畈歡�70公分的米篩上已經橫七數八躺上各種樣子的餃子。北方人的捏餃,南方人包出來的是長形的餃子,而這裡面屬江姐包的餃子最瘦最長,我們這有句老話,餃子包的扁長,以後要離家很遠的,也是啊,前世江姐嫁給了一個法國華裔,遠離父母。
說道江姐和文姐她們家也是三姐弟,最小的是弟弟比我低一年級,這二姐妹在廠裡可是屬一屬二的廠花啊,而且還是廠裡的文藝骨幹份子,江姐吸取了她媽媽南方女子的小巧,五官相當精緻,性格也相當柔順,總之給人感覺特好特好,姐倆的面板都特別白皙,屬於無論如何曬都不會變黑的那種,特別江姐就象那古代美女一樣,追她的人啊一個加強連都不止,可惜人家是高幹家庭,要求高著哩,江姐和我大姐年紀一樣卻能和我二姐和萍姐玩在一起,號稱“鐵三角”。前世二姐因為惹事怕捱打,就躲在江姐家住了一個多星期,還是我去喊她回來的。而文姐是她家裡個頭最高的,比我大4歲和她姐姐相反性格有點潑辣,還是後來廠裡的排球隊隊長文姐後來嫁給了一個廣東富商,我前世小時候很喜歡跟在她後面到處玩的,而且她家有一個照相機,當她家買膠捲時,都會喊上我家的姐弟去拍幾張,我們小時候相片多原於她的手筆。她家是安徽人,雖然米飯是主食可是家裡也經常做麵食。
當下班的廣播聲響起時,家裡的幾個竹匾上都躺滿了包好的餃子,老媽還沒進院就聽見滿屋女孩的嬉笑聲,看見媽媽回來都開口打招呼,小鷗主動坐到灶前準備點火燒水了,我們家沿用了江南老家的那種大土灶,一個大灶上有二口鍋,分別有二個火洞可以添柴,四周是山,用柴根本不費力,而引火的多是我們空閒時去山上扒回來曬乾的松針枯葉,我們家也有煤球爐,那也只是每天點一塊煤餅用來燒開水,以前的煤餅質量相當好,一塊煤餅燒得水可以灌4、5瓶開水。家裡的水缸裡一大半是我放進去的空間井水燒出來的水就算是涼白開也比普通的自來水要好喝上數倍,可就是這樣,這些女孩也沒有一個查覺的,年代與見識的不同,讓她們不會想到那種鬼怪傳奇的事情。
大鍋裡我早就添好了水,火洞裡松針引好的火帶燃了乾燥的木柴,燒火是小鷗最愛做的事,每當家裡有紅薯時,小鷗都會扔幾隻在火洞的熱灰裡,那樣烤出來的紅薯可比前世城市裡那些推著板車油桶沿街叫賣的烤地瓜要香百倍。心裡想著事,可不影響鍋裡的水翻騰,下餃子是鷗媽的活。也許是中午喝了點小酒酒,也許是狩獵後的疲倦,下午外屋這麼多人也沒能吵醒沉睡的鷗爸也起來了,看著滿屋的姑娘們逐一和他打招呼,小鷗看到即將奔50的老爸笑臉上有了不少的皺紋。
大灶就有一個好處,水加滿了,一次就能煮6、70只餃子,點了二次水再開後就能起鍋了,熱騰騰的餃子裝了差不多四盤,三盤餃子放上了桌,而另一盤則是小妹端進裡屋給了老爸,小妹早就播好了好些蒜頭,老媽在案板上順手拍了用醋泡了滿滿一大碗,這時候的小鷗從灶後走出來洗了小手,碗櫃裡找出一隻小碗,將老媽泡好的蒜醋倒了一部份出來,拿過前幾天自己泡製的辣椒油澆了小半勺進去,小鷗把這小碗放在了餃子邊上,這時候在包餃子還是擀皮的姑娘們,都伸出了小手當筷子用,也不嫌燙的一人捏了一隻放進嘴裡。就這樣,三盤餃子不到幾分鐘就全進了小姑娘們的肚裡,每一個人都在說,真好吃,這餡真嫩,小鷗心裡小得意了一下:“是吧,麂子肉算是一種上等的野味了,再加上五花肉的油性,包出來的餃子當然好吃啊,你們也不看看是誰調出來的餡。”聽到這話大姐白了小鷗一眼心想,只會動嘴的傢伙。
鷗媽:“你從哪學來的這些”。
小鷗:“這還用學啊,以前家裡不是用牛肉做過包子,乾的要命,一點不好吃,這麂子肉也一樣幹,一點油性沒有,爆炒紅燒都好吃,可是做餡沒油效能好啊,摻點五花肉剛好綜合一下。”
萍姐:“看不出來小鷗對吃的還蠻有研究嘛”。
鷗媽:“是啊,這孩子最近就知道吃了,整天嫌我做的這樣不好那樣不好的,自己又不肯動手,囉嗦死了”。
小鷗:“我拿不動菜刀啊,要是我做菜萬一切了手咋辦啊。”
二姐:“你懶就是了,光說不動的傢伙。”
小鷗:“你不也一樣從來不動廚房傢伙。”
就在這樣的嬉鬧聲中,包好的幾百只餃子在鍋裡沸騰後,煮好裝盤,趁著家家戶戶都在做晚飯的時候,小鷗幾姐弟給全樓11戶人家都送上了一大盤香噴噴的麂肉餃子,而這些幹活的小姑娘們則都是吃飽了才走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