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若桃花,膚如凝脂似吹彈可破,笑一笑說其傾城傾國根本就不為過。
“新郎官。。。”全福太太的輕聲呼喚讓正在神遊太空司馬明柏清醒了過來,想著自個剛與小媳拜完堂,這禮還沒結束呢自個就失神了,那粉白的臉一下子羞的通紅。
剛才一咋眼看到自家的小女人另類的打扮讓他一下子喜歡上了,可是思維也竄崗了,滿腦子都是小媳婦穿著鳳冠霞帔與自己拜堂的樣子。
眾人回過神來,有人嫉妒新娘的容貌,有人則疑惑上了新娘的鳳冠,畢竟那上面鑲嵌了許多閃亮的珠寶,是真還是假?有心人就猜測開了。
再給倆人各遞上一杯水酒“新人喝交杯酒,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司馬明柏皺了皺眉頭,杯中的酒比較烈,妻子有孕這喝下去會不會?全福太太看出了二少臉上的猶豫,笑道“新郎官別擔心了,你母親早就交待過了,新娘子杯中的酒是稀釋過的,沒妨礙”說完還捉狹的眨了眨眼睛。
喝完交杯酒,全福太太又在兩人的頭髮上各剪了一縷下來,用紅色的絹帕包好塞在了鴛鴦合枕下方這才離開了新房。
這時柯小鷗稍稍鬆了一口氣,幸虧沒有安排吃生餃子這一環節,想著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那樣的做作就難受。
看熱鬧的人逐漸的退出了新房,留下的除了充當伴娘的劉英和康豆豆以外,就是柯家的幾姐妹。
康豆豆此刻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梳妝檯前板凳上,因為動作太猛還差一點坐了個屁股蹲,幸虧小莉扶了一下不然那一下肯定是跌實在了。
“柯小鷗,剛才我差點就窒息了,媽媽呀,我盡然能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到那位老爺子,你快老實交待,老爺子和你家有什麼淵源。”才被小莉救了,轉眼就忘了疼,康豆豆那心思轉得也太快。
“咳咳”劉英和小燕都被康豆豆的大膽再次驚嚇了,劉英就在想,這康豆豆今個是咋了,這種事也能當面問嗎?
“豆豆,你有點過了。”雖然知道康豆豆沒壞心,劉英還是出言說了一句替小鷗解了圍,小燕看向劉英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感激,這話她也想說的,但從她嘴裡蹦出去和從劉英嘴裡蹦出去那味道就完全兩樣了。
康豆豆是大喜過後的思維短暫鏽鬥,劉英這一嗓子算是讓她的腦電路板又接通了,也是,這種事哪能為自己所道,忙諂媚的走到小鷗身邊想勾搭她一下,才一靠近就被某一冷氣四溢的男人給阻止了。
柯小鷗笑著看大夥的互動,想動一下頭,可是那沉重的鳳冠壓得她渾身不得勁,於是笑道:“你們先出去吧,我要換一身衣服,總不能讓那兩位老爺子等得太久了。”轉過頭她又對司馬明柏微微一笑道:“老公,你先出去陪陪那倆位吧,我換了衣服就出來。”
“成,那讓她們幫我先把這頭冠摘了,這打扮都成賈寶玉了。”司馬明柏自嘲道,一句話引得眾人捧腹大笑,想著紅樓夢裡那寶玉,再看看司馬明柏現在這模樣,一時間想止住笑聲卻不那麼容易。
新房裡的笑聲當然傳不到主院,而此時的主院在一個僻靜的廂房中擺了一桌酒宴,幾位重量級的賓客欣然入坐,為首的當然就是那位老長。
身為共和國的老長,他的一舉一動受到各方的勢力關注,而他的時間卻是相當寶貴的,可是今天居然抽出半天,只是為了參加司馬恆宇小兒子的婚禮,這其中究竟有何含義不說,可就在這短短的半個來小時裡,司馬家婚宴招待籌備組的聯絡電話成了京城最為火爆的熱線。
司馬明柏的婚禮宴席是晚上,地點在北京飯店。
按照司馬恆宇的級別,本可以選擇釣魚臺國賓館做為宴客的第一選擇,最後選擇了北京飯店,無非是因為那離什剎海和禮寺衚衕都比較近。
“老首長,您在百忙之中能抽出空來參加我們家明柏的婚禮,那對小倆口為了感激您,讓廚房提前做了些菜餚,說是不能讓您空腹離開。”司馬恆宇恭敬的說道,直到現在他的內心還在打鼓,沒想到小兒媳婦在老首長的心中有這樣重的份量。
徐霞做為女人,這種場合當然是適合做後勤工作,此時的她正督促著小廚房加班加點的炒菜,這臨時的舉動雖然有些不盡人意,可是司馬家上上下下卻把這當成了一件很榮耀的事情。
一號老長這樣的身份是肯定不適合在公眾場合出現,更不可能特地在晚上到北京飯店去吃酒席,而徐老爺子就不一樣了,他已退休,司馬明柏又是他的外孫,做為外公參加婚宴那是禮所當然。(。)
340、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