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賠得起的。
小鷗安排親人住在這裡並沒有炫富的意思;安排這裡;一個是因為婚宴就辦在這裡;外公年紀大了;不適合來回奔波;累了可以及時回來房間休息。
再有就是這裡是風景區;自己賺了這麼多錢;也沒家裡這肖輩們出來玩一次;借這個機會;剛好請請自己喜歡的這些親人;他們也可以趁這幾天好好遊覽一下杭州的名勝古蹟;品嚐一下杭州的各種小吃。
“新郎、新娘入場。。。”隨著悅耳的婚禮進行曲播放;一臉喜色的展楚鵬摻著滿懷忐忑的柯小燕穿過鮮花裝飾而成的弧形拱門。沿著紅地毯一步步走向前臺。
主持人正是杭州歌舞團的行麗娜;微卷的烏髮配著圓圓的臉;一身大紅色旗袍面帶著喜色。
她到現在也沒想清楚對方為什麼會請她來做婚禮主持;而她和柯小鷗是一點交情也沒有。
因為是主持婚禮。加上給的出場費可不薄;再有就是兩個人都很不同尋常;她根本沒有猶豫就接下了這活。
主家告訴她的資訊還讓她沒有消化掉。因為直到剛才主家說除了現有的節目;還從香港請了兩名藝人前來助興;而這兩人正是鼎鼎大名的梅豔芳和張國榮。
這訊息傳到可是讓這個臨時後臺炸了鍋;有人就藉助酒店的電話把這訊息傳播了出。
小鷗想請梅豔芳來國內演出是早就有的心思;早些梅豔芳的一曲《壞女孩》讓她被國內的某些部門給列進了禁止名單中;可是小鷗並不知道這一點;她的印象還是停留在自己對梅姐那不屈不饒的對演藝事業的堅持的追求那份喜愛當中。
婚禮上的表演並不在走穴範圍內。梅豔芳也是有心想找門路開啟國內的演藝事業;再加上說和的人帶上了一瓶香水;而那瓶香水所散發的味道與幾年前她在美國的芝加哥做節目訪談時一個粉絲送的香水味道完全一樣。
那瓶香水是梅姐的大愛;當精神不太好時;只要開啟瓶子吸上那麼一口。渾身的痠痛和不好的情緒都化為了煙雲;當那瓶香水用完之後;她是尋遍了世界各地知名的香水店卻再也找不到一瓶。這瓶香水喚醒了梅姐的記憶;連出場費是多少都沒問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婚禮進行了一半的時候;香格里拉飯店的人流量明顯比平時多了許多;很奇怪的就是這些人都舀著花束;中間還有帶著各種攝影攝像器材的記者;他們的目的地只有一個;西高樓的婚宴席。
柯小鷗這個傻大姑忘了粉絲們的值著。請這來這些大腕;相對應的保護工作卻沒做好;而且她還沒有和司馬明柏商量過這事;這下西高樓可是有點亂了。
記者們為了混進婚禮現場;有的居然冒充新人的親朋好友;包上一點紅包就想往裡衝。
發現現場情況有點失控的時候。二少當下聯絡了香格里拉的安保人員;又從附近的派出所調來的一部份警員;緊急調動了人來護著現場;並且把那些沒有請柬冒名的記者給請了出。
西高樓通往二樓的樓梯拉進了警戒線;粉絲和記者不得其門只能圍在外面。
婚禮的是一波又一波的;陸續進來的賓朋中許多展楚鵬和柯小燕都不認識;而他們來了之後先在禮臺交了禮金;然後在新人那裡送上了祝福之後;不約而同的都向柯小鷗與司馬明柏站的方向走了過。
“小燕;那是三妹的客人?”展楚鵬問道。
“可能是吧;小鷗這是給我們壓場呢?”
“那人我咋看得好面熟;可是想不起來是誰?”
“工商局的林局長啊;我與他打過一次交道。”
“三妹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怎麼她的朋友圈子我根本看不懂啊。”
“甭問我;我也看不懂。。。”
來賓當中;不僅包含著政商兩屆;還有穿軍裝的軍職人員;而他們站在小鷗與司馬明柏面前都是行的軍禮;這讓小鷗和司馬明柏有點摸不開了。
因為對方的等級比自己都高;一個是槓三星是上校;一個是兩槓四星是大校參謀;人家穿著軍服;敬的軍禮;這倆年紀輕;銜位也低;而且還是便裝;這還禮也不對;更何況柯小鷗穿得是旗袍;回敬軍禮不是讓人笑掉牙。
兩個來人是受徐老爺子指派來送賀禮的;不然憑他倆根本不可能和身著便裝的低階士兵這樣客氣。
這一別扭的場景可是震住了現在的很多人;尤其是展家的人;因為他們都是頭一次見到小鷗與司馬明柏;除了展楚鵬的父母和姐姐聽他說過一句之外;別人並不知道倆人的身份。
“楚鵬。小燕;快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