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點不鎮定了。
“569,569,請回答。車主是否一對年輕男女,有沒有受傷,總隊已派人過去接手。”突然響起的聲音是那樣的急切,拖車司機鬆了一口氣,而小交警卻是一臉慘白。
拖車司機拍了拍小交警的肩膀嘆了一口氣,然後才說道:“小兄弟。以後遇到這些特殊車牌多長一個心眼,如果稍一不留神就有可能丟掉飯碗。”
柯小鷗和司馬明柏也是根本沒想到那小孩會如此惡作,一輛嶄新的車居然就讓他給劃成了這樣,小男孩衝下了車,手中的鑰匙還要往車外身劃去,一邊的人都驚呼了起來。
隨著“啪”的一聲,小男孩的胳膊軟綿綿的耷拉下來,手裡的作案工具也掉在了地上。
眾人的目光全放在了剛才用手刀砍向小孩的柯小鷗,想著如此漂亮的女孩出手如此狠,一下就將人家的胳膊給卸下來了。
拖車司機按命令在原地等候來人交接,看到這個情況他捅了一下還在發愣的小交警說道:“先把那小孩銬起來,那丫的已闖大禍了。”
小交警還沒反應過來,而拖車司機真的是恨不得敲開他的腦殼,也真不知這種人是如何穿上這身制服的,這應變能力咋能這樣爛。
“笨蛋,那車是軍牌,那小孩毀的是軍車。”拖車司機怒目一睜一聲大吼,小交警嚇的一哆嗦,對哦,那是軍車啊,急忙走了過去。
“那咱辦啊?”
“笨,請求支援啊。。。”那司機真的是暈透了,從來沒碰上過這種愣頭青,看來這一次事故之後,他還能不能上崗也成了未知數。
以為自己胳膊斷了的男孩大聲的哭了起來,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周圍又沒有人幫他去報信,那種無奈困著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很快城站崗亭裡又有兩個交警快步跑了過來,一個舉著橡膠警棍,一個還拿著掏出了手銬。
柯小鷗看著大哭大鬧的男孩真是煩的不行,十六七歲的人個頭也不小,做出這種事,顯然是家裡嬌慣出來的。
她說道:“你也甭哭,你毀的這是軍車,懂嗎,軍車,不知道你有沒有滿十八歲,要是滿了就能上軍事法庭走一趟,如果不滿也能進少管所了。”
小鷗沒想毀掉一個孩子,可是有必要嚇嚇他,而且看這孩子的穿戴也不差,那輛腳踏車還是中華變速腳踏車,要知道這變速車要800多塊一輛呢,一般的家庭頂多是買輛百來塊的腳踏車給小孩騎。
這話一出口,這孩子可是真的嚇住了,他根本就沒想到過這是軍車,他家有錢是沒錯,可是軍車他家能賠得起嗎?開軍車的都是軍官,這倆個象嗎?
抱著一絲僥倖,男孩回了一句嘴道:“騙人,開軍車的都是軍人,你們倆肯定是偷開軍車的。軍車撞了人也要賠償的。”
小鷗看著這孩子還有點小機靈,嘴一抿說道:“你懂得還挺多,軍車撞人也要看責任方是誰,首先是你騎著車在街上橫衝直撞。我們是為了不撞上你才撞上的護欄,護欄壓傷了人,這也是你的主責。我們還沒追究你的責任呢,你又把我們的車劃爛了,這可是數罪併罰很嚴重的哦。”
“小劉,是你喊的支援?”新來的兩個交警中年紀都有一些大,一個估計三十多,一個都有白髮了。
被稱為小劉的小交警就象看到了親人一樣,沒等多問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而這時刺耳的警笛聲由遠而近駛了過來。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附近,三輛車,兩輛桑塔納,一輛日本的尼桑廂式車靠,又是日貨。沒辦法,那個年代很多警用車都是日貨
桑塔納中下來了三個人,一個身著制服,二個是便裝。
其中一名便裝男看上去約有四十餘歲,體形有點魁梧,而且一臉的官威,而尼桑警車上也下來了幾名警員緊隨其後。
還有一個便衣約三十左右,比較斯文還戴著一付金絲鏡。
小鷗和司馬明柏一臉不在意的看著對方,來人掃視了一眼。立刻就把這倆確認成了此行的目標。
“倆位是司馬同志與柯中校對吧,鄙人是杭州交通大隊的大隊長付於清,這位是杭州市委秘書處的秘書長劉鄧。”付於清自我介紹道,。
小鷗用神識與司馬明柏說道:“靠,這麼隆重。。。你應付吧,我可沒那耐心。。。”拖車司機向總檯詢問她和二少早就聽見了。
“開這車就是想給大姐壓陣的。現在這可麻煩了。”二少回答道。
然又說:“是的,”簡短的兩個字,回答給了對方。
“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