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向小燕陪笑道,“大姐,這是我媽朋友的女兒,小孩子不懂事,您別見怪。”
小燕也知道今天是妹妹大喜的日子不適合出事,可是她做為大姐,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妹夫,“哦,還是個小孩子啊,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大姑娘呢,話說回來,三妹夫,小鷗可是我們家的寶,如果有一天被我們發現你欺侮她或是在外頭招風引蝶,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司馬明柏起初不明白小燕的意思,可當看見嚴淑敏那青白交替的臉色時就明白了,他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居然連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都會迷上了自己,看來以後真的要注意一下言行了。
“大姐,這個你放一萬個心,我們家都是小鷗在做主,她不欺侮我就好了,我要是敢惹了她,她可是會讓我睡地板的。”這話一出是惹的眾人哈哈大笑。
溫子珺從女兒的表情還有小燕的話裡聽出了一絲不對勁,忙上前用力扯開了嚴淑敏,低聲喝道:“你的規矩學到哪裡去了,這裡有你什麼事,你外婆要是知道你現在這樣看如何罰你。”
嚴淑敏本來還想和母親對抗,一聽到母親提到了外婆那氣焰一下子蔫了,只能隨著母親的手勢離開了。
屋裡的人不知道外面發生了這一小插曲,見新郎官半天沒的扯紅繩急著催促起來,“新郎是不是不敢扯繩了,如果是這樣今天這人你們是接不回去的了。”
司馬明柏聽到這裡,剛才短路的思維又運轉開了,神識傳不進,想和妻子勾通也不成,只好靜下心來思慮對策。
徐小帥等人也急了,可是這事卻不是他們能替著做決定的。
“柏哥,要抓緊時間了,不然一會真要耽誤時間了。”岳陽小聲地提醒著,小夥今天打扮的特精神,一襲藏青色的暗條紋西裝裡襯著寶藍色的領帶,黑髮不知抹了多少髮蠟油光噌亮。
話說起來這才二月天,北京可還冷著呢,這些充當伴郎的小夥子們個個衣著單薄卻沒一人打哆嗦,依舊臉色紅潤興奮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根?”“不對,是那這根?”八根紅繩在司馬明柏的手裡來回的調換著,不一會就全繞在了一起。
裡屋的柯小鷗看到自家男人終究吃憋那心情不亞於三伏天喝一壺冰水的感覺,要知道這貨實在是太聰明,有時候小鷗才動一點小心思就會被他猜著從而打壓著。
“柏哥,你究竟成不成啊,不成就幹粹認輸了,我們用大把的紅包砸門吧。”徐小帥晃了晃手裡拎著的一隻布袋,沉甸甸的,那是出門時他小姑徐霞差人送來的。
“別吵,讓我再想想。”思慮了半天,司馬明柏終於拉緊了一根紅繩子,眾人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盯著那根紅繩,可是奇蹟並沒有出現,第一根紅繩牽出來的居然是一隻椅子腿,這讓二少臉上的顏色一下變得猶如身上的喜服一樣鮮豔。
而裡屋的人更是笑的人仰馬翻,柯小莉指著康豆豆笑道:“你比我還會搞。”原來那根繩本該綁在豆豆手上的,可是這丫的臨時起了壞心眼,將紅繩系在屋裡的小椅子上。
“紅包,紅包,快拿紅包來。”屋裡叫,屋外笑,岳陽乖乖的送上了八個大紅包,這可不是在外頭使用的那些小封,那些紅包裡每隻包的只有8元,而徐小帥拎的這些,每一隻足足包了58元,徐霞那真可謂是下了大手筆。
要真講究起來,徐霞這紅包包的也值啊,這娶回來的可不只是一個柯小鷗,還連同司馬家的種,第四代的長孫呢,可不金貴的很嘛。
“還有兩次機會,新郎官,可不要讓我們失望啊。”不知為什麼,柯小莉總是咄定這一次小鷗手中的紅線一定會被拉中,就在外頭已動手抽緊繩子時,她一聲不吭的搶走了小鷗手裡的繩子,又將自己的塞在了小鷗手中,嘴角微挑,向小鷗挑釁著。
自家二姐難得的頑皮一次,小鷗只是笑笑並沒有計較,這丫的實在是太過冷靜了,冷靜的好象外頭的一切都與這無關一樣。
弧度在慢慢的減少,紅線也逐漸被拉直,就在這一瞬間,司馬明柏卻感到心頭抽頭了一下,一抖手扔掉了繞在手指上的第二根紅繩,轉而牽起了另一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拉直了,外頭的人傻眼了,裡屋卻是一片沉靜。
司馬明柏緊緊的抓住手裡的紅繩,那麼軟那麼細的紅繩,細到他根本不敢用力,怕一用力那繩就會斷了,臉部的神情也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半晌,只聽屋裡小雅低聲的呢喃道:“二姐,你的計劃也失敗了。”
康豆豆,劉英,徐永萍,包括化妝師和小助理,那目光此時都盯著那根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