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咋舌,剛才與柯小鷗搭話的老太太那臉色更是青黃白交夾著,她們想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階位的人,居然連飛機都能說調接連就調動。
然,這個時候,紹興縣的某些階層也是人群湧動,本來兩個商家因互爭引起的糾紛原屬一邊倒的傾向。
為啥這樣說,因為一邊是混混,一邊是公安局長,孰輕孰重很容易分出高低。
也因為如此,事出後,李花兒那個店鋪是遭受了各方面的打擊,工商最後是直接封店,他們這樣做無非是在討好某些人。
可是現在,這事情居然來了一個大反轉,第一得到訊息的就是公安局長家的那親戚,也就是被塗國安砸了店鋪的那位。
“飛哥,你看這事會不會查出來。。。”
說話的男人剃著光頭,一件黑色的皮夾克裡手指粗的金項鍊黃燦燦的閃著耀眼的光。在這大冬天的發青的頭皮讓人看得不禁寒意從尾椎骨漫向全身。
而被喚為飛哥的那長相真的不敢苟同,斷眉小眼還是倒三角,一臉的小人相,衣著卻很光鮮。
飛哥心裡暗道:“真沒想到李花兒還有這樣牛的親戚,這下可是漏算了,不過拘留所裡安排的事情應該查不到他的頭上來。”
店鋪被砸後對他來說損失並不太大,因為店裡的貨物多是掛帳的,象他們這樣的批發部,一般都是幾個月結一次帳,對方砸了自己的東西,到時候收了他們的店鋪用那裡的貨抵就是了。
從那一刻起他就有了趁機兼併李花兒那個批發鋪的想法。
那個市場裡批發部不止這兩家,可是生意數一數二的當屬李花兒這,也不能怪被別人盯上了。
藉著此事把塗國安弄進局子裡並不算完,所以他還讓人安了個同案犯的罪名把李花兒也給弄了進去。又讓人封了李花兒的店鋪,加上李花兒那裡的好幾個銷售員都被他挖了過去,生意是一天比一天火了。
市公安局長辦公室內,電話鈴急促的響起,一隻保養的得好的大手拎起了筒。
“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不?”男人陰沉著臉問了句,心中卻沒有太當回事。
“還不清楚,不過看樣子來頭不小,還帶了兵。。。”
“讓五柳派出所的去驗查一下對方的身份,就說李花兒還沒有完全脫離嫌疑,只能就地治療不能離開紹興。。。”王興山放下電話。想了想之後又撥打了幾個電話。在得知上一級並沒有接到什麼通知時心裡鬆了一口氣。
被塗國安砸的那家店鋪真是王興山妻弟媳婦的弟弟,而且還是王興山上任不到三個月裡發生的,這嚴重的打了他王興山的臉。
因為佔著理,所以他下令一定要嚴肅處理。
他卻不知道因為他這一句話底下的人被飛哥給利用了個徹底。塗國安和李花兒在拘留所裡給整了個半死。
如果這事擺在明面上處理。那也是塗國安和李花兒理虧。稍稍利用一下,也可以達到兼併的目的。
可這事壞就壞在飛哥的主意沒走正道而是走了歪道,而且幾乎鬧出了人命。也驚動了柯小鷗,這事有理就變成了沒理。
紹興縣醫院地處的正屬五柳派出所的管轄範圍內,沒多一會幾名警察就趕到了醫院。
沒人下過戒嚴和禁止通行的命令,可是老百姓們天生就怕惹上不該惹的麻煩,凡是有武警站著的地方全都見不到一個閒人或路人,住院部的李花兒病房所在的樓層更是鴉雀無聲,連護士們走路都自覺的放輕了腳步。
見到這個陣仗,三人中較年長的那名警察就有點膽怯了,拉了一把帶頭的那位:“上頭真的說讓我們去查人?”
帶頭的是一個年紀較輕的,估計也是一個二愣子之類,不然就是剛從警校畢業的小傻瓜。
“那當然,這是胡秘書親自通知的。”二愣子警察牛b轟轟的說道,那臉還得意的上揚著。
年紀大的警察心裡可明白著呢,眼前的陣仗誰先衝上去誰就是傻子,他可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隔代的親親小孫兒呢。
想到這裡,他就放緩了腳步,拉開了與前面這位的距離,那些虎視眈眈的大兵的可不是好惹的。
兩名士兵一前一後的跑來,手裡抬著的是一付新擔架。
“首長,擔架拿來了。。。”
嶄新的擔架是兩大兵找到醫院庫房逼著看庫房的拿出來的,因為首長要的是新擔架。
當然他們不是搶,還扔下了幾張毛爺爺,付一個擔架的錢絕對是綽綽有餘的。
從柯小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