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沒點眼見力能行啊。一進門時直瞅司馬明柏而忽視了他旁邊的女人,這下看女子笑了出來,這才仔細的打量了一眼,看到對方笑的這樣猖狂,眼中還流露出鄙視的神情,老臉頓時的掛不住了。
“啪”輕脆的聲音。房間裡只有柯小鷗笑的喘不上來氣的聲響。兩個小警察都傻了,出頭的傻鳥臉上印著一個紅紅的五指山。
司馬明柏心中的怒氣被小鷗的笑聲一衝化去了許多,他此時也喘了一口氣,略帶著嘲弄的語氣說道:“餘力洪。這就是你手底下的兵,連你這個堂堂的局長都不認得,我未婚妻千里迢迢來北京看我。盡然要被人當賣淫女給抓走,是不是也要把我當嫖客帶走呢,然後是讓我外公去把我接出來?”
那個小傻冒警察這回可是明白了。可明白也已經太晚了,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淌了下來。
餘力洪知道現在不是求情的時候,要的就是立刻把罪魁禍首找出來讓司馬二少出氣,他板著臉問著站在門口的倆老警察:“說吧,是誰讓你們來這裡的抓人的。”
“是周楊接的警。”
餘力洪環顧四周,發現除了這四個警察以外並沒有旁人,他又厲聲的問道:“那你們通知過飯店保安部沒有。”
“沒。。。”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他的半天才低喃著回答。
“你們這些個混蛋,倆個新人不懂。難道你們也不懂,北京飯店是你們這些小小的片警亂闖的地方?”餘力洪這下可是差點背過氣去,北京飯店是五星級的飯店,居住的不是豪商就是國際友人,隸屬於國務院機關事務管理局,還是新中國國務活動和外事接待的重要場所。這幾個猴仔子自己想死別拖著我下水啊。
他此時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裡雖然憋著一肚子火,但是總不能把這些人打死在這吧,他轉過身子彎著腰對司馬明柏說道:“二少,這件事你放心,我一定查清楚給您一個交待”
柯小鷗一直在邊上看著這場鬧劇,相信這件事並不是無的放矢,如果不是司馬明柏在這裡,也許自己還真的給人扣上一頂骯髒的帽子,依著自己的性子真有可能大開殺戒,否則憋在心裡對自己的修行心境也會有影響,現在有人跳出來承擔這個事情,承諾要給交待,那就看司馬明柏的能量到底有大吧。
真的一場很荒謬的鬧劇,餘力洪下了停職令讓幾個人先走了,他說要給二少賠罪,也一個原因是想打聽一下這個被二少當成未婚妻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柯小鷗住飯店用的是本名和學生證辦的入住,原本要想調查她可是很容易,可是自從徐老爺子介入這事後,她的資料就被保密起來了,但是她父親的任職經歷也還在,有心人只要稍一查驗就能知道柯家與徐家的瓜葛。
司馬明柏不耐煩的打發走了餘力洪,他說道要想賠罪最好是儘快的找到那個所謂的舉報人,餘力洪連連點頭保證著一定儘快,儘快。
這鬧了一場柯小鷗出門的興致也泛泛了,最後是司馬明柏去小吃街打包了一堆東西回來給女人賠罪,其中就有了那百吃不厭的爆肚,司馬明柏知道小鷗的喜好,特地在裡面加了幾勺子辣椒油。
杭州九堡《春之源》化妝品廠已出具規模,因為小鷗控制著空間井水和中藥的量,所以就算小燕有心想擴大也沒有辦法,人在商海里總會變的,原來那個文靜的女孩已歷練成了一個商場新秀,她已不滿足眼前這種小規模的加工,和小鷗提了n次都被拒絕,漸漸的也對小鷗有一些不滿了。其實小鷗和她說過很多次,錢夠用就好,沒必要為了擴充套件生意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因為錢到了某一定的額度後就是一堆的數字。
一人吃飯一個碗一雙筷,睡覺也只能睡一張床,生來光溜溜,死後也只有一身衣,賺再多的錢自己又能用去多少,而錢一多麻煩事也就多了,何苦呢。前世的柯小鷗也是這樣,錢夠用就好,看多了大宅門裡兄弟叔伯為了錢翻臉,打的頭破血流的彼彼皆是,自家大伯家就是典型的一個例子。
從教小舅走入生意場時小鷗就一直和小舅說,賺錢要走正途,要憑自己的能力,有多少事做多少力,不要盲目的擴張,因為一擴張就要投入更多的金錢進去,還要增加更多的人手,人一多事情就多了,紛爭也就出來了。所以前幾年羅利德就算註冊了一個公司,裡面也只有數名職員,做的也都是倒買倒賣的勾當,直到《春之源》成立才有了第一家實體。
買地、籌建、買裝置、購原料,再打通各種關係讓產品走上市場,羅利德可算是體會到了這裡面的艱難,也就象自家外甥女說的,想要獲得更多就必須先付出去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