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瑞金醫院搶救呢,您快給那邊打個電話去。”說完他就去追柯小鷗了。
“小鷗的小舅媽叫什麼名字啊。。。”司馬恆宇的話還沒說完。那倆人早就衝出了屋子外面。
“這倆孩子,”司馬恆宇看著風風火火衝出院子的汽車,轉頭對身邊的秘書顏軍說道,“給瑞金醫院先去個電話,那孩子的舅媽的名字上回你拿來的資料裡有來著。”
這顏軍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在司馬恆宇身邊也有好幾年了,當秘書的頭腦靈活這是首要的,領導咐附的話是必須要舉一反三的,瑞金醫院他雖然沒有直接打過交道,可是衛生局局長總認識吧。他連忙回到司馬恆宇的書房裡拿起專線電話撥了幾個號碼。
扯虎皮做大旗是官場裡一貫來的行事方式,顏軍找到衛生局的許局長,簡單了說了一下要辦的事情,而且還重點說了那個劉豔是司馬書記家的親戚。
許局長接到電話時也是正準備出門上班,身為衛生局局長,對下屬的幾個大醫院都瞭如指掌,他是很快就聯絡到了瑞金醫院的院長。把事情吩咐了下去,小鷗他們還沒趕到醫院,醫院的一系列動作已經運轉開了,到底一條電話線傳達訊息比車輪子要快的多。
正在急救室門外等候著的羅利德此時是身心疲憊,和小鷗以前腦海裡那英俊瀟灑的模樣完全判若兩人。
也是,娶妻當賢,光女人賢是沒用的。如果一個女人撐不起來一個家。那麼她註定就將是個失敗的人。
羅利德和劉豔倆人的小家庭也算是自由戀愛的產物,原本應該是溫馨的,可是羅利德攤上那樣一個勢力利眼的丈母孃和愛挑事的丈母孃,這個家庭就有點危危可及了,換則說,如果劉豔自己扛得起,不要受人挑嗦,那麼倆人也該是幸福的。
羅利德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外甥女會這樣突然的和自己聯絡。自己的周圍沒有一個至親的人,但是劉豔家已是三姑六婆的圍了一堆人在醫院,她們吵吵嚷嚷的,哪有一點象是在為搶救室裡的人在擔心呢?他怕讓自己的謫仙般的外甥女看到自己窘迫的樣子,但是又想有個親人能在自己身邊給自己以最大的鼓勵。
瑞金醫院的領導在接到衛生局許局長的電話後,仍就是用電話通知了醫院的值班領導,然後自己收拾收拾著往醫院趕去。
“劉豔家屬,病人受傷嚴重,孩子已經保不住了,而且需要除要摘除子宮,你來籤個字。快點,時間不等人,越早手術病人的危險就越小。。”這聲音如同晴天霹靂般的震得吵鬧不休的人全都啞口無言了,羅利德當下就沒站住,頭一昏磕在了門把上,鮮血直流遮住了眼睛。
“不可能,這不可能,昨天她還好好的,如果不是你們把她叫回去,哪裡會出這事。。。”面色慘白頭髮零亂的羅利德如同瘋了般的抓住一個身材瘦小但是精幹的婦女吼叫著。
這名婦女呆若木雞似的沒有半點反應,任由羅利德將其搖晃個不休,而這人正是羅利德的丈母孃劉紅鵑。
正當這邊吵個不休的時候,遠處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往這邊過來,那中間有的象是在跑的樣子,正在催家屬簽字的護士看到來人時也有點意外。
“裡面的病人是不是叫劉豔?現在情況如何了?”來人正是瑞金醫院的副院長呂宏良,昨晚正是他在醫院值班,接到院長電話的時候他就急急忙忙的趕來搶救室了。
“病人子宮受撞嚴重,胎兒已死,需要摘除子宮。”機械式的回答讓呂宏良皺起了眉頭,院長說要想辦法保住病人的生命,但是切除子宮對於一個育齡婦女來說等於是要了她的命,這情況如果掌握不好,到時候後果可不堪想像。
“裡面是誰在?有沒有通知婦產科的餘主任?”
“裡面是趙醫生,沒有通知餘主任。”
“扯蛋,還不快通知餘主任,先想辦法搶救,等餘主任來了再做決定。”呂宏良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餘主任是瑞金醫院產科的一把刀,不但醫術高超,而且醫德也很好,但是因為年紀有些大了,已不坐班了,象現在這種情況呂宏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餘主任。
“醫生,救救我老婆。。。我們還沒有孩子呢,救救她。。。”羅利德此時知道再抓著劉紅豔也沒有挽救不了什麼,轉而投向了剛來的一群人,看到護士對呂宏良恭敬的樣子,知道這是一個頭頭。
“你是病人家屬吧,請放心,我們會讓最好的醫生來給你妻子治療,相信他們一定能拿出合理的方案來的,請稍安勿燥。”這個時候呂宏良也不敢說什麼大話,只能儘可能的安撫病人家屬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