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不敢反駁。
這一情況讓他感到非常的丟人。
旁邊的人也看得非常奇怪。
因為他們看到全營公認的非常陰險的團副大人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給教訓了。
他們非常怕,
怕自己看到團副大人窘迫出醜的樣子會滅了自己的口,所以硬是忍著想笑又不敢笑直到憋得肚疼。
然面前這兩個長相如粉似團的年青人卻讓牛福財有了一種從未有的危機感
由其是面對那個女孩,看似面帶笑容。卻象是反手能翻雲覆雨的主。
面對這樣的人。他不敢大意,尤其當下還不明白對方的企圖與目地是什麼。
牛福財知道現在不是硬拼的時候,就算己方這麼多條槍對準對方,可是從對方雲淡風清的神情下就知道對方根本沒把這些放在眼裡。
硬拼。弄不好要出大事。萬一有士兵受傷。他這個指揮官的責任就大的去了。
想通這些,牛福財捋了捋心情,強壓下心頭的驚駭低沉著聲音問道:“請問閣下是什麼人。這裡是軍事基地,沒經允許擅自闖入的,我們可是有權擊斃的。”
湛藍的天空萬里無雲,海風陣陣,使呼吸間都帶著一絲鹹鹹的海水味。
風颳亂了柯小鷗的髮絲,擋住了額前的視線,抬起圓潤潔白似玉的胳膊用手指捋開散亂的長髮,柯小鷗淡淡的一笑。
“就憑你們?呵呵,想殺我力量還不夠。。。”聲音很淡,沒有一絲情緒夾雜,可是卻讓包括牛福財在內的軍人們感到了對方的輕視。
“我不管你們是誰,看你們的樣子也該是華人,如果你們是一名中國人,就該遵守中國的律法,對不起,請你們跟我們走。”
牛福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到現在還和這兩個陌生人去說什麼道理,換成以前,二話不說,這兩人早就被擊殺了,最差也得去關起來。
司馬明柏知道對方的忍耐已到了極限,再由著小媳婦胡鬧下去弄不好大家就要翻臉。
他是從小在耳聽目染的在軍政兩方的環境里長大的,知道不是萬不得己,在任何場合都需給人留有一線餘地。
小媳婦是個做事不顧三七二十一,不考慮後果的,與其自己在事發後替她擦pigu,還不如早一點當好一隻合格的潤滑劑,把場面給圓過來。
“老婆,別鬧了,別忘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司馬明柏明面上這樣說,可是又透過神識勸了一下柯小鷗,“老婆,給他留點面子,面子丟光了人家以後如何帶兵啊。”
老公出面了,柯小鷗知道自個不可能再瞎攪下去,輕輕的哼了聲不再說話,把事情交由自家男人去處理。
司馬明柏上前一步,本來一直插在褲兜裡的手掏了出來,掌心多了一本墨綠色的本本,他將本本遞給了牛福財,神情稍顯抱歉道:“我叫司馬明柏,這是我妻子柯小鷗,我倆是奉軍委一號首長之令來這裡報道的。”
說完司馬明柏朝著妻子示意,讓她也拿出自己的證件,柯小鷗也聽命同樣的取出了自己的本本。
可是她沒把本直接遞給牛福財,而是遞給了自家男人,由他去拿給牛福財驗證。
“啊。。。”此時的牛福財臉上的表情可謂豐富多彩。
就在不久前,昨晚從基地被派出去接人的直升機空機返回了,說是對方根本沒在機場出現,這一情況他才一得知就感到非常吃驚。
要知道這個基地可是國家秘密建造的,直接對口最高長官。
他從來這裡時就知道上頭要派人下來,可是派什麼樣的人他卻不知。
要說他心裡不堵嗎,那是肯定堵的。
兩個年紀比自己小十多負的年輕男女,居然都有軍銜,那個女的盡然與他是同一級別。
他能不鬱悶嗎?他能混到現在這樣的級別,不僅是因為在軍校學得不錯,更主要的是越戰時立下的軍功,那可是用命換回來的。
可這兩個在他眼裡斷奶沒多久的小娃娃有何德何能呢。
想歸想,可是牛福財並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來,雖然眼裡只有一絲不甘劃過,可還是沒有逃脫柯小鷗與司馬明柏的觀察。
到底是心思複雜的人,牛福財收斂了神情,擺出一付公事公辦的樣子站直了身子說道:“歡迎你們加入基地,命令我們早就接到了,可是真沒想到上頭給我們派來的教官裡會有一名女兵。”
軍隊有軍隊的規矩,基地為了歡迎新人加入還特地準備了接風宴,軍人和軍人之間,應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