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鷗的失態也讓幾人都愣了,她的眼神和略微急促的呼吸出賣了她此刻的情緒。
“你認識我?”任翔生的神情也有那麼一絲恍惚,對方居然能喊出自己的名字和官銜,對方是什麼來頭,他不禁起了懷疑。
三個前世的哥哥齊齊的到來,雖然任翔生那時候為了自己的前程不得已的與袁東方疏遠,與小鷗斷了聯絡,可是不能否認沒有他的默許,小鷗那些年不會活得那樣瀟灑。
“呵呵,我這人沒有啥優點,就是記憶力特別好,不過我忘了是在電視還是報紙上看過你的相關事蹟了。”柯小鷗閃爍的眼神顯然沒有說真話,而站在她對面的袁東方及時的上前了一步,將手伸向了站在小鷗身邊的司馬二少面前。
“司馬老弟,我們幾個不請自來。希望不會太過唐突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省公安廳副廳長任翔生。”印象中。袁東方只與二少見過一次,也就是那次在夜總會無意碰面那次,可是倆人卻好似一點不陌生。
二少以前在上京就聽說過袁家,認識袁東方之後又調查過了他的底細。而榮生集團的原油貿易也是袁東方給牽的線,只是這一切小鷗不知而已。
“大哥,我也給你介紹一下。司馬明柏老弟可是榮生集團的二當家,而這位姑娘漂亮吧,那是明柏老弟的媳婦。”袁東方不知道小鷗的另一層身份,再要好的兄弟,呂德洪也不能將她的另一層身份到處宣揚。
“司馬,榮生集團?”任翔生聽著耳熟,仔細回想一下。眼神頓時亮了幾分,他想到了。
任能走到這一步,肯定也是有人扶持的,在官場上,想保持獨立的完整性那是不可能的。總要選擇一個派系加入,否則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常委也就是七人,關注時事政治的哪一個不知道,司馬又是唯一的複姓,再則上層官場上沒有人不知道司馬恆宇的背後站著的就是榮生集團,任翔生也不例外,公安系統,以前他也經常前往江浙滬調研,當然也認識司馬恆宇,只是二少長相70%象了母親,只是那個頭隨了父。
“叮咚”電梯再次停在了頂樓,知道又來人了,這前頭的人還堵在門口未進,“老公,你帶任廳長他們先上樓吧。”
這個樓指的就是他們臥室外的那個小客廳,今天也改成了臨時的會客場所,只不過小鷗將自己的臥室門給鎖上了,她沒有興趣將自己的臥室放在外人眼裡展示。
然電梯裡的人動作更快,電梯門才開啟,隨著吵雜的聲音,伴隨著“小心點,別嗑了壞了。”一個高挑的身影關彎著象是在護著什麼一樣,嘴裡還不停的指揮著。
對方回了一下頭,衝著柯小鷗就是鬼魅的笑了笑,“小鷗,我們來了。”那表情象極了調皮的小朋友,可是這人卻是那個四十出頭的蕭蔡,後面搬東西那肯定就是婁挺和諸葛瑜。
可是小鷗猜錯了,搬東西的是幾個普通的搬動工,而諸葛瑜和婁挺都還在樓下沒上來。
蕭蔡話音剛落,才發現四周的環境讓她異外,藍天,大海,碧綠的小路,還有淡淡的花香,讓她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小環境,正當她還要與小鷗抱抱時,看到了不遠處站立的幾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個頭最高的那個年青男人那長相讓她幾乎閃瞎了她的眼睛。
相比起小鷗那些同事,蕭蔡可是久經殺場,那幾人一看都是位居高位者,而且有兩人看起來非常面熟,好似哪裡見過一樣,於是她愣住了。
“蕭姐,我不是和你們說過不要帶禮品來嗎,這是何苦呢,老公,過來搭把手。”柯小鷗笑著迎上去;停立的位置真好遮擋住了蕭蔡的視線。
兩名搬運工一前一後小心的抬著一個長條型的鏡框,鏡框外還有一塊厚厚的紅布包裹著,另一名搬運工的懷裡則抱著一個四方型的紙箱,就象護著一個易碎的物品那樣小心翼翼。
“也不知道你喜歡啥,這不,我就把以前無意中得到了一幅刺繡裱好帶了過來。”蕭蔡的神情有點急切,也有點忐忑,不知道自己這份禮物是否能合對方的心意。
搬運工將東西放在電梯口後轉身就走回了電梯,老婆召喚,二少立刻上前拎起了那個鏡框,而呂德洪也上前抱起了那個紙箱,物件入懷,手裡的份量並不是很重,呂德洪心中也好奇對方送來的是什麼禮物。
他們來禮物可是自備的,他備的是紅包,而任翔生的禮品是袁東方幫著置辦的。
紅布扯開,透明的紗制底布是襯著一付精美的牡丹圖,數十種顏色搭配的無以倫比,花瓣上的露珠就要滴落,半空中幾隻五彩的粉蝶那透明的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