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間你住人也罷,也省得我們維護吧,可是這老太婆在裡成養豬,現在樓梯椽木都開始爛了,牆也起花了,這樣下去再用不了多久這房子就全完了,你們說我能不生氣嗎?”
“這房子是我家的,我們姐妹幾個都出生在這村裡,不能因為空著就給人養豬吧,以後我爸媽老了還想回村來住呢,到時候房子沒了住哪裡?我媽經常和我說村裡的事,說農村裡兄弟妯娌之間,村民之間為了一根稻草還要爭上半天,這可是一大座房子子啊,我今天話放在這裡了,這豬是一定要拉走的,如果不拉走,我就宰了它做為房子的賠償,你們要是中間有人要替他們出頭的,儘管出手,到時候不要後悔就是了。”
正當看熱鬧的人在七嘴八舌的說著,有二個男青年走過來指著小鷗叫喚:“這豬是我家的,我看你一個丫頭片子要如何宰,你敢動一下,我就讓你趴在這裡,你這細皮嫩肉的,經不住我這一拳吧。”柯小鷗知道這二個人都是老太婆的兒子,而老太婆在兒子過來後更顯得囂張。
小鷗看之呲笑道:“現在可是法制社會,看你們的樣子還是學生吧,你如果不擔心坐牢留下案底,儘管動手,要知道留下案底的以後找工作就難了,只要你信敢動手,我不告得你們傾家蕩產我就不是柯家老三。”因為小鷗知道這二個人中將來有一個會當上公務員,看他們現在的樣子應該也是個高中生,所以小鷗深信講出來的話對他們會有些忌憚。那個渣人柯惠珍在我和她老母吵起來後就沒露頭,我知道她是不敢,必竟還住著我家的房子呢,可是她能挑唆家裡人鬧,前世就是這樣,不過是鷗媽和老太婆吵的,雖然最後豬牽走了,可是鷗媽也氣得夠嗆。這一次小鷗可不打算輕易放過這垃圾一家人。
“柯惠珍。柯惠珍,大嫂,你出來一下,你說說吧,這事咋解決,這事是因為房子借給你們才引起來的,不然你媽也不可能找到藉口在我家房子裡養豬吧,如果今天這事解決不了,那我就只有替我爸媽收回房子了,請你們從這裡搬走。”柯惠珍被小鷗叫喚的沒辦法躲在後面看熱鬧,只好走出房子。
柯惠珍裝作難為狀:“小鷗啊,你看你也難得回來一次,這事是我們不對,可是我媽這裡我也管不了她啊。”
柯小鷗:“我知道家裡你做主,大堂哥在不在都不是問題,今天是你搬走呢,還是你家的豬搬走,你就給我個話吧。”這時候那老太婆倒在地上放起無賴了,指著祖屋方向罵上我大伯一家了,罵上了小鷗一家,在他罵的言論裡來看,以為是二嫂他們挑唆我來找事的,還說大伯在大兒子結婚時都不給房子什麼的,農村老婦人罵的話真的不要多難聽了。小鷗惱了:
“老太婆,給臉你不要,當初你家姑娘如何給我大堂哥的還要我這小姑娘再這說一遍是不是,做出這樣的事,還想分家產,有沒有道理,我爸媽好心,看在都是一個祖宗的份把把老宅借給他們住,難道還成我們的錯了,既然當年你家姑娘一定要嫁給我大堂哥,為什麼你家不出錢蓋做房子給他們。在座的村鄰,我知道我在你們眼裡是外來的,想你們幫著說話是不可能的,但今天這事,放在誰家也不會罷休的。這底下半間,我也看著大伯的面子上繼續借給大堂哥住。而另外一間半,我現在就要收回來,如果因此引起的一些糾紛,不指望你們幫著說,但也希望你們中間的人不要顛倒黑白,因為誰都有子女,不要做那缺德毀名聲的事。老太太,這豬你是拉不拉走,我最後問你一次。”
那老太太雙眼瞪著小鷗,囂張的很:“我就是不拉走,看你怎麼辦。”她以為上百斤的豬,我一個小姑娘是無論如何也趕不動的。可是她偏偏想錯了。
小鷗轉過身往裡屋樓梯下走去,手心一翻多了一根長長的銀針,這是空間工具櫃裡的東西。小鷗雖然沒學過扎針,可是在她心想,力氣大,把這針扎進豬腦殼,豬肯定一樣會死的,哪怕不死也會暈過去吧,小鷗也有點怕豬在臨死前的那種暴發力,還順手摸了一把軟骨散出來。下午的小鷗為了做事方便,特地穿著一身以前廠裡的天藍色勞動布工作裝,這是她原來放在空間裡做農活時穿的,上面有好多口袋,掏點東西出來也不會引起注意,要不是怕人懷疑,小鷗都想掏一把尖刀直接割豬喉放血呢。
在軟骨散和銀針的作用下,那頭最大的豬會功夫就口吐白沫的倒在了豬圈裡,跟在後面看熱鬧的人驚叫起來,老太婆叫嚷著衝過來要打小鷗。小鷗動作一閃跳上了幾階樓梯揚了揚手上長長的針惡狠狠的說道:“老太婆,我雖然練過幾天,扎畜生是一針下去就死了,這我還沒試過扎人,你也想嚐嚐這針紮在身上是什麼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