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山腰的廣場上,每隔五米一根的巨大燈柱頂端都擺著一盞太陽能燈,將空曠無寂的大理石壘砌而成的廣場上照如白晝。
廣場中央站在一群人沒有人聲鼎沸,因為總人數還不到三十。。。
除了柯小鷗的一家五口之外,還有鷗爸鷗媽,小燕一家三口。小莉,小雅,小文,以及張晨曦一家四口。餘下的五人正是柯小鷗在海島訓練基地收下的五名弟子,老和尚普濟和他的跟班慧淨和尚。
廣場的靠西南方向的高臺上擺著一張紫檀打造的香案,香案上還供著一個漆黑的香爐。爐中煙霧繚繞,陣陣清香從爐類散發至天空。同時讓四圈的人聞之心醉。
佛門講究的是不殺生,不沾葷腥。做為俗人家弟子,雖然對這方面沒有明顯的忌口,但是在開宗立派這一重大的時刻,香案桌上如果擺上葷腥就有點太過份了。
所以供桌上除了香爐以外,擺放的三牲祭品都是用麵粉捏製。
臺上只站了柯小鷗一人和一個負責事務的傀儡人,就連司馬明柏也不例外的站在了臺下。
人們一個個神情嚴肅,就連四個年紀最小的娃娃也被家長們告誡不許嬉笑,否則嚴懲不貸。
“小文;你真的考慮好了?”身穿著青色緇衣的柯小鷗長髮挽成了一個髻並用一根玉簪卡在頭頂,一直以來盤在左手手腕上的沉香木手串此時也被她抓在了手上。
她的神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我想好了,以武入道也是一樣的,家裡這麼一大攤子,我要也入了宗派,大姐和二姐就太累了,我是家裡唯一的男孩,這份責任我不能逃避的。。。”
柯小文穿著米色的對襟改良式唐裝,精緻的盤扣是黑色絲絨盤成金線縫製的,腳下也是一雙黑色斜紋布製做的老布鞋。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柯家的每一個人都養成了穿布鞋的習慣,連帶著與柯小鷗要好的幾個朋友也愛上那份穿在腳底踏踏實實的感覺。也因此柯家成了老北京鞋莊的一大主顧,每年大大小小不同尺碼的手工布鞋要訂製近千雙。
除了自家人穿的,還有一部份是送人的。
“啾啾。。。”兩聲尖銳的鳥鳴由遠而近,突然出現的兩隻海雕堪比二層屋宇還要高,除了小鷗一家和鷗爸鷗媽保持著鎮定以外,讓其餘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金色的喙象一把鋒利的勾子,漂亮的羽毛油光鏳亮,堪似鋼管的腿下巨大的腳爪彷彿能一下子撕開地面。
最讓他們害怕的還是大金時不時的會炫耀一下它那金色的翅膀,展開來足有幾丈之寬。
只是那麼輕輕的一扇,一陣狂風颳過讓人根本無法直立。
“孽畜,休得胡鬧。。。”小鷗輕聲一斥,大金忙收起了翅膀耷拉下了腦袋,普濟老和尚此刻明白過來了,上前一步正欲開口。
“沒錯,這兩隻雕是我養的,一隻叫大金。另一隻叫二白,還有這個。。。。它叫土豆。是我的坐騎。。。”柯小鷗的手一揮,青獅土豆出現在眾人面前。
剛出現時土豆只比普通的京巴犬大一些。可當它看到那兩隻雕的身形時不甘落後了,膨脹。。。我膨脹。。。沒一會功夫,這二貨的身形比兩隻雕還要高了。
“嗷嗚。。。”一聲獅子吼穿破了雲霄,得意的土豆在眾人羨慕加恐懼的目光下忘乎所以的吼了一嗓子,這一下子闖下了大禍。
它可是大乘境界的修為啊,現場可是有好些凡人啊,小莉,展楚鵬,張晨曦。張倩,張雲,包括鷗爸和鷗媽等等全都被它這一嗓子給吼的七竅出血,最嚴重的是小莉和展楚鵬的兒子圳圳。
一嗓子小傢伙連血都沒來得及吐出來就暈了過去。
“你。。。”柯小鷗和司馬明柏都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根本來不及指責土豆上前就展開了急救。
土豆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錯,當下也不敢逃走,在兩個主人救治傷重者時,它就去救那幾個輕傷的。
它來到小鷗收下的五個弟子中最弱的那個周寧身邊。周寧因為修為一直沒有漲進被下放到護衛隊了。
周寧這貨被獅子吼給震傷了,土豆救治他沒用藥材。而是從自己犬嘴裡吐出了一個唾液吐進了對方的嘴裡,雖然噁心的很,但是這個傢伙卻是因禍得了福。
青獅那可是文殊菩薩坐下神獸的子孫,雖然那隻神獸是頭醃貨。可人家也有繁衍子嗣的渠道。何謂神獸,眾人可以自相展開聯想。
神獸身上無一不是寶,唾液也是神獸身體裡的精華分泌物之一。普通人用之無病強身健體,有病消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