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這破雨,不知道啥時候停,這都下了大半個月了。”另一個師兄周祥說道。一個人開問了,大家就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
“你們看那橋洞,全淹了。江邊可能又漲大水了。”
“每年還不都是這樣啊,那橋洞維修是歸鐵路上的,他們不動,我們廠子也沒辦法的。”
“柯小鷗,我聽說你報名校慶會了,是不是真的。”
“嗯,被我們班給抓差了。”
“我以前可看過你們排的那個不差錢,這回你是不還弄小品。”
“沒,我報的獨唱。”
“那小品好啊,多逗樂啊。”
“呵呵。唱歌簡單,小品還要人配合,太麻煩了,對了,你們有報節目沒啊。”
“我報了相聲”
“我報了口琴”
“呵呵,還是我們華興出去的強。手上都會一招半招的。”高三的大哥哥呂昱良笑著說道。
是啊,在前世也是這樣的,華興出去的人到哪都吃香,不光是技術上,還是在業餘生活上大家都有那麼一手半手的絕活可以露露臉的,這和現在華興這個大環境是離不開的。
生活在城市樓房裡的人們,天南地北,也許十年來也不會知道對面家住的是誰,最瞭解的也許就是居委會,哪裡去享受那種大雜院的生活。而華興一千多戶人家,近萬的人口,每天在一個大廠門裡進出,在一個菜場裡買菜,在一個食堂裡購早點,就算不認識也有點頭之交,碰上新來的隨便打聽一下就能知道這個人姓啥叫啥,祖籍哪裡。
而生活區裡,一幢樓十幾戶人家,有個事情樓上樓下叫一嗓子會出來好幾家人回應,這就是大廠的好處,也是小鷗前世在外二十多年還心心念叨和夢裡想念的地方。
回到家小鷗時父母還沒下班,小鷗洗了個澡換去了潮溼的衣服,換上了一身輕便的家常服,溼露露的長髮垂在了腦後。
“小雅,我來做飯,你去玩吧。”小鷗走進廚房,小雅已淘好米正在準備晚上的菜,小鷗不在家的時候,通常小雅會煮好飯洗好菜,等媽媽回來再炒菜,可是鷗媽也不在家幾個人可就慘了,因為鷗爸不會做菜,他們就只能吃原來剩下來的冷菜。
趕走小雅,小鷗從空間裡取出一條烏魚,和一顆花菜,幾顆青菜。連續下雨到處都是潮溼的,吃點水煮魚剛好熱熱身子。
小鷗將魚剖洗乾淨,去頭剃骨取兩邊的魚肉出來,再順著魚皮片出薄薄的魚片後用鹽、料酒、蛋清、生粉醃上,又去地窖中取了一些酸菜,在後院裡摘了一些青蒜苗。
水煮魚的魚肉需要先用過油,小鷗在爐膛裡塞了一把幹松針點起了火,又加了幾根粗柴,等火大後,在灶上的鍋里加了好些清油,等油溫有七層熱時將醃好的魚肉下鍋等魚肉微微卷起時起鍋濾油。
在鍋裡留點底油,將切好的姜、蒜、幹辣椒一起爆香,倒入洗好切塊的酸菜翻炒,再倒入剔出來的魚頭,魚骨煮開,將渄油過的魚肉倒入鍋中略煮,再調好味後起鍋裝盆。
將一勺辣椒粉、一些花椒粉調勻後灑在盆裡的魚肉上面,再灑上切碎的蔥花和些許芝麻,將一勺油燒熱後直接澆在辣椒麵上。一鍋紅噗噗香辣香辣的水煮酸菜魚就出鍋了。
小鷗正在嗆花菜的時候,父母親都回家了,看到小鷗在做飯和廚房飄出來那帶著辣味的香氣,鷗媽走進了廚房。
“晚上吃水煮魚啊。這天陰冷陰冷的正好。”
“嗯,這幾天在學校裡吃的嘴都沒味了,弄點辣的大家一起吃。”
“你不是有廚房,不能自己弄點吃吃啊。”
“一個人吃飯不香哩,這水煮魚要人多吃起來才香啊。”
*歌曲選好了,可是配樂又成問題了,難不成真的就清唱啊。可是這首歌要是有配樂效果會更好,要是前世網路上百度一下就能找到mv合成,可是現在中國連電腦還沒有呢,上哪找百度啊,這個問題又困擾了柯小鷗好幾天,她原本想著去上海找個專業錄音棚配曲,可是怕後面又引起人的關注只好作罷了。
晚飯後小鷗頂著毛毛細雨去了宿舍區另一端江姐的新家。
江姐在元旦的時候剛剛嫁了人,對方也是本廠的一個英俊的後生。而且還和江姐一樣是個文藝愛好者,會打一手的架子鼓,有可能是重生蝴蝶翅膀效應。原本應該嫁去法國的江姐卻留在了廠裡。
新房是廠裡分配的單身宿舍樓,對方在廠裡也有父母,可是因為家裡還有一個三十多歲沒成家的大伯子,小倆口還是和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