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樣。(。)
369、夜黑風高
凌晨三點半,田野裡傳來起伏不斷的蛙鳴和某院子裡雞鴨的叫聲和幾聲犬吠。
遠處時不時的傳出幾聲鐵錘的鍛打聲,那是夜裡依舊奮戰在生產第一線的人們還在勞作。
夜依舊是那樣的黑,九霄外的星辰獨自散發著屬於自己的清冷,月亮象個被咬了一口的燒餅斜掛在半空,絲絲月華撒向人間。
雖是盛夏,高溫也阻擋不住大多數人每日裡固定的休眠時間,而這個時間卻是普通人睡眠最深的時刻,也是人的警惕性最弱的時候。
而這個時候還有一個人並沒有入睡,黑夜裡一雙美麗的眸子散發著讓人膽顫的寒意和決絕。
在外界與空間強烈對比的時間差下,濃郁的空間靈氣很快的滋養了她的身軀,腹中的孩子們安靜下來,陣痛也隨及消失了。
吃飽喝足的後她在空間裡修養了數週,所以這個時候她是精神充沛。
“查清楚沒,那幾個人關在哪裡。”問話的正是柯小鷗,她將丈夫司馬明柏鎖在了空間之中,同時間在病房中設了一個小小的幻陣,自身卻潛出了病房。
與白日裡那個憔悴的婦人不同的是,這個女人從頭到腳罩上了一件黑色的長袍,連同大半張臉也裹得嚴嚴實實的。
她現在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那就是身為子女在父母受傷受害後第一時間該做的——報仇。
“主人,你真的要去?”土豆心中還殘存著一絲奢望,老夫人救回來了,主人最好還是不要做太多與天難容的事情。
柯小鷗清冷的目光中沒有半點猶豫,土豆知道它無法改變主人的想法,只得沒精打彩的說道,“那幾個人關在市東郊的臨時看守所裡。四周防禦挺嚴實,大概有兩個排的兵力,不過都是普通的武者。。。”
“橫。他們把人轉移走還不是怕我洩憤宰了那些人渣,這樣更好,人死了就算他們想怪也怪不到我頭上。”此時的柯小鷗面容猙獰,再配上她那裹得嚴嚴實實的巨型身體。此時的她就象是從地獄裡出來的黑無常。
事實上她現在就是一個勾魂使者,昨天要救母騰不出手來懲治那幾個人渣,今天萬事具備。要是她還猶豫,與心過不去,也與理過不去,更容易在修道的路途上產生心結。
片刻間,柯小鷗就到了東郊,強大的神識放開之後,很容易就找到了土豆說的那個臨時看守所。
小鷗知道這裡。離這不遠處就是焦化煤氣廠,而這裡是煤氣廠用來存放焦煤的地方,四周一邊荒涼,幾條貨運小鐵軌從這伸延到遠處的廠房。
切,這些人為了保護這幾人的命還真是煞費苦心啊。選了這樣一個地方以為我就找不到了嗎,橫,我讓他們機關算盡一場空,柯小鷗在心中盤算著,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一絲嘲笑。
柯小鷗找到了關押那幾人的地方,佈下了機陣就離開了。
如果不是顧著腹中的孩子,不想讓他們在肚裡就看到人世間最為陰暗的一面,也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殘忍、暴虐的一面,她還真想在現場看著那些人渣化為無有呢。
她知道,就算她住進了醫院面臨生產,外頭的監視依舊沒有放鬆,後面的事情她必須做到萬全,而不能因為自己的衝動給公公還有自家大姐,二姐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那些心存僥倖想把骯髒的主意打到自家人身上,當這些人的性命卻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收割走了,一但事情曝光,震懾力不可謂不強。
反之,如果心好好的,與柯家的人只是正常的生意往來,正常的商場爭鬥,柯小鷗絕不會用武力去插手其中。
柯小鷗走了沒多久,那個臨時的看守所就著火了,而且起火點就是那幾間關押徐家人的房間,無一例外,整整9人,全都被困在火裡。
士兵們拎著滅火器想要救人,可是強烈的火焰和不時傳出來的幾聲輕微的爆炸聲,還有那高溫,讓他們根本無法接近火場,每個人都聽見火場裡傳出的那些呼救聲,沒多過久就消聲了。
這場奇特的火災來得快也滅的快,前後也就半個小時不到,自燃、自滅,現場只留下了九具燒得象黑碳一樣的屍體。
當法醫來到現場,想提取屍體的某些元素做檢測時,只是輕輕的一碰,就象是一圈豎立著的骨牌一樣,碰到一個,就全倒了,而那些屍體則是輕輕一碰,全化成了粉末。
法醫大驚,現在拍設下來的那幾具屍體面部的表情,最後經過有關人員判定,證明死者在當時是非常恐懼的,而他們生前看到了什麼,卻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