬明柏總是老婆長老婆短的喊著,柯小鷗是阻止了幾回未果,索性也就懶得再說了。
柯小鷗依個用針紮了他的手指滴血在戒指上面,吸收了血液的戒指顯得是更為的光亮,好似一個白金戒環一樣。
“你用這個東西的時候小心點,要避著點人,不然最後不好收拾了。”
“這到底咋用啊。”司馬明柏看著戒指是焦的不行。
“你就用腦子想著鑽某個東西,舀某個東西就行了,不過話說在前面啊,裡面也就二個多平米,超過面積的東西是裝不進去的,”柯小鷗仔細的和司馬明柏做著說明。
剛說完,柯小鷗身邊的茶杯就不見了,柯小鷗真有些詫異。想當初自己老爸可是半天才收進去一樣東西,難不成他的意識力很強?意識力強的話是不是能象自己一樣修練呢?就這一會功夫柯小鷗的腦子裡七上八下的轉了好多個圈,可是初舀到空間戒指的司馬明柏就有如一個孩童剛得到新玩具一樣的稀奇,不停的把杯子收進收出。
“喂,要練就去裡屋,這裡人太多?”柯小鷗指了指裡面正在打麻將的人群說道。司馬明柏心喜若狂的神色從他那微顫的身形中就能感受得到。
小舅的婚禮總算是熱熱鬧鬧的結束了。他的小姨子寵月帶著一堆的禮物回了上海,相信她的所見所聞必定能給家裡帶去一定的震驚,小鷗也相信到時候小舅再上門時劉紅娟再有什麼動作就一定要考慮一二了。
今年老羅家是新添了人口,小鷗的幾個舅舅和小鷗全家又準備聚在二舅羅利軍家過新年。原本二個姨也想過來的,可是因為男方家還有長輩在萬沒有出嫁女在孃家過年的理,所以大家只能約好了初一在聚。原本初一不竄門的規矩在這裡也給破了。
司馬明柏還是留了下來,不過那妖孽似的臉龐常掛著微笑,和氣的語氣加上抹了蜜似的嘴巴。不但是讓小鷗的長輩們相當受用,還讓左鄰右舍和村鄰們也都與之點頭示好,幾天下來一個在大都市高階生活了十幾載的小夥子竟然能和鄉眾們打成一片,經常是哪裡打牌三缺一會來找他,就連吃飯也經常被人邀請,竄起門來比柯小鷗還要熟絡的很。
中國人一年四季忙碌就是為了一個年字,每逢這個時候在外漂泊的人總是會想起自家屋頂的炊煙。想著小時候那熟悉的味道,就算再遠也會想著要回家。
別看柯小鷗在家裡是說一不二的。可是回到村裡她還是努力做一個乖乖女,從不越蛆代苞,家裡的事有著自家老媽、舅媽和大姐足已,她則變回了一個淘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