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出風頭的事卻有人不想露面。
“別,我妹夫可是說了,這事不讓告訴家裡,說是年後會帶我叔他們回來,到時候給他們一個驚喜,這事可不能在我這漏餡了。”
村長看著柯興家,想著這裡面的道道,可是憑他那點腦瓜子哪裡能想得明白呢。
柯興家回家時被父親叫了過去,當知道明天的通車儀式柯小鷗和司馬明柏都不參加時,他自告奮勇的站了出來。
柯興家當然反對嘍,自己父親有幾斤幾兩他當然清楚,而且他父親一但出面,那對夫妻是肯定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的,而小鷗卻是一絲一毫也不想讓那一家人沾上一點光的。
“這是我們老柯家出的錢修的路,你叔他們既然不出面,那你爸做為老柯家的長子,當然有權力出席嘍,不但你爸要參加,而且你大哥做為老柯家的長房長子也要參加”呂氏見兒子反對,憤憤的指責著。
徐永萍在一邊冷眼的看著婆婆的表演,聽到呂氏說的話並沒有太過氣惱,人就是這樣,當不在乎的時候就再也傷不到了。
這些年,柯小鷗沒少往柯興家屋裡郵東西,每次都會分送一些東西給自己的大伯夫妻,可是這些東西多數被呂氏暗地裡送給了那一房人,就連每年過年時的壓歲錢,給大房長孫的都比給二房孫子的多一些。
而柯興旺夫妻那就是一對吸血鬼,凡是公婆這有點好的,只要讓他們知道了總會想著法的弄走,甚至一到寒暑假時,這倆現在那孩子不送岳家了,都是送在了公婆這邊養著,久而久之,婆婆對那大孫子是越加的偏的沒邊了。
雖然徐永萍並不缺錢,可是農村人,他們這一房又是與父母只有一牆之隔,有啥好吃食都會想到送一份過去,逢年過節這禮也不少,可為什麼就捂不熱婆婆的心呢,徐永萍想不通,不過她也不帶介去想了。
“媽,您也說了,這是叔家出錢修的路,說是叔家出錢的,其實誰不知道那是我們老柯家出嫁了的姑娘和女婿出的錢啊,既然是小鷗倆口子出的錢,憑啥讓老大做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兩家的關係。”
徐永萍的話象一記悶錘在呂氏的心窩上,當年柯興旺被從小車班調走,他的大舅子公職被抹,待在一個沒有發展的崗位上好幾年,最後逼得無奈之下只能辭職下海,這些事情後來有訊息說都是那個小丫頭整出來的,到現在對門的親家對自家也是口鼻不對的。
呂氏得知訊息後在柯大江的耳邊吹了許久的枕頭風,讓他出面去找小叔子說情,可是柯大江就是不肯去,氣得她也病了許久。
大兒子工作不順心,大兒媳原本有望轉為正式工也落了空,親家的埋怨讓柯大江是苦不堪言,一直想找機會問問小鷗這究竟是為了什麼,可是人家根本不給機會。
“爸,明天那可是大事,你要想參加那到是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們不能帶大哥去,不然我們以後可沒法和小鷗那倆口子交待了。你要知道明天可是縣裡都會來人,你可不能為了大哥就把我們一家全都給搭進去了,我們還指望靠著小鷗倆口子拉扯一把小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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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聲音伴隨著一個瓷碗的破裂讓徐永萍和柯興家臉色大變,剛才柯興家是無意識的偏了一下頭,不然那個裝滿了滾燙稀飯的碗就會扣在他的頭身上。
“那是你大哥,什麼叫帶你大哥去就搭上你們全家了,你說說看,啊,老2你現在了不起了啊,有出息了哈,可以看不起你爹媽了。。。”呂氏叉著腰指著柯興家跳腳罵著,那架式大有把這夫妻倆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可以說這是呂氏第一次徹底的在二兒子夫妻面前暴露她內心的真實想法,以往大夥知道她偏心,可也沒做的這樣明顯,現在居然為了柯興旺來打柯興家,這未免做的也就太過了。
柯興家是一個孝順兒子,徐永萍也是一個非常有個性的女人,以前則是看在丈夫的面不與婆婆發生衝突,也不去計較婆婆的偏心,可是現在婆婆為了老大打自己的男人,還要毀了自己與柯小鷗家的關係,那這個她是絕對不能忍的。
所以她攏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稍稍側了一下身子遮擋住了丈夫後才用微微有點怒火的聲音說道:“婆婆,你這話就有點瞎扯了吧,我和興傢什麼時候看不起你和公公了,你說說,我家有啥好東西時第一個沒想著您,你平時把小鷗寄來給的東西偷偷拿去添補給老大家,我們也不是不知道,可我們說了沒有?
小嬸與您的關係一直以來就不好,這其中的原因您是知道的,所以他們每次回來多數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