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的瓷壇泛著點點瑩光,仔細看還有淡淡的一層黃色光暈,那是在埋在地底數百年之後黃土浸透上去的色澤。壇口用黃泥加封,上面還貼有一張兩指寬的紅封紙,紅紙張已開始掉色。
看著眾人疑惑的眼神,小鷗笑道,“今天大家難得的聚在我這裡,我就貢獻出兩壇百年陳釀給大家嚐嚐。”樓上現在就有七位客人,加上司馬明柏做陪,再憑小鷗對任翔生還和呂德洪的瞭解,再加上蕭蔡這個半酒仙,婁挺這個酒癆,兩壇酒摸十斤的酒估計只是剛剛夠喝而已。
諸葛瑜也愛喝酒,可是她的酒量實在是不夠看,仗著這裡年紀最小,她小眼放光問道:“這酒真的有百年?”
除了二少和袁東方以外,另外的幾人不約而同的伸長了脖子,身子也下意識的前傾,眼睛裡也都閃爍著異樣光芒。
“嗯,百年。。。”話音剛落,只見一個身形一閃,服務員手裡的托盤沒了,轉眼間平穩的落在了茶几之上。
任翔生愛美酒,愛美女,這點前世小鷗就知道了,美酒當前這個時候他要還是能忍住才讓人佩服。
壇口的泥蓋才被掀開,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似果香,又似藥香,眾人臉上的表情頓時豐富起來,就連還沒有退下去的服務員也在第一時間聞到了那香味。任翔生和袁東方相視了一眼,再看呂德洪,那兩眼瞪得就象牛鈴一番,簡直就要暴出一樣。
他是武者,酒香一出,他就感到了體內的真氣幾乎在暴走,他能肯定這酒絕對是好東西,不管有沒有百年之久,泡酒的可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珍惜藥物。
“小鷗,這酒有兩壇,能不能賣給我一罈。”他問出這話時才發現有些不對,看著四周的人,哪一個不比他有錢,再不說還有成日裡與錢打交道的人呢。
“嘿嘿,這酒啊我這裡就這兩壇。。”這丫的說話故意說半截,引得呂德洪又問,“那你告訴我哪裡能弄到這酒。”
柯小鷗壞壞的笑道:“這個你要問我老公了,這是從他外公家搬來的,一共搬了三壇,一罈給了我父親,上回做壽時已經用掉了,還有兩壇全在這了,要不是你們這些貴客上門,我才不捨得拿出來呢。”
眾人的眼睛又全移到了司馬明柏身上,他苦笑了一下,心道老婆夠黑,把這事推給了自家外公,好嘛,看有誰能去自家外公那裡要。
老婆的臺是絕對不能拆的,二少沒有半點扭捏道:“嗯,這酒也是一世外高人送給我外公的,一共是十壇,我老婆是個小強盜,硬是從我外公那搶了三壇回來。”
“那麼說你外公手上還有七罈嘍。”呂德洪那眼眉跳得極為歡快,七罈,自己最少也能弄上一罈來吧,高興之餘卻忽視了小鷗眼底裡的狡黠。
“那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外公這人有了好東西,特別是好酒,總喜歡找他那些老哥們一塊分享。”編吧,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夫妻倆編起瞎話來都不用打草稿的,張嘴就來,而那最壞壞的挑頭的柯小鷗卻閃在了一邊,任由自個相公發揮。
服務員送上了漂亮的水晶酒杯,又從樓下端上了幾盤菜,職位最低的婁挺臨時擔當起了服務員的工作,負責給各人倒酒,水晶的透亮襯托著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晃動著,酒仙也好,酒鬼也好,除了二少和小鷗,每個人都一仰而盡。
“小鷗你不喝?”蕭蔡喝光了杯裡的酒,咂吧著嘴裡的味道,才不過二兩,一圈下來就去了小半壇的酒。
她是根本沒喝過癮,看到小鷗杯前沒有酒,腦子也沒反應過來就多問一句。
“你們喝就行了,我看看,再去讓他們添點菜上來。”小鷗想下樓,可是諸葛瑜卻拉住了,“那哪成啊,我們來給你暖屋,你這當主人的都不喝這多掃興啊。”
“我老公陪你們喝就行了。”小鷗微微一笑,並沒有做過多辯解。
“是啊,想喝酒我陪你們喝,這酒雖然只有兩壇,不過我老婆還珍藏了好多紅酒,一會也拿幾瓶出來嚐嚐。”
呂德洪還在回味著嘴裡的滋味,感受著身體裡真氣的走動,好在這酒裡的靈氣非常弱,因為那些藥材,每個人喝下之後就感到身體裡有一股暖流在運走,手和腳霎時間熱了起來,原本屋裡就開了空調,進屋時他們都脫掉了外頭的大衣,露出了裡面的西裝,毛衣之類,可是現在這些也穿不住了。
從司馬明柏嘴裡前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呂德洪哪肯甘休,那口酒下肚,他是感到五臟六腑都象被燃燒起來一樣,渾身充滿了力量,“司馬老弟,這酒你無論如何要幫老哥哥我弄一罈來,花再多錢也成。”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