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睡了好長時間了,爸和小文馬上就要到家了,明柏說小文的狀態很好,想必可以考上他心中理想的學校,你快起來給他們做接風宴吧,小文愛吃你做的菜啊。”見母親還是沒有反應,柯小鷗慌了神,伸出雙手抓住了羅美青胳膊劇烈的搖晃起來。
“男主人,你去勸勸主人吧,陣法我來持。”獸類的眼睛往往比人的眼睛要亮的多,它們能看到一些凡人看不到的東西,比如靈魂體。
兩隻巨雕本就一直停在露臺的扶攔上面,見羅美青的靈魂體已歸位,對五行陣的要求不是太嚴時,那隻白尾海雕主動上前請陣。
其實這持陣也就是陣眼處必須有一個修士駐守,修為越高,這陣法功效越強,兩隻海雕都是築基初期,這個時候替換司馬明柏讓他去照顧柯小鷗也是不得已的。
而這個時候。想搶藥丸的青蓮老妖婆被小青獅土豆戲弄了一番那心中是埋下了怨恨,心想著這仇早晚要報的,只是眼下這小狗仔子她打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藥也沒了,打又打不過,一溜煙的跑了。
只是那烏黑光亮的大腦袋讓人看得非常可笑。
“媽。你快醒來啊,快醒來啊。”這時候的柯小鷗嘴裡反反覆覆的只有這一句話,兩眼失神整個人已陷入了混亂當中。
不僅是院外的徐霞等人著急。北京那邊也急得不行,柯家的問題已不單是普通的兇殺案了,小鷗鬧出來的動靜已驚動了許多國家,外界是亂成一片。
中南海,幾個老人圍坐在一起,四五十平米的會客室裡是煙霧迷漫,每個老頭面前的菸缸都堆得滿滿的。
“這都兩天了。為什麼那邊還沒傳來音訊。”
“從昨天下午起,上海和廣州方面入境的人數明顯量增加了好幾倍,公路交警部門報上來,說是通往景德鎮方向的私家車也多了許多,超過了往年這個季節的數倍。”
“你們有什麼想法。在這個時候可以大大方方的提出來,不要再藏頭掖角了。”說話的正是一號老首長,年過八旬的他也是一夜未能安睡,老爺子那香菸是一隻接一隻的抽著,這個時候,沒人敢來勸阻。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是苦b著臉,這樣的事誰遇見過?可以說他們當中是沒人遇見過。
下面彙報上來的情況,說那個小院看似在眼前,可是那大門你咋敲擊都沒有任何反應,甚至是你砸的越狠,這反彈的越厲害。
有一個士兵聽命令用槍托去砸門,結果反彈回來的力道差點傷了他自己。
這要裡面是窮兇極惡的歹徒也罷,那可以試著讓特警,特勤隊的人強攻,可是現在,裡面兩人卻是司馬恆宇的兒子和兒媳,徐老爺子的外孫與外孫媳,更要命的裡面兩人都非普通人。
要說他倆劫持了那數十名武警士兵,這理也是說不通的,當初人家可是說了,讓這些人退出小院,是這些人自個不肯離開才被留在了那裡。
什麼衛星啊,紅外線啊,在這個時候全部失靈了,根本無法探測到院內的任何訊息。
土豆和青蓮打鬥那陣吧,到是看到了院內的情形,那也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像,就那影像都讓這些人心驚肉跳,沒人敢去觸這個黴頭,生怕惹怒了那些能騰雲駕霧的謫仙。
左也不成,右也不成,所以這些人在那裡乾坐了一天後,也沒商量出啥明堂,這不,第二天一大早又聚在這裡了。
也有人心中存著小心思,心想著,這不是你徐老頭的外孫和外孫媳嘛,他們還偏偏不信對方沒有辦法聯絡裡面。
“咳咳”總算有人止不住的出聲了,“那個,羅美青的丈夫和兒子現在差不多該知道訊息了吧,是不是讓人去問問,看看他們是否有辦法和裡面聯絡上。”
考試時柯小鷗秉承自家老姐的囑咐,考完沒有立刻交卷而是檢查了數遍,直到最後的一刻才和許多考生一樣離開了考場,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認為自己的成績肯定能讓自個完成夢想。
看到那些自我感覺良好的考生放聲歡呼時,柯小文字該放鬆的心情卻是異樣的沉重。
不知為何,從上午起他的眼皮就一直在跳,跳得讓他心慌,嚴重到差點影響考試。
“小文,考完了好好放鬆幾天,過幾天我們也去北京找你媽和你三姐。”柯大林笑著迎接自個的兒子,大手攀在了高出自己一個頭的兒子肩頭使著勁。
是啊,只要兒子真考上了大學,這老倆口的心願也算是了了,女兒又要生孩子了,不為別人,單為這兩孩子老倆口也有那打算把窩挪到北京,這樣不僅能照顧上女兒,兒子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