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辣的他一眼就看出這是徐家上門尋仇,不然不可能這樣集中,可是是他想不明白這倆家會有啥仇。
他到底是退休了,有的事不是很清楚,昨天徐老大和柯大林起的衝突他就不清楚,也不知道徐家上門那是張老太太挑唆的結果。
樓下發生的事情,徐老三卻好象是置若罔聞一般,滿腦子都是那個細皮嫩肉笑一笑傾城傾國的美人,可是他推開一間間屋子都沒看到美人,直到三樓那間清新淡雅的房間,再看到書桌上擺放著的幾樣物品,順手就掃進了自己的荷包,其中就有柯小鷗的一塊名貴手錶。
沒見到美人,近身美人的臥室,房間裡的馨香讓早就迷失了自我的徐老三沉醉了,再加上他們一晚上商議事情也沒好好休息過,看到小鷗的房間擺設那樣舒服,連鞋都沒脫就爬上床,沒幾分鐘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徐家的人很快被保衛科的人給控制住了,而徐老三也在柯小鷗的房間裡被人帶走,秦伯沒發現小鷗的身影,當下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小鷗也跟著一塊去考場了。
可是當醫院的院長帶著救護人員趕來時,卻給了華興廠所有的人一個重重的打擊,鷗媽羅美青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沒了生命跡象,傷痕累累的她象眾人表明了死前受到了什麼樣的折磨。
匆匆趕來的華興諸位領導是一個個呆若木雞,那位空降兵書記在當初以為自個撈了一個大餡餅,現在卻認為自己捧著一個燙手的山芋。
空間裡的土豆,對外界發生的事情是看得真真的,當鷗媽撞向多寶閣時,這丫的當下就捂住了自個的眼睛,掩耳盜鈴在這裡表現的非常真切。
內丹離體使得它的境界是一落千丈,可是他的主人柯小鷗卻依舊沒有清醒過來,在醫生的診斷出來之後,它知道一切都晚了,主人醒來之後那是肯定要用鮮血來為母親鋪墊了。
一通通的警急電話從華興層層上報,接到了電話的各級部門那動作是從來沒有過的齊整和迅速。
“你說什麼?”同時,在北京的司馬恆宇接到電話時正在吃早飯,這一通電話差點沒讓他把一口粥嗆進氣管,在徐霞可盡的拍打下才緩了過來。
司馬恆宇一邊接電話,臉色是非常的難看,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妻子,他不知道要如何與妻子說。
他知道自個必須要快點拿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不然很有可能會引起一場大的動亂,現在的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要去找徐老爺子,於是他吩咐一名工作人員備車。
因為他臉上的神情,讓許多工作人員也緊張了起來,在這些人的眼裡,司馬恆宇是一個時時刻刻面帶笑容,態度非常和和藹可親的領導,即使有人犯錯,他也不會用高高在上的態度去處罰,只是現在的他,因為剛才的訊息過於震驚,震得他忘記了收斂面部的表情。
丈夫的工作和職責徐霞懂,所以在司馬恆宇接電話時她就離的遠遠的,可是丈夫接電話時一直用怪怪的眼神看自己,讓她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破天荒的頭一次,她問了電話裡的內容。
“與我有關?”
司馬恆宇放下電話,看著妻子那求問的眼神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與我們家有關。。。”
“嚴重嗎?”
“是二子他岳母出事了。。。”
“咣噹”清脆的聲音,那是徐霞手中的湯勺掉落砸在地板上響動,“不可能吧,昨晚上我還和親家母透過電話呢,她那兒還樂不滋滋的,說她家小子今天考的不錯呢。”
因為柯小鷗肚裡的孩子是司馬家的希望,如果不是因為司馬恆宇這裡需要她,她早就恨不得能守在兒媳身邊,所以現在她可是每天都會打電話過去柯家。
“早上的事,下面彙報上來說是一夥歹徒衝進了柯家。”司馬恆宇的話語透露出了一個資訊,那就是徐家那一夥人已被定性為窮兇極惡的歹人了,這也意味著等待這些人的將是最為嚴厲的處罰。
可是再怎麼處罰,羅美青的死亡已是事實,他們需要做的卻是如何安撫柯小鷗的心情。
徐霞緩過神來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丈夫,用力之大讓司馬恆宇疼得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
“那二子媳婦呢,二子媳婦有沒有事情。”
“二子媳婦好象沒在家,下面的人說她好象送弟弟去考場了。”起初司馬恆宇聽到彙報時也嚇了一跳,可再聽到兒媳婦當時沒在家中時也鬆了一口氣。
“你準備一下,待會我讓人送你過去,二子媳婦那身子,你過去後多操持一下吧。”司馬恆宇輕輕的拍了拍妻子的手,昨天因為睡得太晚,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