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柏,別催你爸媽,這晚一會我會洗的。。。”鷗媽這時從樓上下來,聽到司馬明柏的話忙接上了一句,臉上還掛著微笑,這時候她已經脫去了壽宴上穿著的那件嶄新的緞子棉襖,換上了一件半舊的軍棉衣,下樓來也是準備讓小鷗先上樓休息的。
徐霞喝了約有二兩多的果酒,酒精的作用下臉色象蘋果一樣紅,她雖然不如鷗媽顯得年輕,但是在同齡人裡也是保養的相當好的,看上去比同齡人可要年輕上一大截,其實她只比鷗媽大了一歲。
當晚,司馬恆宇入住柯家,這在柯家人看來很平常,可是外界卻撳起了欣然大波。
司馬恆宇來華興本來是件保密的事情,可是卻因為柯家的那些親戚這訊息走漏了,而在此之前,接到特殊命令護衛的市國安便衣,和他的兩名特衛也把這個訊息分送到了相應的部門,而一隊武警約百名特警戰士連夜趕到了華星,將有可能通往柯小鷗家的條條道路都設了卡,特別是後山,還增設了幾個巡邏小隊。
因為翻過小鷗家院子那半壁後山,就是一望無際的田野,四通八達的田埂路,可以通向了十幾裡外的小鎮,途中還經過206國道,更可以沿著不到千米遠的皖贛鐵路通往外界。
這嘚虧了柯小鷗不愛理事,也嘚虧了這是春節,沒有人上下夜班,大冬夜的,就連一些平時愛竄個門打個牌的,都被廠保衛科的人給勸散了,人們還奇怪呢,這大過年的,為啥連牌也不讓打了。
第二天一清早,北斗星還在天上一閃一閃著的時候,騎車的,坐車的,不約而同的,在這大年初四的凌晨,景德鎮市,浮樑地區的各縣市級領導都集中在了市委,商量著要不要去華興見那位便衣來訪的常委司馬恆宇。
這一夜柯家估計除了柯小鷗和柯小文以外,睡得最香的就是司馬老爺子了,那老爺子醉得連小文幫他洗腳都不知道,是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來還嚇了一跳,因為這環境太陌生了,他在家裡那是一張雕花的老式大床,用的是硬棕繃,不但透氣性好,彈性也非常好,而小文的床是硬板床,而且小夥子內火旺,只墊了一層不厚的褥子,蓋的也是一條四斤重的薄被。
昨晚老爺子搶了小文的房間,還沒等換上新褥,人家就睡著了,最後只好加了床厚厚的蓋被,小鷗又在房間四周加持了一個小陣法,以保證室內的溫度在常溫狀態下。防一沒有防二,老爺子睡了一晚上硬板床,那覺是睡好了,可是早上起來那老胳膊老腿的卻痠痛無比,早起一下地就開始哎喲。
小鷗和司馬明柏怕睡眠時間不夠,晚上睡在了空間中,小鷗還吩咐土豆準備好第二天早上的早餐,準備的份數是十五人份的,雖然總體才十二人,架不住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多做總比少了不夠吃來得好。
“老公,估計今天家裡會很熱鬧,這場面我就不參加了,你就多辛苦一點吧。。。”準備出空間時,小鷗賊眉鼠眼笑嘻嘻的說道。
“?”二少眼眉一挑,眼神中帶著疑問。
“我發現你最近變笨了啊,這還就問,樓下那二位來了,不是說要吃過中飯再走嗎?這中間還有幾個小時,他們總不能在家乾坐著吧,總得參觀參觀吧,這一參觀,那些溜鬚拍馬的人能不跟上了?總之,這待人處事啥的,二姐愛做,讓她去做,別拉扯我,也別拉扯我爸媽。”
果然,當柯小鷗才走出小樓,開啟院子門準備把昨晚收拾好還沒來得及倒掉的垃圾扔掉時,卻被門口黑壓壓的一群人給嚇了一跳。
“你們這是幹嘛?這才幾點啊就堵在這裡?”知道有人會來,可真沒想到會這麼早,這還不到六點呢,小鷗心裡有點不悅,臉上也就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雪白粉嫩的小臉柳眉倒立。
她數了一下,約有二十餘人堵在那裡,為首的是一個胖胖的中年人,她不認識。
“小姑娘,首長起來沒?我們是市委接待處的。”中年人看到小姑娘神情不爽,立刻解釋道。
“你們不睡,首長也不睡啊,就是首長不睡,我家人還要睡覺呢,去去去,別堵在這裡,我想去倒個垃圾都走不出去。”
小鷗家門前的路本來就不算寬,也就是三米多點寬度,幾輛小車停在小路進來處的寬闊廠道上,這一排排的人也把這路堵得非常擁擠,加上早起的寒氣很重,路邊的空地上還架著的正在燃燒著幾根粗大的木材,看來是用來取暖的。
見路走不過去,柯小鷗有點惱了,“我說啊,你們別堵在這成不,你們這是在擾民知道不,快點讓開,不然我可是把這些垃圾就扔在這了。”小鷗一手一隻垃圾筒,那都是用過的油漆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