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嘴裡不乾不淨的說著又衝著姐三個衝了過來:
柯小鷗拉著弟弟和妹妹正想走出車站時,又被鬍子男給擋住了去路,她皺了皺眉頭想到,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這人咋這麼不知好歹,看來這傢伙平時肯定也是這樣的。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當下就想給他點厲害的。她厲聲的呵斥道:“再不滾開就不是剛才那麼簡單了,做人不要得寸進尺,就憑你這垃圾樣子,還想著沾點便宜?”
姐三個的衣著全是柯小鷗在上海幾家專賣店裡買的,就是那個行李箱也不是便宜的東西,而那個鬍子男呢,全身上下不會超過100塊,真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成心找死,還是想噁心一下柯小鷗。
邊上有幾個稍聰明點的黑車司機就在那裡低聲的叫著:“胡佬,勿要過去栽,儂要吃虧哦。”鬍子男聽到了同行的勸阻,可是又因為被女人打丟了面子而不肯罷休。
“1。。。2。。。”報數的聲音還沒落,鬍子男再一次飛出老遠,仍是撞在了自己的三輪摩的上,而這一次的力道讓他當場就吐了口鮮血出來,大門牙也因為和摩的後蓬上的鐵柱相吻而脫離了口腔。
“這事回去不許和家裡人說知道沒,如果我發現你們不聽話,今年的壓歲紅包就減半。”柯小鷗又用了老法子威脅倆人。
走出站前廣場就有一個公交車站,那裡就有車可以先乘到郊區,再換乘郊區車回鄉下,可是因為到了鄉下還要走一大段泥路,柯小鷗還是在公車站時招了一輛過路的麵包車,花了十元錢請
柯小鷗沒打算在鄉下多待,因為帶著小文和小雅很多事都做不了,所以先要把這倆拖油瓶先送回去,這樣才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小舅舅結婚,雖然是按農村裡的習慣辦酒,可是新房需要佈置,酒宴菜色需要寫,還有招待用的糖果零食也需要採辦,大舅家估計是幫不上什麼的,雖然有兩個姨和二舅幫忙,小鷗還是想把招待用的糖果採購這事攬過來。因為過年也需要用糖果。想著今年老爸和老媽也都要回來,小鷗想難免又要去柯家村,想著那幾張看著就讓人生厭的臉小鷗的心裡就堵的慌,算了,反正家裡不差那幾個錢,就當是救濟乞丐了吧,自己不喜歡就少去幾次,大原則上給家裡把好關就可以了。1
看到姐幾個回去最高興的還是小鷗的外公羅老太公,這兩年裡小燕和小莉到是經常回來,可是小鷗小文小雅這又是隔了好幾年才見著了。
因為小鷗配製的藥丸,小鷗的外公近八十歲的人了還是耳聰目明的,以前柱著的柺杖這兩年也扔了,走起路來也霎是有力道。
女大十八變,姐弟三個一出現在村裡,七大姑八大姨的都知曉了,村鄰們上門看熱鬧的也多起來了,特別是小雅,當她去找以前的夥伴時,別人都認不出她來了,光個頭就高出別人一大截。
因為前世的一些事情,小鷗是除了自家人外顯少和旁人打交道,可她不出門不代表別人不來挖掘她家的情況。羅須村的人現在都知道老羅家發了,小兒子在杭州開了大工廠,連帶著拉拔家裡兄弟日子都好過了,這上門給小舅做介紹的可多了,可是二舅媽一律推卻,說是無法做小叔子的主,就在很多人觀望著想著平時見不到羅利德,春節總會回來吧,還想著帶閨女們上門攀親呢,卻沒想到羅利德要帶媳婦回家結婚了,這可是讓許多人後悔不及,沒早點攀上羅家這個大樹。
小舅的新房是上下三層,進門就是一個二十平米左右的四方形過廳,二門則是一個單獨的約四五十平米左右的長方形大廳,過廳的左側進門是一個二十平米的飯廳,飯廳也有二扇門,一個是通往廚房,一個是通往二樓的水泥砌的樓梯。過廳的右側也有一扇門,裡面有一個百來平米的倉庫和一個單獨的衛生間,倉庫裡還堆放著一些農具,幾個木架子和柴禾以及稻草。
而二樓的格局就象城裡人的樓房一樣,設計成了四室二廳一衛的格局,大大的客廳足有五十平米左右,向南的那邊是有一半都是寬敞的陽臺,三樓一多半是露臺,還有一部份隔成了幾間房,有點象柯小鷗家裡的樣子。
房子很大,因為小舅長年在外面,房子造好後也沒有裝修,除了那年春節小鷗一家在這裡住過,這裡就沒有住過別的外人,因而幾乎所有的房間裡都是是空蕩著的,而那間準備當新房的屋子裡更是空空蕩蕩的,沒有一物。
到家後才聽二舅媽說小舅這幾天會把在杭州訂購的新房裡的傢俬送回來,讓幾個姐姐和嫂子幫著張羅一下,而結婚用的被子什麼的小鷗的幾個姨早就準備好了,就等傢俱進門就能鋪床了。
第二天一輛大型的廂子貨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