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是鼓西派出所的遊心昌遊所長,他與張文清的私交可是不錯呢,而且香江酒店也在鼓西所的治安管轄範圍裡,所以這姓遊的私下可沒少收了張某人的好處,當然這些好處最後全是上了公帳的。
聽張文清這樣一說,這姓遊的立刻板起來衝著後面的民警揮了揮手道:“銬起來帶走。。。”
這話一說出口,那個平頭青年和幾個混混當下鬆了一口氣以為有了依仗,而那肥仔也叫嚷道:“還有那個女的,我的牙就是她打掉的。。。”說罷手指著柯小鷗,而那滿臉的血汙讓人看得很是惡性。
“你***廢話真多,看來這滿嘴的牙都太多了,就打你這樣的傻貨。。。”柯小鷗見過那真傻的,就沒見過這明明不傻的人還敢繼續挑釁的,小手一揮,一個大嘴巴子又煽了上去。
在場的也有十幾二十號人了,幸虧這包廂比較大,不過就這樣顯得有點擁擠,這些人都沒想到柯小鷗會在警察面前動手,而這一巴掌卻讓肥仔吐出了滿口的牙。
同樣的,柯小鷗打完人後也拿出一張雪白的絹帕擦了擦手,學著剛才自家男人的動作,遠遠的扔進了垃圾筒裡,那動作極為飄渺而又高貴,看得袁東方心裡是酸酸的。
“簡直是造反,當著警察的面還敢這樣行兇,遊所長,雖然柯小鷗是我們酒店的工作人員,可我們酒店也不能包庇這種犯罪行為,請將她一起帶回去吧。。。”張文清心中暗暗喜著,心道這下柯小鷗多多少少要在裡面待上幾天了,到時候自己再出面去保她出來,這樣就能落下一個人情。
“帶走帶走。。。”姓遊的想賣張文清一個人情,可是他進來的時候,卻沒發現被司馬明柏高大的身材擋住的袁東方。
幾位小民警拿著手銬就想來銬司馬明柏,可是二少眼一瞪眼,嚇得其中一位小民警手一哆嗦,手銬就掉在了地上。
“遊心昌,你這所長就是這樣當的?案發現場只聽一人之言?”袁東方一邊說著,一邊從司馬明柏的身邊走到了明處。
遊心昌聽到這樣大明大放喊自己的名字,正想發怒,轉身一看說話之人,也是嚇的一哆嗦,本來擺著警察威風的臉一下子就堆滿了笑容道:“袁總,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要是不在這裡,你是不是就要把二少和二少夫人給帶走啊。。。”此時的袁東方一臉的沉靜,就象一座隨時會爆發的火山一樣讓遊心昌摸不準他的想法。
遊諂媚的疑惑道:“二少?二少夫人?”一邊的張文清也感到事情有點不對頭,這姓袁是誰啊,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袁東方曾是現任省長門前的紅人,曾經的第一大秘。
“袁總,遊某人愚鈍,還請您明示。。。”任翔生來珠海視察的時候,遊心昌有幸做為隨身護衛近距離接觸過,也是那時候起他知道了袁東方與任翔生和呂德洪之間的關係,同時也聽說了一些袁東方之前的事情,所以他對袁東方的態度才會這樣恭敬。
袁東方指著司馬明柏和柯小鷗說道:“這是上京來的司馬二少,而這位就是他的夫人,今個可是這些人調戲二少夫人在前,所以二少才出手打傷了這幾人。。。”
柯小鷗聽到袁東方的說道,心中是說不出來的滋味,沒想到三哥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以後。。。235
袁東方雖然有著各種各樣的關係網,可是多個朋友多條路,而且司馬明柏這條線是未來數十年裡的最佳保障。可是他是真的不知道前世的柯小鷗與自己之間的瓜葛,否則他絕對不會擺出這樣一付姿態來。
前世的袁東方可是很寵小鷗的,那時候的柯小鷗就算一個玩世不恭的小太妹一樣,在珠海惹下了多少禍事,都是袁東方和任翔生給擺平的,他們曾經說過,只要柯小鷗不殺人,不販毒,有啥事都會幫她解決,可是這張文清就給柯小鷗栽了贓,偏巧就是一樁人命官司,所以那小丫頭那時也沒想到去找袁任求救,收拾了包裹就跑路了。
前世的小鷗在去福建遊玩的時候不小心染上了重症傳染病,而且自己還不知,只當成了普通的炎症自己買了些藥吃吃,有一天袁東方打電話給她,聽到聲音不對勁時就來了她的出租屋,強行把她帶去了醫院,每天要扎針,數百元一隻進口的針劑,打了一整月,最後臀部都無法扎針了,只能用熱毛巾敷過才能再扎。
而袁東方那個時候工作很忙,請了特護照顧她,百忙之中還不忘每天打電話來詢問病情恢復的情況。再有就是家裡傳來小雅重病時,小鷗一急沒和任何人說就回鄉探親,袁東方在得知情況後特地派人匯了一萬元給小鷗,讓她好好在家裡給妹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