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一天內修好這事也就算結了,不然就把你兒子送少管所去。”
“那到底是什麼人啊,來杭州地面還這樣囂張?就算是軍車又咋樣?”瞿副院長不知死活的說道。
劉鄧想看白痴一樣的看著他,頓了頓說道:“車牌是京v02開頭的,你自己去查吧,話說在前頭,看在大家都是為杭州市民工作的份上,我勸你一句,別想著去報復,到時候把你自個搭進去。”
劉鄧當然不可能告訴姓瞿的,說那是誰家誰的外孫和外孫媳婦,而且在軍隊裡都有不低的軍銜,然後讓人找上門去?做官的哪個不精啊,不可能把這些門路遞給別人。
瞿副院長一臉的霧水從市委出來又奔交警隊了,到了那裡,才弄清了京v02車牌是中央首長家號碼,那人整個的傻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交警隊的,回到警局,乖乖的交了罰款和保證金,承諾了修車的費用會全全承擔,才將兒子領了出來。
回到家,將小子推進裡屋反鎖上門,抽出皮帶就逼了過去。
男孩看到自己父親手舉著皮帶就抽下來,“哇”的一聲哭開了,嘴上叫著:“奶奶救命,我爸要打死我。”邊叫邊抱頭在房間裡亂竄著。
瞿老爺子,老太太是抹胸頓足的哭鬧著,想攔,無奈衝不進去,老太太一急就暈了過去,瞿家又是雞飛狗跳了一陣。。
交警隊出面,沒有哪個店不配合的,切諾基是付於清親自開到了杭城最好的一家汽配店,那家老闆接了這個活可沒敢耽誤半點時間,立刻讓人從上海運來了最豪華的座椅,連帶著前排的兩個座位也給換了。
這幸虧小孩沒有劃傷外殼,因為這輛車運回來後是改裝過的,外殼和玻璃窗都是防彈的,別人不懂,可是車行懂啊,那店老闆看了整輛車的結構,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因為男方家在西湖區的玉泉路,酒宴也是就在了香格里拉,當然憑展家的要在那裡辦婚宴還是有一定拮据的,那不還有小燕的大姑子贊助嘛~~
小鷗倆口子與鷗爸鷗媽會面後並沒有住在小燕那裡,而是在香格里拉開了一個總統套房,並不是倆人奢侈,而是婚宴這天也需要用到的。
一個女人一生就一次,小鷗想讓大姐有一個終生難忘的婚禮。
第二天清早,小倆口晨練回來,付於清早就等在了樓下的大堂中。
“二少,少夫人”
“這麼早?”小鷗奇怪道,一身雪白的運動裝襯上紅樸樸的臉煞是好看。
付於清笑道:“我是送車子過來的,車子修好了,想讓你們看看還有哪裡不滿意需要改的。”
坐到這個位子上的人哪個不是人精,一天的時間足夠他去了解司馬明柏和柯小鷗,而且也透過京城的朋友得知了司馬明柏的綽號,想著叫這個綽號會更新近一些。
看著他眼中的疲憊,小鷗心中也有感嘆,當官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就連執挎子弟的馬屁也要拍。
驗車是司馬明柏的事情,柯小鷗才懶得管:“老公,你去看車吧,我先回房間了。”說完步履輕盈的離開了。
付於清驚歎柯小鷗的美麗,那是一種讓人無法褻瀆的美,擁有這樣美麗的女子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所以他在心中也嫉妒司馬明柏的幸運,可是這也只是能是放在心裡。
只是那樣隨意的一瞟,他馬上就收回了目光。
司馬明柏看到煥然一新的內飾,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樣淡然,在付於清走之前他說了句:“讓那孩子的家長好好管教小孩,不然以後肯定要闖下更大的禍。”
司馬明柏沒有問對方是誰,付於清也鬆了一口氣,如果二少一定要追究的話,他也只能照辦,誰讓官大一級壓死人呢。
這天上午小鷗沒有出門,而是一直在賓館的房間裡打電話,其意只有一個,為婚禮服務。
小燕的婚宴雖然是辦在香格里拉,但是有些單調,小鷗的到來就是為了增加一些氣氛,給大姐一個獨特的婚禮。
“老公,下午我們出去時打車吧,你的車就先放在酒店裡。”小鷗不是怕出事,而是怕開錯路耽誤時間。
司馬明柏比小鷗想得又周道些,包車是本地的,熟路,絕對不會耽誤事:“包個車吧,打車還要等。”
“成,下午我們先去杭州市歌舞團,然後是小百花越劇團。”
“你定吧。。。”看著自家女人那興奮勁,司馬明柏也是喜笑顏開。
“老公,我給你念念我的安排啊,流行歌曲是肯定要有的,還有越劇也是要有的,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