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柯小鷗這回的聲音里加了點迷幻術,自己這也算是助人一把,雖然這酒不會傷身,但是要耽誤自家的事情,可不是她的初衷了。
羅興男看到小姑娘面不改色的喝下了第三碗酒就知道自己輸了,人家可是之前就喝過一大碗了,連這碗算是第四碗了,三斤左右的白酒,這方圓十幾裡地還真沒有人敢象面前這位這樣急著喝下去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回是一定栽了,早載晚栽都是個栽,還不如趁早認了,“我輸了”羅興男把筷子一放當下彎下腰從酒桌下面鑽了過去,復又鑽了回來,當他正想掉頭離開宴席的時候柯小鷗喊住了他。
“好,你是條漢子,就衝這一點,我再敬你一碗。”柯小鷗二話不說抱拳拱了拱又端起酒碗一仰而盡,連頭帶尾柯小鷗一共是喝了五碗,平均一碗7~8輛的樣子,這個紀錄就成了老村年輕人口中流傳下去的話本。
後面的酒宴小鷗並沒有跟上去,而是和司馬明柏一起回到了自己姐妹的一桌,也正如她所料的,後面沒有人為難新娘子,而羅利德就沒那麼好了,被村民們抓著喝了好多,就算是有酒藥打底,可架不住胃膀胱就那點大,宴席沒結束就進了好幾次廁所,弄得別人都笑話他腎不好。
當小鷗回到自己桌面上的時候,司馬明柏可就成了群起而攻之的物件,因為這裡就他一個是是外人。
小燕、小莉和小雅小文不會攻擊他,可是還有席遠楓、邊永良、閩豔華、與二堂哥堂嫂,他們可不認得司馬明柏。
二堂嫂早就看出這個長相極為漂亮的小夥對小鷗有意思,從小燕那裡她們早就瞭解到了小夥子是小鷗的同學,不過家是在北京的,看著他穿著打扮都不錯家境象是不錯的。
二堂哥柯興家比較喜歡喝酒,而且喝了酒就屬於話嘮一類,不過他人挺好,二堂嫂的名字裡也有一個燕字,農村裡的人起名多有相重的,比如小鷗外家的村子裡叫羅豔這個名字的小姑娘就有三個,名字中帶德的男的也有四五個。
“這個小夥子,你這從北京來參加小鷗舅舅的婚事,我們這也算是東家了,我敬你一杯。”二堂哥的酒勁上了頭了,黝黑的臉上泛著紅光,他家依舊在種著田,只不過小鷗經常會託人捎一些保健品和衣物回去,有的營養品是標上名字讓他們自己吃的,有的則是隨意他們如何處理。
小燕和小莉都有點弄不清楚,小鷗為什麼會對二堂哥一家如此之好,而對那個大堂哥柯興旺一家是恨之入骨頭,有幾次小燕都提醒了說帶東西就要一視同仁,可是小鷗嘴裡冒出來的話都可以做炸藥了,這樣的情況弄了幾次之後小燕和小莉是再也不敢提柯興旺家的事了。
小鷗每回捎去的東西都沒有避過大伯父和伯母,所以經大伯母的嘴老大一家也清楚的很,無耐人家根本不來村裡,就算他們想拉近乎也沒地方,東西是送給老二家的,他們都分家了就更別想沾到一絲半點。()
222、母親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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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堂哥,我爸的親侄子”柯小鷗頭也沒抬的說了一句,心裡恨恨的想從司馬明柏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如果是不這傢伙來,自己也不用面對這麼多奇出古怪的表情了,自家老媽的,自家兩姐的,還有幾個姨呀舅的一會盤問起來自己可要如何擋架。橫,改天一定好好的懲罰一下他。
“二哥,要敬酒也該是我敬你的,以後還要你多關照呢。”司馬明柏的酒量還算可以,可是這紹興鄉下全是用小碗喝酒,喝的多是黃酒或米酒,而他在北京喝的多是白酒,可也沒有象這樣用碗喝的,心裡當下是有點膽怯可是在這裡只能硬著頭皮上。
柯小鷗根本沒想站出來幫他,橫,要你不聽話吧,叫你別來吧,哼,現在不給你吃點苦頭以後還不要更猖狂了。
因為二堂哥帶頭,席遠楓和閩豔華、邊永良都起鬨著給司馬明柏敬酒,看到搖搖欲晃的司馬明柏,還是大姐小燕看不下去了出面說了幾句,席遠楓幾人才憤憤的歇下心來,讓司馬明柏逃脫了這一場小劫難。
因為司馬明柏的到來,小鷗都沒有按原定的計劃去鬧洞房,因為帶著司馬明柏走到哪裡都是焦點,不管是年紀大的還是少婦與懵懂情事的少女們那火熱的眼神讓柯小鷗都有些吃不消。只要走出去就肯定有人上來拉著她話家常裡短的,也藉機抓住司馬明柏盤問一通,更有甚者還藉機卡油。比如拍拍他的屁股,摸摸小手之類。弄得司馬明柏是哭笑不得的。
兩人去小鷗二舅家的路上順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