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上幾天柯大林就會用空間水稀釋過後澆菜,他種的菜長勢不但迅猛,而且味道還不一般的好,弄得大廚總會時不時的誇上幾句,每當院裡的菜收穫時,這天保準沒人輪休。
為啥?
還不就為了那些不多的吃食嘛。
大院裡的工作人員都是吃大鍋飯的,按桌、按人頭葷素搭配著的都有定例,去的晚的。那肯定撈不到幾筷子了。
每當這一天,鷗爸總是美滋滋的,沒有什麼比看著別人將自個種出來的菜吃光光的更得意的事了。
也正因為這樣,他種菜種上癮了,沒事就盯著那幾塊菜地,也不讓別人插手。
如果不是因為後花園裡多為空間移植出來的珍惜花卉,他都有可能把整個花園都變成了菜地。
嶽冬梅找到他時,他正在院裡鋤草。
“柯叔。。。”嶽冬梅恭敬的喊了聲,隨及又抬手攏了攏並沒有臨亂的短髮,動作極為嫵媚。
最初嶽冬梅和工作人員都是稱之為老爺。老夫人的。可是柯大林夫妻不習慣,最後就改成了現在這樣的稱呼,鷗爸被他們稱為柯叔,鷗媽被稱為羅姨。
六十多歲的柯大林。看上去只有五十左右。長年食用空間食物。加上小鷗配給的藥丸,還有空間靈氣的洗髓伐毛使得他身形不是一般的矯健俊朗,再加上他原本年輕時就屬於一美男子。現在的他更是器宇不凡,每每上街時都會引來許多異性的青睞的目光。
嶽冬梅先是一名管家,再則她是一個女人,與丈夫分開多年她也沒再找一個伴侶,這其中不乏心死這一重要因素。
柯家牽入京城,鷗爸的出現,無異於在她沉封已久的心湖裡投入了一塊石子,盪漾起了一圈漣漪,而這漣漪一但展開,那就會越劃越大。
人就是這樣,一但有了心思,那就是無法控制住的,嶽冬梅開始留心柯大林的一舉一動,柯大林的生活習慣,時不時的找藉口接近柯大林。
可是她也知道,她不能做的太過火,這事情一但讓院裡任何一個人知曉,那麼她終將無法再繼續在這待下去。而且三小姐和三姑爺是絕對不會容忍有人破壞自家的和諧的,而三小姐,絕對能讓她無法再京城裡待下去。
這樣的家庭是絕對不容許出那樣的醜聞的,這牽涉到的不只是她一個人的問題,更有可能牽連到在京城工作的女兒和女婿。
因為考慮了這麼多,嶽冬梅把心思壓的很秘,加上小鷗很少在家,即便在家也很少去管理院裡的事,依著她那粗大的線條,也很難發現嶽冬梅那狡密的心思。
柯大林直起身子,將剛拔下來的草擱在一邊的竹筐裡,“冬梅來了。。。”放下草後,他雙手互拍了一下,抖掉手中的泥後又道:“這菜長得快,草也跟著長得快,如果不收拾,這地裡的肥都被草給吃嘍。。。”
嶽冬梅並沒有走近柯大林身邊,而是隔著一條菜地說道:“宅子外頭來了幾個人,說是特地從新加坡來的,好象是向咱家二小姐提親的。。。”
柯大林起初沒仔細聽,因為他腦子裡還是那幾塊菜地的事,緩過來時,驚愕道:“誰來提親?”
嶽冬梅又說了一遍,而且把黃母剛才說的話也述說了一遍,柯大林當下惱了,這都什麼人啊,且不說他們家到底有沒有錢,單憑那個二婚頭還有這麼大個女兒,他們有在多的錢也配不上自家的女兒。
本想直接趕走,可是想想這樣太便宜這幾人了,放進來先看看,最後再奚落也成。
“你先把他們帶到二院的會客室,我回去喊上你羅姨一塊過去看看。”說完柯大林連地上的筐子鋤頭都不管了,扭頭就往自個的院子裡走。
引黃父一行人進院子,嶽冬梅並沒有親自過去,而是叫了一個工作人員去帶人,而她自己卻去了廚房檢視晚餐準備的情況,一會三個小娃頭要來了,他們的食物可是需要精心準備的。
“黃先生黃夫人,我奉命帶你們進院,請你們跟著我走。。。”出來帶路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一頭精練的短髮和裁剪合體的制服顯得訓練有素。
柯家的大宅門沒開,明顯著對方就準備讓他們從角門進出,黃母氣得胸口都疼了,黃父也自覺得活到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這樣下過面子,可是為了今後,他們不得不忍了這口氣,跟著女孩從角門進了柯宅。
從角門進柯家,根本不需刻意去看,就能發現隔著不遠處的裝著鋼化玻離的車庫裡的幾輛豪車,黃父吃了一驚。因為裡面有一輛車居然是英國著名的老牌子貨,勞斯萊斯里的最新款,也是目前最為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