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激得再也忍不住的出聲辯駁起來。
周圍一些圍觀的人,包括護士站裡的護士也被柯小鷗的話給打擊到了,柯小鷗是一言激起了眾怒。
“上海小姑娘有好的,但是上海的阿姆們我就不敢恭維了,就拿眼前這位說吧,在下只角開了個雜貨鋪就趾高氣揚,新女婿上門用笤帚招待。有那樣的阿姆,哪家娶了能安穩,有這樣勢利的人,家裡能安穩嘍?
我小舅,長相就不要說了,英俊的很,要身家也有身家,上海有房,杭州有工廠有車,一年收入十來萬,咋,哪儂去找條件介好個女婿,可是這老乞婆還是不肯安待,把女叫回孃家這還出了事情。”
護士站裡的小護士們一聽小鷗這樣說兩眼都閃起了星星,這年頭醫院裡的主任醫生也才不到千數塊工資/月,一年混到頭也就是萬數撐死,這年收入十來萬啊,這不是富翁是什麼,再看看對方的相貌,國字臉,劍眉倒立,鼻若懸膽,五官分外的英挺,再加上身高也有一米八左右,看到這裡,小護士們都尋思開了。
裡面那個女人要摘子宮了,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肯定是要離掉的,到時候也許就有新人上位,空談說找一個好人家嫁,還不如抓緊眼前這個難得機會和他認識一下,也許他家下一任女主人就是自己也說不定的。
“小姑娘,這話不能介講的,老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姻緣,你這樣說話做事要遭報應的。”一直在後面沒吭聲的女人終於聽不下去了,她是絕對不能讓這門親斷掉的。
“滾,你算哪根蔥,說話前動動腦子,不是什麼事情都是你能插手的。”柯小鷗還沒發火,可是有人聽不得這樣的詛咒,小明同學原本一直在邊上待著,他也沒想出聲,可是有人詛咒自己的老婆,是個男人都會站出來的。
他那深邃而狹長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全身散發出冰一樣的氣勢,周圍的氣溫象是一個降了幾度感到了陣陣的寒意。
司馬明柏的個頭已接近一米九了,最近這兩年他的個頭是猛竄,按理來說,出門幾個月食宿不正常,人該消瘦下來的,可是他的體型卻是比幾個月前要胖了些許,整個人不再能再用竹竿來形容了。
在他高大的身形加上冰箭似的語氣雙重威壓之下那個女人縮了縮脖子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小舅,你後面打算咋辦,這孩子沒了,劉豔家咋得都要給個交待,如果你不好出面,那我這個外甥女出面幫你討個公道如何?”柯小鷗想不出來家裡還有誰能出面做這個事情,只能自己硬頂著頭皮做這個惡人。
要知道萬一小舅不肯和劉豔離婚,那麼以後她和劉豔還是會有碰面的機會,那個時候難免會尷尬,可是要是真離了,又覺得這對劉豔有點太殘忍了,想必劉豔也肯定不願意事情鬧到這樣的地步。
“我也不知道,這事我真是連個商量的人也沒有,這要是真的不能生孩子了。。。”羅利德話裡含著傷心,再也說不下去了,他原也喜歡小孩,當得知劉豔懷孕時他幾乎是樣樣依著他,哪怕是劉紅鵑要錢也好,要物也好,只要不過份的,他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可他沒想到自己的包容卻最使某些人人心不古,念貪慾是越來越大。
小鷗沒問,羅利德也沒,為什麼這才半年人就頹廢成了這樣,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人家不想說,自己也不能上杆子逼人家說,再咋說那也是自己的長輩。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當劉豔從手術室裡被推出來之後,羅利德緊緊抓住滿頭白髮的老醫生問道:“大夫,我妻子情況咋樣了。”
49、快刀斬亂麻
“家屬要有思想準備,你妻子的情況比較特殊,子宮雖然是保住了,但是因為受撞面積太大,胎盤剝離時內粘膜幾乎是沒有完整了的,這種情況,以後是很難受孕的。”老醫生的話粉碎了羅利德心中殘存的一點點希望,而劉紅鵑是當下軟腿倒在了地上。
“小舅,這事我要告訴我爸媽,我知道這事你很難受,但是這必須有個了結,長痛不如短痛,我雖然不知道這中間發生過了些什麼,但是這其中劉豔的媽媽肯定有關係,我們這樣的人家不能有這樣拎不清的親戚。”柯小鷗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也有點太殘忍了,可是她不能不替小舅做這個決定,她必須在這個時候快刀斬亂麻徹底斬斷與那家人的聯絡。
“明柏,你去給劉豔辦一個特護病房,請兩個護工,所有的醫藥費我們家出,等劉豔身體好了之後,再商量離婚的事情。”小鷗連小舅媽都不在稱呼,而是直呼其名了,說實話當年她看到劉豔那樣子,也不象能頂事的人,錢小鷗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