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問那個倔老頭討要了。
“爹,您歇會吧,倆小輩回來,哪用您這一大早來迎接啊。”徐霞的面色有點不太好,自己只和那丫頭見過一面,可是再見面竟然真的成了自家的媳婦,雖然知道這是自家兒子安排的,可是心裡的不舒服還是扣在了柯小鷗頭上,也不知人家給自家兒子灌了什麼迷藥,能為她做到如此地步。
“你懂啥,人家這是頭一回上門,你這個做婆婆的可不能這樣輕看人家,還有你啊,臭小子,可別擺你那官架子,嚇著我孫媳婦我可和你沒完。”老爺子指著一邊的五十多歲的兒子恐嚇到。
司馬恆宇心裡這個憋曲啊,自家這老兒子從小就待在北京,這個家在他眼裡就象是擺設一樣,一年到頭也住不到幾天,可算這樣倆邊的老人也都寵得不行,自己只要稍對其大聲點這邊就吼著自己了。
象自個這樣的家庭,哪家孩子的婚姻不是大人給做主的,可是人家招招沒打一聲,硬是瞞著幾年也沒讓見一面,這回更好,直接在國外就把婚給結了才把媳婦領進門來。這一大早的還就在這候著,要是讓外人知道還不在咋滴笑話呢,說堂堂的上海市委書記連在娶兒媳婦這麼大的事上連話語權都沒有。
司馬恆宇現在的職務是上海市委書記,出於安全性來說,他是應該住在市委大院裡的,可是他家老爺子死活不肯搬,媳婦和孩子們也嫌那裡進出不自由不肯去,他只能順大溜的跟著大夥兒住在自家的大院裡,為此在院子的圍牆邊又砌了一排平房供司機和警衛等一班工作人員居住。
人說近鄉情怯那是指普通人,可是柯小鷗這堂堂金丹修士在洋房外的臺階前竟然有些膽怯的不敢邁步了,這可能說的就是那種普通人的心理,要是以前,倆人還是未婚男女,一言不合大不了一拍兩散,可是現在,有了那一紙婚書,這中間不止是倆人間的承諾,同時還關乎著與倆人有著血脈相連的親人,他們的一言一行也許都會影響著倆人。
“老婆,走啦,爺爺和媽你都見過,我爸你就更不用怕了,他在家裡沒有話語權的。”司馬明柏說的是事實,別看司馬恆宇是整個上海市的一把手,而且還有可能上升,可是在家裡,還真的是沒有地位。
司馬恆宇走入政界,與兩位老爺子不能說是不無關係,他有一點好的,就是家裡不缺錢,很多當官的犯錯誤就是因為這個錢字惹的禍,家裡有錢腰桿硬,用錢賄賂他是門找不著,窗也找不到。
要說他們這有錢有地位的人怕啥啊,就那一個字“病”。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疾病對於任何人都是公平的,不管你是當官的還是小老百姓,讓你病時沒二話商量。
春節時老爺子和自家媳婦去了趟北京,說是見兒媳婦,當時還以為是給大兒子訂的親事呢,可是沒想到會是小兒子的親事,大小兒子相差了近十歲,這大兒子在事業上剛開始起步,小兒子就率先將媳婦定下了,當時他的心中是有些怨言的,可是後來徐霞帶回來的二個小藥瓶,說是小兒媳給的,聞著味挺好抱著試試的心態就吃了,後果就不用說了。
原本司馬恆宇也是近50多歲的人了在那方面的意念早就淡了,加上工作繁忙,一個月倆人也不定能過一回生活,可自打服用了那些藥丸,每天的精神都很旺盛,看著自家媳婦也有了很大的變化,倆人的生活也就頻繁的多了。
“媳婦,你進來一下?”司馬恆宇決定在兒媳婦沒進來之前把這事和徐霞說一下。
“啥事,不能在這說?”
司馬恆宇看到自家媳婦那一眼白過來,心裡咯噔了一下,那一眼咋看咋象含情脈脈的樣子,他忙拉著徐霞走到了隔壁的小屋裡掩好了門。
徐霞看到自家老公神神叨叨的樣子,而且臉色極不自然,有點不耐煩的問道:“有啥話等會說不行,一會小柏和媳婦都進來了。”
“媳婦,那個吃完了。。”司馬恆宇的臉皮有些囧,可還是硬著頭皮低聲音說道。
“啥吃完了。。。”徐霞有點迷糊。
“就是那個。。。上回你從北京帶回來的那個,媳婦給的。。。”
“你個老不正經的,這個時候還想這個。。。”徐霞的臉噌的一下紅的可以與豔麗的玫瑰相比,她伸手纖弱的小拳頭衝著司馬恆宇就砸了過去。
“媳婦,你別急嘛,你聽我說。。。那個難道你不喜歡?兒媳婦給的那藥不光是調節我們的生活,現在我每天精神狀態都很好,就算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沒覺得有啥累的,小明他們只在家待幾小時,難不成現在不問他們要,下回啥時候能碰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