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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柯家那是好惹的嗎?你進去可得勸著點,要醫藥費就行了,可千萬別動手。”說話的女子正是徐老二的媳婦王桂枝,別看她現在畏縮著。可不能被這假象給迷惑了,如果她真的不想沾這事她就不會來湊這個熱鬧。
前頭說過了,徐家很團結,有人膽敢欺侮到他們頭上時,那幾個妯娌可不是吃醋的。對上男人就男人上,如果是女人就女人上,想想吧,幾個膀大腰圓的婦女一窩蜂而上,有幾個女子敢招惹的。
徐家這事本是昨晚就商量好的,當時就想衝來柯家,可是那張家老太太卻暗地裡提醒了一句,說是柯家這幾天白日裡只有一個大肚婆和一個老太太在家,去鬧事的成功率大一些,這才趁著柯大林司馬明柏送小文去考場這空檔闖進了柯家。
如今的柯家不似以往,在幾個孩子的強烈要求下整幢小樓裡裡外外都重新裝飾過,木製的大門包了一層深紅色的人造革,裡面墊了厚厚的海棉,用幾排鋥亮的銅釘嵌住,看上去就很豪華。
而一樓地面上全鋪了大塊的花崗岩,地面光潔的可以照出人影,客廳的紅木沙發上鋪著竹墊,靠牆擺放著的矮櫃上擺著一臺21吋的彩色電視和一整套進口的音響裝置,vcd里正放著一部戲曲,正是鷗媽最愛聽的越劇《天上掉下個林妹妹》。
沙發前面的茶几上還擺著幾個精緻的竹編,裡面有擺放著幾樣時下的水果和小零食。
因為小樓大門正對著外頭的院門,為了擋住路人的視線,在進門處特地做了一個鑲著印有錦鯉戲荷的磨砂玻璃隔斷,隔斷的下方是一個鞋櫃,可以說柯家的這份裝修是華興獨一無二的,當年柯家裝修好後,有很多人來參觀過,有的人家也想學樣可一打聽價錢,全都歇菜了。
因為單那印花的磨砂玻璃這一樣的價錢,就抵得上普通工人幾個月的工資了,更甭提那幾十元一塊的花剛巖地磚了。
徐家今天來鬧事可謂是全家出動,徐家的老太太是沒了,不然那老太太鬧起來還真為離譜。
可能是柯家的裝修和擺在大門處的玻璃器皿還有那一大盆開得正豔的花朵讓欲衝進柯家客廳的人給震住了,看著光潔的地面,這些人沒有一個敢抬腳踏進去,全都站在了小樓外的廊簷下方。
輕快的戲曲聲和室內豪華的擺設好些人眼都紅了,恨不得那些漂亮的擺飾,大彩電,高階沙發都能是自個家的。
話說回來張家老太太狡猾的要命,挑唆了徐家去鬧事,自己卻連面也沒露,徐老大的媳婦莊氏雖然眼饞柯家這些擺設,可也沒忘了這一趟主要的目的,心想著柯家既然這麼有錢,待會一定得好好的敲上一筆,所以一進柯家就開始耍潑嚎哭,不顧三七二十一的用她那蒲扇般大的手在柯家的大門上用力的拍打著,震得大門上的銅環咣咣直響。
“柯大林,你給我滾出來,別在那裡當縮頭烏龜,打傷了人裝沒事一樣。。。”
“我正命苦啊,好好個男人給人打的住了院,就因為人家有權有勢的也沒人給站出來說句公道話。。。”莊氏那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哭的那個慘啊,把正在廚房裡洗碗筷的羅美青給嚇了一跳,急忙邊甩手邊往外走。
昨天發生的事三個男人誰也沒回家說,就連司馬明柏也怕妻子操心都沒回家彙報,結果今天讓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鷗媽走出廚房看見門口堵了那麼多人當下就是一愣,莊氏又哭又罵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咋得了,這一大清早的這麼多人上門,還有徐大媳婦,你這大清早的就來我家鬧得個啥。”鷗媽也是一個內橫的,對外面這種耍賴皮的潑婦她可是一點經驗也沒有。
可是鷗媽的話音還沒落下,莊氏的幾個妯娌七嘴八舌的嚷開了,“羅美青,讓你老漢出來,我大哥可是被他打的住院了。”
羅美青也是五十多近六十歲的人了,卻因為家裡出了一個奇葩女兒,得到的逆天寶物滋養的就象只有四十上下,雖然是在家中,穿得很隨意,可是裁剪適體的家居服套在她身上別有一番韻味。
站在柯家的門口,徐家的幾個男人看到皮白肉嫩面帶驚慌的羅美青時,那眼一個個的都移不開了,這下讓那幾家的媳婦上了醋勁了。
每個女人都會有點小小的嫉妒心,特別是面對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這個女人還勾引了自家男人的心,也顧不得柯家那光亮的地板了,幾個人一擁而上地將羅美青團團圍住,可是她們卻忘了羅美青早已是當了外婆的人了。
被幾個牛高馬大的北方女人圍著,鷗媽這南方人嬌小的身材在中間顯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