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亂,連帶著他媳婦孃家的生意也受到了牽累,還有人放出了風聲,只要他們和張家的姻親一天不斷,他們就甭想在市裡繼續安穩的做生意。
張家小子居住的地方那是更亂,三五不時的總有人在附近晃悠,專堵張家小媳婦和孩子,雖然只是口頭上嚇唬嚇唬,可也把小媳婦給嚇壞了。
雪上加霜的是,小媳婦的父母雙親以及兄弟在這個時候提出了要和她斷絕關係,誰讓小媳婦的兄弟也有家室有孩子呢,張家惹下的禍沒理由讓他們跟著背。
自家妹妹和張家小子要是沒孩子還能逼著他們離婚,可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們也沒辦法這樣做,只能明面上提出斷絕關係,想著暗地裡貼補一下了。
可是那些混混的騷擾是越來越嚴重,店鋪被砸,更有一天進而發展到調戲小媳婦,雖然這些人受了命令,不能動真格的,可是語言上猥瑣讓出自書香門第的小媳婦哪堪忍受。
當下收拾了東西帶了孩子就回了家,第二天讓人送去了離婚協議書。
張家小子跪求媳婦看在孩子的面上不要離婚,小媳婦也哭了,求張家小子放過自個,也放過孩子,只有離婚了,她們娘倆才能有安穩的日子過。
適逢這樣的層層打擊,張家老太太懵了,當初給徐家出主意,無非是想報復一下柯家,訛一些錢而已,她還真沒想過要弄出人命。
羅美青被徐家幾人逼死的事一傳出,那老太太就傻眼了,緩過神來收拾東西就跑兒子家去了,想著借那邊躲躲,可是這能躲得過嗎?
這也就是張老太太也是近六十出頭的人了,雖然壞到了極點,但是她的初衷只是要錢,徐家膽大妄為的幾人自個把事情弄大的,否則柯小鷗也不會放過她。
對這種一隻腳已踏入棺材的老太太,弄死她還真是便宜她了,讓她親眼看著自己唯一的獨子從此再也沒有了謀生的手段,妻離子散,生不如死,女兒女婿對她怨聲載道,這才是對她最大的報復。
鷗媽醒了,柯小鷗與父親商量過之後就召開了一次家庭會議。
“大姐,現在媽也醒了,我和明柏打算帶著媽去北京修養一些時間。”柯小鷗是從內心裡尊敬自己的大姐,從小就是任勞任怨的,前世是這樣,今生還是這樣。
柯小燕不依:“那哪成,媽和爸跟我回杭州吧,你馬上就要生了,哪還有空照顧他們,還是跟著我放心點。”
小鷗笑道:“我家裡不是人多嗎?再說媽現在也醒了,幾本的生活也能自理,實在不成的話我再多僱幾個人輪班伺候老孃,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再說你離開家那麼多天了,圳圳肯定也非常想你了,相信積壓的工作也有很多了,工廠那邊離不開你,而我們夫妻倆都是無業遊民,時間多的緊。”
柯小鷗見大姐還有些不情願,只是提到兒子臉上有了一絲愉悅的神情,知道自個對了症又忙道:“你看我這也要生了,婆婆那邊雖然找了些人幫忙照顧我,可是最瞭解我生活習慣的還是媽對吧,等媽身體好一些之後,我還想請她幫我調教一下人,省得我月子裡吃不好喝不好的。”
鷗爸因為提前得到了小鷗的明示,知道孩子媽需要在空間裡修養一些時間才能完全復原,所以他當然是贊同跟著小鷗一起去北京的,見兩姐妹爭著要他倆,心裡也是挺高興的。
高興歸高興,可這家長權威還是要擺一擺的。
“老大,你也不要和老三爭了,你在廠裡多費點神,多賺些錢,這回你媽的醫藥費可不少,照顧你媽的事就讓我這個老頭來吧,老三也要生了,我和你媽過去有時候也能搭把手。”老爺子是一臉的嚴肅。
那幾天可把老爺子給急壞了,烏黑的頭髮一夜之間白了半數,可見打擊之大,雖然小鷗和他說過鷗媽能醒過來,可畢竟當時人還昏迷著嘛,就連那些什麼醫學專家的都查不出病症了,可不是讓他擔心了好久。
也確實,柯家這回鬧的動靜可不小,雖然華興四周有部隊駐守了,那些外來勢力在華興一露頭就容易被發覺,可也架不住華興原本就有上萬居民啊。
即使柯小鷗再不捨,柯家想要安靜度日離開也只是目前最為穩妥的方法。
商量了許多,柯家人一致同意暫時搬家之後,全家人就開始了行動。
收拾物品也就是一晚上的時間,除了一些笨重的傢俱和家用電器外,零碎物品很快就被柯爸,柯小文和小燕給收拾齊整了,而柯小鷗的房間,則是司馬明柏收拾的。
小鷗的房間裡最多的就是書籍,這些全被司馬明柏收到了空間裡,想著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