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香、辣、脆、爽,一樣也不少。
家裡一下又多了許多人,雖然是來為柯小鷗這個大肚婆工作的,可也得安排食宿對吧。
按徐霞的想法這些人是該貼身照顧小鷗的,可是人家兒子可不願一堆人夾在自己與妻子之間,這不,讓管家嶽冬梅把這些人安排在了客院。
這些人中不乏有些資力老的,心中雖有埋怨,可是拿著人家的高薪,也不至於太過放肆,只是私下裡的議論卻不少。
“你說女人這一輩子圖個啥啊,吃飯穿衣嫁漢,象二少夫人這樣的人也真是一奇葩。”
“也是,你們別說,這二少夫人長得可真不咋得。。。二少的眼光還真獨特”說這話的人那眼神一挑一挑的,喻意非常明顯。
一位年長的婦人聽到這些人在議論主家,出言勸道:“我們是徐董請來照顧孕婦的,相信徐董給各位的報酬都不會低,如果讓她知道你們在非議她的兒子和兒媳,你們猜她會如何做。”
幾人被說臉上的神情無一不是悻悻的,多數人自覺得不再吭聲,可是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護師依舊低聲的嘀咕著,”“我們又沒說錯,這二少夫人和二少的確不般配啊。”
眾人進院子後看到司馬明柏夫婦之後的第一印象被這個女護師一提醒,不約而同的從各人的腦海裡冒了出來,一個玉樹臨風,貌勝潘安,再一個是面大如盆,體格粗裝的象水桶,簡直就是一個母夜叉的形象。
眾人神態各異,那名年老的婦人當然也想起了一幕,可是理性和良知,再加上良好的職業道德讓她無法象別的幾人那樣笑出聲來。
“你們啊,小心禍從嘴出,人家夫妻配是不配,不是我們有資格談論的,認清自個的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不能不說別人要非議自個,柯小鷗是自己都看不過自己現在的體格了,從一個月前她的活動量就日益減少,強大的靈氣運轉勉強剛夠安慰肚裡的幾個孩子,可憐的兩條腿早就不堪重負。
不過她要是知道這些人中有一些帶著有色眼鏡看她的,她肯定會大發慈悲的請她們走人。
要知道柯小鷗這丫的現在的體重就往那180奔去了,弄得現在謝福蓮只敢一天三餐保證正常的營養攝入,不敢再給她吃任何滋補的湯品了,藥膳啥的更是瞅都瞅不見了。
就這樣,每天秤體重,那也跟吹汽球似的。
普通人懷孕,很少有準日生的,民間常說,生男孩容易提前,女孩往往會推後,生雙胞胎的通常都會提前二十多天,有的更是會提前一個多月。
柯小鷗因為體內的靈氣供應充足,孩子們可能也知道出來後不一定有這樣先天獨厚的條件供他們吸取了,賴在親孃的肚皮裡死活不肯提前落地。
直急得那個準爸爸司馬二少是差點沒愁白了頭。
這不,睡到半夜,二少就感到身邊的妻子有些異樣,忙拉醒了床頭的小燈問道:“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人過來。。”
柯小鷗皺著眉頭,“我想上廁所去。”
她有點奇怪,自己的生理一向很有規律,可是這大半夜的,肚子突然難受起來,有大號的感覺。
這丫的也是睡迷糊了,還自稱是前世還是生過孩子的人哩,這回居然弄不清楚狀況了。
二少一聽就先下了地,小心的扶起妻子,又撿起地上的拖鞋替她套在腳上,“我扶你過去。”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幾個字,可是充分的體現了一個做丈夫對妻子的關心和愛護,
為了腿能輕鬆一些,小鷗灌了一些靈力在腿部,這樣才能支撐著自個不至於跌倒,可是她才下地,意外就發生了。
因為是夏季,小鷗穿著純棉綢制的大睡裙,這裙襬部份的的長度就在膝蓋上方,她這一起身,裙襬卻被竹蓆給勾住了,一個沒防備,小鷗身形晃了晃,差點倒坐回床上。
就這一下子,小鷗感到了體內有一股熱流洩出,順著她的腿流到了腳面,鞋裡,再淌到了地上。
“啊”“小心”小鷗的叫聲與二少的驚叫同時發出,司馬明柏有力的雙手緊緊的拉住了妻子的手。
柯小鷗這個時候要才反應過來,忙用內透,發現子宮內幾個娃們的頭全倒轉了下來,剛才那一下要是真的跌坐回去,最前面的那個娃腦顱說不定就要受到傷害,這一下可是將慢了半拍的柯小鷗給驚出了一聲冷汗。
“老公,我。。我要生了,快扶。。我去隔壁。。。”柯小鷗吃力的說著,下身的疼痛讓她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語句。
司馬明柏是面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