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鷗掃了一眼趴在地上這些狼狽不堪的混混,陰陽怪氣的同司馬明柏說笑著:“嘿嘿,瞅瞅,還沒到大年呢,也沒紅包,咋就給行這樣大的禮哩,老公,這幾位兄弟是不是太客氣了。。。”
“就是,老婆,你剛才說啥來著,這裡的人要請你喝路易十三對吧,真巧了,我也來湊個熱鬧。。。”司馬明柏頭擺了擺,脖子關節處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音,只見他迅速的將頭擺正了位置,目光也隨著自家媳婦看著那沙發上的平頭青年。
要說柯小鷗的目光象毒蛇,那麼司馬明柏的目光就象是冰箭一般,不僅凍住了平頭青年的思維,而且也讓他全身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
趴在地上的幾人想站起來,可是發現他們每一個人都有一條腿沒有了知覺,這時幾人才知道自己是碰上高手了,眼中露出了恐懼。
平頭青年強撐著心中的畏懼說道:“你們想幹嘛。。。”
司馬明柏微微一笑,那一笑讓原本在一邊看熱鬧的幾小個姐都忘了此裡這裡劍拔弩張的情景了,只聽見對面的美男指著那個在一邊安然自若嗑著瓜子的女子說道:“知道她是誰嗎?她是我媳婦,老子我都捨不得動她一根手指,你們這幾個王八蛋剛才想幹嘛?讓我媳婦陪你們喝酒?也不怕撐壞了你們的胃,你們有這個臉嗎?”網不跳字。
此時的司馬明柏恢復了四九城那個大執挎公子的態度,吊兒郎當的說道:“甭說是你們幾個見不得世面的老鼠了,就算這珠海市的市長來這消費了,我媳婦不願意,也沒人能勉強得了她。,我告訴你們,只要我媳婦在這上一天班,你們就給我老實點,還有,今個這包廂裡的單,你們乖乖買了也罷,否則老子不介意送你們進去吃幾天牢飯。。。”
說完,手頭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在場的除了柯小鷗和司馬明柏以外,全都慘白了臉,因為二少是直接撇折了肥仔剛才伸出要打柯小鷗的那隻手腕。
“老公,擦擦手,忒髒了。。。”眾人也不知道柯小鷗何時手中多了一塊雪白的手絹,她將這手絹遞給司馬明柏,只見二少接過來將手掌仔細的擦拭了一下,隨意的一扔,那輕薄如紗的手絹穩穩的飛近了包廂一角的垃圾筒裡。
而這一手更讓那平頭青年心驚膽顫起來,要知道能將這薄薄的只有幾錢重的東西扔進隔著數米遠的垃圾筒裡,手頭上的功夫肯定不一般,看來這倆口子都不是省油的燈,自己這回可是真的踢到鋼板上了。
十萬塊他不是拿不出,只是這事真的太冤,原本滿打滿算的,這鬧一下連包廂費甚至是小姐的小費都可以不用付了,那張文清給的幾千塊錢就能落入腰包,現在這情景反到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而且還要倒貼血本出去。
平頭青年臉上一時青一時白的神色小鷗和司馬明柏都看在了眼裡,小鷗的心並不細,可是二少是誰啊,有名的“笑面狐狸”啊,當下又給了一記重錘道:“你們幾個甭打算撇了這事,我司馬明柏說出去的話就是砸下的釘子,還沒幾人敢反對的。。。”
雖然柯小鷗想讓這幾人當場吐出來是誰讓來找麻煩的,可是也覺得場合不對,想著就先按普通的鬧事處理了,只要這些人把單子買了也就算了,可是她想得雖好,架不住已經有人召喚了人手過來。
就在袁東方電話打出去沒多久,幾輛麵包車風馳雷電般的從幾個不同的地方駛出,而目的地只有一個,那就是香江大酒店,而就近的派出所值勤的民警也接到了通知,也奔著香江酒店而來。
司馬明柏的話音剛落,袁東方從外頭走了進來,接著說道:“二少說的沒錯,誰敢欺侮二少夫人,就是與我袁某人做對,來呀,將這些人帶回去。。。”隨著後面一群身著黑色西裝的打手裝扮的人呼拉的圍了上來。
“三哥。。。”柯小鷗是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所見到袁東方,下意識的驚呼了出來。
要知道前世她與袁東方可不是這樣的場合認識的,而是透過任翔生和呂德洪才認識的,因為她一直稱呼任翔生和呂德洪為大哥,二哥,後來認識袁東方後才稱其為三哥。
司馬明柏看著自家小媳婦臉上異樣的神情,再看看袁東方,心裡有了一種莫名的危機感,大手一撈將柯小鷗的小蠻腰摟的緊緊的問道:“你與袁東方很熟?”234
柯小鷗哪裡知道袁東方和自家男人說過以前曾見過的事情,她的腦子裡還停留在前世的種種之上,根本沒想到自己早在五六年前就見到了自己這個心心念唸的三哥。
“哪裡啊,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是你朋友?”
司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