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殷勤的狗腿著:“我去倒好了。。”說完那看似笨重的身軀就象是有狗在攆一樣跑的飛快,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走到了路頭的垃圾站。倒空了兩個桶後又拎了回來。
他並沒有把兩個桶子交回二少的手中,而且繞了幾步,推開柯家另半扇門,將桶子放在了門後。這才倒退著出了院子。
那麼明顯的溜鬚拍馬,司馬明柏並沒有阻攔,反而一伸手挽著自家女人的腰。對一邊安在順那火熱的目光視若無暏,狹長的鳳眼半眯著對胖子點了點頭,“就按我老婆剛才說的辦吧,你們去招待所候著,一會派人去叫你們。”
聲音醇厚帶有磁性,語調平淡可不容人忽視,讓人不可拒絕。一件普通的國防綠軍大衣披在二少的身上就象一根冬日裡的翠竹碧綠挺直著。
平時進柯家的院子華興的人進出只在門口敲擊一下以示有人來了就能進,可是今天,秦伯卻不敢隨意進出院子,柯小鷗的話被胖主任遞進去,在秦家客廳裡休息的幾人不約而同的沉思了。那個頭髮不知抹了多少髮油的安市長就象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的走動著。
“那姑娘真是這麼說的?你確定了她就是柯小鷗而不是她的姐姐或妹妹?”
“安市長,餘主任說的肯定沒錯,柯家只有那三丫頭個子高,她身邊那個高個的男青年肯定是她女婿。”
“那我們也不能走,小丫頭片子哪能代表首長髮話呢。”沙發上坐著的韋書記手指沒有節奏的在扶手上敲擊著,剛才遞進來的話讓他有些震驚,難不成司馬家這個兒媳婦會這樣受寵,有機會真的要會一會了。
秦伯眨了眨有點渾濁的雙眸,在華興,要說誰瞭解柯家的情況了,如果說他排第二,那麼沒人能排第一,早在十年前柯家都是老三在主事的,現在老三發展到什麼地步,根本不是他一個老頭子能估摸到的,這首長能親臨這裡,就證明了這小丫頭的地位。
雖然秦伯已經離休了,可他還是一名老黨員,也是華興的前任党支書,領導來華興探親,那是華興的榮耀,做為與柯家相熟相知的雙重身份,與情與理他都該出面接待好。
“韋書記,安市長,柯家的基本情況剛才我都和您二位彙報過了,如果餘主任剛才所言為真的話,我們還是照做比較好。”秦伯想了想之後又把昨晚的情況說了一下,“柯家那三姑娘看似冷淡,其實她是一個嫌麻煩的人,特煩陌生人不打招呼就上門,除此之外,她還是一個相當低調的人,從小除了幾個要好的同學家,幾乎不串門,家裡就是有客人上門了,她也是全丟給父母姐妹應酬的,她就一個人躲在樓上看書,半天都不下樓一趟。”
司馬恆宇醒來那是神清氣爽,徐霞被折騰了一晚,那老胳膊老腰的略有些痠疼,可是想著今天要做的事,她的精神又抖擻了起來,老倆口醒來之後並沒有急於起床,而是商量開了。
“他爸,這老二家的總算是有了喜訊,我們一會下樓是不是和親家商量一下,挑個日子把這倆的事給辦一下,不然月份大了再舉辦婚禮可就難看了。”小鷗這婆婆可是一直糾結那場沒有舉辦成功的婚禮,這回可是咋也要把兩人壓上婚禮場了。
“你說的也是,這事真早不趁晚,趁老爺子和我們都在就趕緊的把這事和親家商量一下敲定了。”司馬恆宇微微沉思後答道,而且他的想法更深遠,這新的一屆領導上臺了,知道小鷗有異能的人肯定又多了幾個,難免有那肖小打上柯家的主意,趁早公佈兩家是姻親,也好讓那些人商量齷齪想法的同時多上一點忌諱。
他這想法也是實事,要是小鷗和司馬明柏的婚禮早點舉行,小雅的悲劇也許就能避免了。
“聽著樓下這麼熱鬧,估計親家早都起來了,我們也起來吧,不然到時候又讓小輩的看笑話。”徐霞甩開了自家老男人摳摳摸撍的手,想著昨晚上倆人的纏綿老臉含羞帶露。
晚上黑燈瞎火的看不見妻子臉上的表情,可是現在天光大亮,徐霞滿臉的紅暈讓司馬恆宇看得一清二楚,惹得心癢癢的,“媳婦,你男人我昨晚厲害不?”聲音極為猥瑣,這模樣真的很難讓人想像他是一位大權臣。
徐霞嗔怪著輕輕擂了其一拳,“你個老不正經的,馬上都快當爺爺了還這樣沒正形。”說完老倆口又是嘻哈了一通,這才穿戴整齊的走出了房間,徐霞還很細心的開啟了後窗,清冷的西北風穿堂而過帶走了臥室裡面那濃郁的靡靡氣息。
洗手間的毛巾架上掛著兩條嶄新的毛巾,一條軍綠色,一條桃紅色,洗手檯上還有一隻新的搪瓷臉盆,紅底黃花盆底中央一朵大大的黃牡丹開得正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