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爽快的答應袁東方的邀請,說話留了一點餘地。還找了個藉口推掉了袁東方提出的替他女兒插簪的請求。
前世,年輕時的柯小鷗是一個喜歡熱鬧,愛出風頭的女人。可是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又重生了一世,人也就成熟了許多。
雖然她並不用在意這些,可畢竟公公的職位擺在那裡,做為司馬家的成員,她要是能收斂還是儘量收斂一些。
在福建與袁任呂三人碰面後,她就透過特殊渠道詳細的瞭解了這三人還有他們背後的家族以及所經歷的事情。任呂兩家都是白手起家的,靠山並不硬,做事也是兢兢業業的,然袁家因為是滿清末落貴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錢財方面他們一項來都不缺的。只是舊遺老勳貴那圈子裡雖然還有一點能量,但也只限於一些沒有實權的虛職當中。
所以柯小鷗那時就在想,如果有一天袁東方有求於已,自己若是能在暗地裡幫一把就幫上一把,但是也不會為了幫人就把自己暴露公眾的視線之下。
只是一個及笄禮,袁家想到要請自己出席,那這就不是一個普通的成人禮,變相來說就是一另類的京城交際宴會,為及將成人的女子插簪,那是及笄禮上最重要的一項活動,那插簪人肯定就會為宴會上所有人注目。
她不喜歡被人研究,更不喜歡被那些不知所謂的人糾纏著。議論著。。。
分鐘不到,柯小鷗的思緒已轉了幾個圈圈,袁東方萬萬沒想到這女人的心思會如此靈活,如果他知道如果只是下張請貼邀請人家夫妻會更容易得到答案時,不知會不會後悔自己多此一舉。
已為三個孩子的柯小鷗實際的靈魂已活了兩世,算上空間修煉的時候,就是一個活了百來年的老妖精了,心境十分的強大,也成熟的有些過份了。
最為過份的就是把世事人情往來這些看得太過淡泊,平時連打回家的電話都很少。更甭提與那些親朋好友聯絡了。
所以外人想與她套好關係。想與之熟絡,那真的是太過困難的一件事了。
袁東方來時本就臨近午飯時間,小會客室離大廚房並不遠,廚房裡的飯菜香氣也是一陣陣的飄過來。使人聞之就有一種腹中空空的感覺。袁東方忍不住的嚥了口唾沫。老臉微囧。眼角的餘光看到某人好象沒有打算留自己下來吃飯,又說了幾句之後就告辭了。
柯小鷗本來就是一個懶人,不喜歡交際應酬。袁東方那表情她早就看在眼裡。可是丈夫沒在家,她又不可能讓老爸來陪袁東方,把人留下來吃飯就得自己做陪,算了吧,別那麼多事了,有那空還是自個多陪陪兒子吧,這貨也就裝成了沒看見。
報恩的方式很多種,但她不想用浪費自己和孩子們短暫的相處時間。
管家嶽冬梅替主人送袁東方出了偏門悻悻的離開了柯家。一直在柯宅外院等候的司機看到boss臉色不好知道事情辦得不順利,也悄然無任何聲息。
袁東方在歸途還想著,幸虧出門時沒和妻子說是來柯家,否則這一趟出師不利真會被她恥笑上許久。
夜晚,母子四人擠在一張巨寬的雕花拔步大床上,這床啊,還是因為幾個孩子時不時的要和母親一塊睡,二少特地請了十幾個木匠在一個老師父的帶領下打造的。
夫妻倆看中的就是這床結實,寬大,而且四周圈都有圍欄,只要大人守在上床的地方,就不怕孩子意外掉下床跌著或是磕著受傷。
三寶司馬景霖盤腿坐在床的最裡面,面前攤著一個大紙盒蓋,蓋裡裝著一堆五顏六色形狀各異的卡片,這是白天袁東方送來的智力拼圖卡片。稚嫩的小臉那眉頭一會松一會緊。
“媽咪,明天能不能帶我去外面玩。。。”二寶司馬景舸嗲嗲的拱在母親的懷裡撒著嬌。
大寶更有趣,躺在床的一側雙手朝天后翻抱著枕著那小腦袋瓜子,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著啥。
換成任何人,看到大寶這付模樣也會奇怪,這麼小的孩子那眼神為什麼會這樣深沉。
柯小鷗以前就發現老大與另兩個孩子不一樣,很少開口,但是語出總是驚人。換成好奇的媽媽肯定會盯著研究,可是卻碰上了柯小鷗這樣的娘,自個是重生的,又是修仙之人,對再稀奇古怪的事也不足為奇了。
再咋的,那也是她柯小鷗的兒子,大不了也是一個幼稚的肉體裡裝著一個成熟的靈魂。
柯小鷗這貨想得可開了,也很會天馬行空的亂想。
前世的小鷗就一直在嘴上掛著喜歡女兒,人不都說嗎,女兒是媽媽的貼身小棉襖。兒子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