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後,女人又一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七月的北京天氣並不算太熱,平均溫度也就在24攝氏度左右,同時期在南方這個時候都已達到了31度左右,這中間的相差在穿著上可就差的多了。前世有一篇報道專門寫了北京侃爺們,還有一張圖片上是登子一個光膀子的侃爺,這則訊息登出去後眾說紛雲,很多人指責那個侃爺是給北京人丟了臉,更有甚者說他是丟了中國人的臉,小鷗記不得這篇章登出是哪一年了,只是這幾天出遊還真是碰到不少愛光著大膀子逛街的大老爺們。
計程車在軍區大院門前停下,司馬明柏付了車資下車往裡走,而司機卻沒有第一時間離去,而是扶著方向盤看著剛才的顧客,也許他是想看看這小夥是否真的能進得去這大院。
“二少回來了。”門口的年輕警衛笑著打招呼
“嗯,今天你當班啊。”司馬笑了笑回了聲沒有半點停頓就走了進去,計程車這時才啟動了離開大院門口,司機此時的心態無從考究。
當司馬與警衛室有一定距離後,只見門口的警衛拎起電話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勤務兵小楊放下了電話走到小院門口,好象是要等著什麼人一樣。他要等的人就是司馬明柏,門口的警衛剛才給他打了電話,說是二少爺歸家了。
柯小鷗到北京十多天了,司馬明柏和她一直是如膠似漆的形影不離。再加上閻老三的誇張的形容,司馬二少被一個女子迷住的事早就傳遍了四九城的執絝圈,想著徐家的大門那是普通女人能進得去的嗎?不少人也都等著看好戲了,更有人則在打聽那個女人是否真象閻老三所說的那樣貌似天仙,而有的執絝則在打著司馬明柏玩膩過後他們許些好處也就能把那女人搞到手的壞主意,畢竟這種換女友的事在那個圈子裡不是常有的嘛,根本不足為奇。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司馬明柏這次是動真格的了,而且這個女子也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撼動起得。
司馬明柏帶著女人入住北京飯店的事當然也就傳到了徐老爺子耳裡,剛開始聽到這個訊息時,他還以為自家外孫的老毛病又犯了,可是後來查到的不是這麼回事,房間竟然是以女人的名字開的,而且還是前些時候剛調查過的那個柯小鷗,所以他才想著要把司馬明柏叫回家問個清楚。
“二少。首長午睡還沒起來,你稍等一會吧”。
“知道外公是什麼事找我不?”司馬明柏問道。
“不太清楚”小楊說完就自顧自的走開了,而司馬明柏看看手中的腕錶也覺得自己咋會忘了外公的作息時間。
“好累啊”某個腐女睡了一大覺起來還直喊累。她伸了伸懶腰手自然的搭在了邊上落了空,這才想起來司馬回家去了,心中飄過了一點點失落,就那麼一小會時間後就回悟了,哈,自由了,男人整天跟在自己身邊也不是什麼好事哩,最少自己在大街上不能明目張膽的看帥哥啊。
對,機會難得,出去溜溜。女人迅速的起床收拾好了自己就出了門。她沒坐電梯,而是選擇了樓梯下了五層後進入了二樓的餐廳裡的洗手間,等她從洗手間裡出來後,靚麗的運動裝少女變成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休閒裝普通少婦,現在這個樣子丟在大街上也根本沒人在意。
出了酒店她先找了家銀行,舀了二百塊錢填了一張單子辦了個存摺。這個時候辦存摺並不麻煩,只要填個名字輸入密碼就可以了,想想小鷗第一次在上海賣東西時傻傻的樣子都好笑。
昨天在那個石坊時她就和那個老頭打聽過了,說潘家園這樣賭石的地方還有好幾家,她趁司馬明柏不當意的時候仔細的問了一下老頭地點,今個就是為了那弄奇石去的。
當柯小鷗來到老頭說的那家最大的賭石坊時,院子裡面的解石機正嗞嗞的響著,院子的角落裡一個大鐵籠裡趴著兩條巨形的狼犬。
解石機上一塊巨大的石料已被切開了幾個口子,可是卻沒見到一絲鸀,小鷗站在圍觀的人群邊上看了幾眼,就離開了,因為她的時間緊張,沒必要為了已屬於別人的石頭而浪費時間。
“大姐兒,你也是來玩石頭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走上前來招呼著。
“你這兒石頭如何價位”柯小鷗的在轉換身形的時候也服用了一顆變聲丸,一口正宗的河南腔調讓她自己也感到好笑。
“來,您先請進來”這家的石料都在屋裡擺放著,比籃球場小不了多少的倉庫裡堆放著形形色色大小不一的石料,足有上百塊之多,有的灰皮,有的漆黑,有的慘白、有的就象是長滿了臺蘚若大的倉庫裡只有四盞吊燈,所以光線並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