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鷗咧了咧嘴輕輕的一笑,包廂裡昏暗的燈光的讓人無法看清她眼神裡閃過的一絲狠厲,想和我玩,玩死你們都白玩。
服務員還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小心的又問上一句:“柯主管,真的去拿路易十三?”
柯小鷗高聲的說道:“那當然,我看這幾位不象是喝不起的主,去拿吧,不就是一瓶路易十三嘛,對吧,幾位兄弟?”服務員應聲而去。
掉過頭,柯小鷗看了一眼那個在沙發上一直坐著沒動彈的平頭青年之後,若無其事的說道:“幾位兄弟,要知道這路易十三世上的存貨可不多,我們這酒店開業時也是用了很多關係才弄了二瓶放在這裡做鎮店之寶,所以這價錢可不便宜,我們這裡是賣到一瓶十一萬九千八百八十八元,就算我能給你們打個折下來,再免去這裡的包廂費,這酒錢還有小姐的小費,臺費,還有這摔壞的麥克風,零零總總加起來也需要十好幾萬,就是不知道幾位兄弟當中誰能做了這個主。。。。。。”
當柯小鷗把目光看向那幾位圍著自己的大漢時,這些人在小鷗報出價位的時候腿就軟了,現在柯小鷗又把目光投向他們,這些人都不由自主的將腿退後了幾步,深怕柯小鷗把這錢算到他們的頭上。
沒過多久服務員小心易易的捧著包裝完好的路易十三走進包廂時,柯小鷗示意了一下服務員:“去,把酒給那位先生,讓他們驗驗酒。”說著柯小鷗指了沙發上那個平頭。
平頭青年心中咯噔一下,心道,這娘們眼睛好毒,居然一點不慌不亂的,還能認出我是個頭,看來今天這事有點棘手,當他抬頭看向柯小鷗時,昏暗的燈光又無法從她眼神中看出什麼。2333
柯小鷗平心靜氣的說道:“這位兄弟,小女子不才,可自小生活在比較富裕的家庭,家裡長輩們喝的都是名品國釀,比如30年以上的茅臺等等,象這種進口的洋酒,老人們根本就不碰,但因為家裡經常有客人來往,所以也備一些二三十年以上的xo啊,路易十三的,只是象你們現在喝的這種芝華士”柯小鷗說到這裡搖了搖頭“嘖嘖”兩聲,那意思,這種低檔酒根本入不了自家人的法眼。
“所以呢,我家的幾個孩子嘴都養的挺挑,你們要是真想請我喝酒,就得喝這路易十三。。。這酒吧,我喝過幾回,雖然比不上50年的茅臺,但是口感也過得去。。”柯小鷗這丫的毒吧,你不是要讓姐們來喝酒嘛,那你就先認下這單,不然你就先認清自己的身份,連瓶洋酒都買不起,還想來這找碴泡妞?
平頭青年卻實是這幾人裡領頭的,但也只是一個小頭目而已,就算香江這內保單拿下,一個月也就撐死萬元的收入,可是這單一認,最少是十萬,等於一年白乾,再有了,張文清聯絡他們的時候,只給了2000塊的活動經費,離這十萬可是差了老鼻子。
正當他還在猶豫的時候,最先頭那個起圖襲擊柯小鷗的大漢忍不住的罵開了:“你個臭娘們,叫你喝個酒學嘰嘰歪歪的,老子喝的就是啤酒如何,別給臉不要臉的。。。”
“哎呀。。。”這傢伙還沒罵完,那話就嚥住了,隨著他捂住的手離開,嘴一張吐出了二顆帶著血水的斷裂的門牙和兩粒葵花籽。
剛才驗酒的時候,包間裡的燈光已開了幾盞,而柯小鷗也不知道啥時候坐在了一邊的矮凳上面,所有的人都看見她的手上正抓著一把葵花籽正磕得香呢。
“這麼大個人了,還不會說人話。。。”柯小鷗小嘴微啟輕巧的將瓜子皮吐得老遠,然後又看著平頭青年不耐煩的說道:“我今天可是值班呢,酒店還有很多事情,給個確切的吧,這酒請是不請了。。。”
柯小鷗這一手可是鎮住了平頭青年,他心裡暗罵道張文清這混蛋,為什麼沒說這娘們還是個練家子,單憑兩粒瓜子就能打掉肥仔的兩顆牙,就算打起來自己這七八個人能不能贏也沒一定的。
而那個肥仔卻不幹了,嘴裡罵罵咧咧著叫囂著朝柯小鷗衝了過去,蒲扇般大的手掌衝著柯小鷗就掄了下來,眼看著那巴掌就要扇到柯小鷗的臉上,服務員和幾個*臺小姐捂著臉尖叫了起來。
都以為柯小鷗這一巴掌是挨準了,這漂亮的臉蛋捱了一一下子恐怕是要好些天不能見人了,可當幾個女孩鬆開手時,卻發現柯小鷗好好的坐在那裡,而掄手打人的肥仔卻滿頭大汗的跪在了她的面前,因為肥仔的手正被一個身材高大,容貌英俊的青年男人抓在手中。
肥仔跪在地上一動不能動,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滴淌到地毯上面,而青年男人滿臉關注和急切的神情看了看柯小鷗說道:“老婆,傷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