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老牛吃嫩草了,還是一個極品嫩草。想到這裡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
“嘀滴嘟、嘀嘀嘟”司馬明柏的傳呼機竟然鑽到了床底下,柯小鷗趴下身子想撿出來,可是手不夠長。只好將床推開一些才將傳呼機取了出來。
“老婆,你幹嘛呢”某男裹著條浴巾就出來了,胸肌上還有未擦淨的水珠。溼漉漉的頭髮搭在頭上顯得有些可愛。
“你的傳呼機掉床底下了。”柯小鷗伸出手攤開掌心,裡面正握著那隻摩托羅拉的漢顯傳呼機,“剛才響了,好象有人呼你”完女人也拿著衣物走進了浴室。
司馬明柏接過呼機按了幾下就又扔在了櫃頭上,坐在床邊拎起了電話。
“什麼事,”
“帶上你的妞出來讓我們認識一下,一起吃頓飯。”話筒另一端正是他的表兄弟徐小帥。
“不行。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安排。”司馬一口就拒絕了,他可不想在事情還沒搞定前讓自己那些色友看到小鷗。
“切,什麼時候司馬二少還要聽從女人的擺佈了,給個痛快,出不出來。”徐小帥從昨天他走後就一直在揣摩著能讓司馬明柏失神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這些年來司馬明柏雖然沒象他們那樣經常換女人,但是身邊也有固定的幾個,可是最近這些時間是最反常的,出去玩時一次也沒帶過女人。
“不去了,以後有機會再帶她見你們吧”司馬明柏也不經對方接話的時間就把電話給撂下了,話筒另一端的徐小帥是氣得大罵其見色忘友。
浴室裡潺潺的水聲撩動著司馬明柏的心,身下的小司馬又開始有些抬頭,他看著自己的物件笑著搖了搖頭,什麼時候自己也變成了這樣一個不知道收斂的人。
他拿起椅背上的衣服想穿將起來。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有點怪異,想著昨天的衣服應該是皺巴巴的啊,為什麼現在拿在手裡就象是洗燙店裡剛取回來的一樣,隱隱還飄著陽光的氣息。他看了看手中的衣服,又望了望著浴室笑了笑心想,這丫頭還有這個本事。這樣也好,自個就不用回家換衣服了。
穿好衣服站起來,他看了看房間裡的擺設,心想這丫頭還真會享受,住著五星級的飯店還要了這麼好一套景觀房,看來小丫頭本身真的有些神秘,最起碼這些消費不是她的那個家庭所能承受得起的。
柯小鷗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自己的**,從脖頸到胸前佈滿了斑斑點點的紅梅,想著倆人從昨晚到清晨的瘋狂一抹紅暈又漫上了臉頰。這可咋辦,司馬明柏在外面,自己又不能進空間泡溫泉,這個樣子走出去還不讓人笑話死,想了想還是快速用靈力在全身走了一遍,這紅梅斑才淡了一些下去。
“老婆,收拾好沒有,我們該下樓吃飯去了。”司馬叫著但並沒有推門進來。
“馬上好了,我在梳頭髮”柯小鷗忙著回答,十指靈巧的將長髮編起並盤在了腦後。
譁,浴室的推拉門開啟了,身穿著菸灰色運動裝的女人走了出來,臉上還有著剛出浴的紅潤。
司馬走上前輕輕的的摟住了女人,聞著她頭髮上的香氣問道:“你那頭髮這麼長,每次打理起來很費勁吧”
“還行,習慣了。”
“我認識一家不錯的理髮店,要不要幫你去修理一下。”
“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頭上摸來摸去”柯小鷗想都沒想就就拒絕了。
司馬明柏完就後悔了,讓別的男人在女人頭上弄來弄去,自己想想也不舒服,幸虧女人拒絕了。
“我們吃飯去吧,你想吃點啥。”
“我想吃啥都行嗎?”
“只要不是天上的龍肉,和海里的千年龜肉就行了”男人寵溺著道。
“嗯,你可當心點啊,我可是很費錢的。”
“我知道。只要不是用金磚鋪地,碧瓦打頂,養你我是還沒問題。”司馬明柏完這些聞著女人的香氣忍不住又吻上了女人的紅唇,半響也捨不得放開。
柯小鷗要是知道司馬家族的家產就不會出這些幼稚的話語了。
司馬明柏的媽媽一直以來都是從事家族生意。現在家裡的生意大部份都有專門的人在管理,自己退居幕後,司馬爸爸能坐到現在的位置上也和她脫不了關係。
司馬明柏的大哥大學畢業後去沿海一個城市裡當了個公務員。當然這都是他們家的安排,為的就是做出成績後給以後回京鋪路。
雖然兄弟倆都在家族事業裡佔有一定的股份,但是司馬明柏從小就被培養著做下一代接班人,兄弟倆一個從政,一個從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