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你給幫個忙,去他褲兜裡摸一下。”柯小鷗指了指趴在地上的一個便衣說道,此時那個便衣已被封了穴,見記者上前掏兜是臉色變得慘灰慘灰的。
記者在柯小鷗的指示下從那人兜裡掏出二個折得四四方方的小紙包。
“許廳長,這個不用我來開啟了吧,裡面是什麼東西你也該清楚吧。”柯小鷗嘲笑的說道。
許強是萬萬沒有想到能從警察的口袋裡當場掏出毒品,身處在這個位置,對於行業內這種栽贓的手法也是有些清楚的,可是沒想到會讓人當場抓住還暴露了。
那個辦公室主任不清楚,還問了一句:“這是什麼。”
“海洛因,如果我晚一步,這些毒品就被放進我父母的房間了,我們就再也說不清楚了,徐廳長,這件事你如何看待。”小鷗說這些話時心很平靜,如果不是前些時候自己增加了實力,那麼自己的父母今天就會鋃鐺入獄成為階下囚,而自己為了父母會成為任人宰割的綿羊。
“許廳長,我父親是一個老革命。曾經跟著元帥參加了渡江戰役,歷經生死才活到了解放。可是盡然給人栽上了毒販這頂罪惡的帽子,如果我父親把這件事報告給元帥結果會是如何呢?”
許強與眾人聽到這裡額頭都滲出豆大的汗粒,那個元帥是非常護短的,如果讓他老人家知道了非要大動肝火不可。
“這些人你們可以帶著,你們告訴我誰是主使人之前,他們會一直這樣,至於那個給我父親戴上手銬的人,現在這個懲罰已是最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