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得到,可是看錶哥的那呵護的神情,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吃了自己。
蒙著蓋頭。柯小鷗在司馬明柏的攙扶扶下鑽出了車廂,參加婚禮的人多數是第一次看到新娘,所以柯小鷗高挑的、靈瓏有致的身材往那一站,立刻讓許多傾慕於二少的年輕女子們頓了頓自個的氣焰。
蓋頭當住了新娘的面孔,可是那一雙交錯著緊緊摟住司馬明柏胳膊的柔荑卻是那樣的耀眼,十根纖細的長指如玉筍般呈錐狀,看上去柔柔的。膚色又白又光滑找不到半點粗糙。
“老婆,小心點,前面要跨火盆了。”司馬明柏的柔情碎掉了一地的眼珠,因為在場的除了柯家的人以外還沒有人見過二少的這付德形。
“嗯。”柯小鷗心中念碎著,真不知是哪個傢伙出的這餿主意。在進門的地方架上了這樣一個大火盆,如果是平時穿著長褲子類的那過這火盆根本不在話下,可是今天穿著的卻是跩地的空襦裙,跨盆時只要稍一不留神就容易出事。
這一幕在屋裡等候新人進來的徐霞卻不知情,她要是知道有人在這關鍵的時刻為難自個的兒媳婦那是肯定要找原因的,本來這火盆也只是意思一下,弄些碳燒燒就是了,自個的兒媳懷有身孕,她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去冒這樣的險去弄這樣一大盆火來考驗人。
就在小鷗才靠近火盆,盆中的的碳火卻象被催生了一樣,火焰躥起足有尺高,不僅如此,碳火還噼裡啪啦的亂爆火星。
熊熊的烈火不僅讓司馬明柏愣了,柯小鷗也停下了腳步,而四周除了樂隊的鑼鼓聲外卻沒有一個人說話了,可見這突然的狀況讓許多人都有點意外,新娘子要如何跨過這個火盆,眾人拭目以待。
然事情到這還並不算結束,只聽見“啪”的一聲劇響,盆中的碳火炸開,四散濺去,嚇得周圍看熱鬧的人四下的逃避,幾塊碳火直衝著新娘砸了過來。
雖然只是小小的木碳,燃燒得正旺,一但砸中,新娘的衣服肯定就要燒掉,慌亂之下那蓋頭說不定就會掉,這時出現這樣的情況,肯定是不吉利的事情。
“啊”站在小鷗身後不遠處的柯家人看到這一情況驚叫起來,叫得最響的是柯家另外的三姐妹,而柯小文卻乎意料的身形一動就要拉扯小鷗退後,一拉卻拉不動,柯小鷗就象釘在那裡的木樁一樣紋絲不動。
“哼”閃電般的心中思考過,也不知是哪一個蠢貨想用這樣的方法給自己下馬威,以為在火盆上搞點明堂就能嚇跑自己嗎,這也太小看自己了,所以在小文拉自己的時候,她沒動,寬大的衣袍隨著她的玉臂伸展,在空中那麼隨意的一卷,四下四濺的碳火全給攏回了盆中無一逃脫,而她的嫁衣也沒有沾染上半點烣燼。
就在她的動作剛收回,心卻跳了起來,整個身子被二少來了一個公主抱,身子凌在半空,大紅的蓋頭卻絲毫沒有半點飛落的念頭。
“老婆,我抱你也是一樣的,夫妻本就是一體,我跨盆和你跨盆都是一樣的,不僅今天如此,這一輩子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司馬明柏說完這話,眼神還向四周瞟了一圈。
他的聲音不大,卻剛剛好讓周圍的人聽得清清楚楚,原本滿笑容的臉此刻卻是冰霜遍佈,聰明的他如何能想不到這其中的原因,只是現在最重要的卻是要先完成婚禮,過後他肯定會還自家媳婦一個公道的。
此時的柯小鷗卻象一隻慵懶的金絲貓一樣蜷在男人的懷裡,男人獨有的令己心醉的體香讓她無比的舒心,是啊,結婚了,有一個能為自個擋風擋雨的男人,為什麼還要事事自個出頭,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平平凡凡的女子過個幾十年,體會一下紅塵中的種種,也算是一種歷心歷智的磨鍊吧。
想通了這點,柯小鷗伸出了雙臂緊緊的纏上了司馬明柏的脖子,將自個的身子僅僅的貼在了男人的身上,因為思想開小差,般若空間的某一處在此時又發生了一番輕微的震動她卻沒有發覺。
九十年代初期,雖然改革開放了,社會風氣在不再象以前那樣保守,但也沒有這樣公然的摟抱在一起的男女,司馬明柏的深情表白,還有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以及那體貼入微的動作引得眾人一片叫好,可是卻有兩人看著他懷裡的柯小鷗卻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一般。
一場小插曲沒有影響婚禮的正常進行,可是柯小鷗那看似隨意的一卷卻讓一些賓客大開了眼界,然那些都是換了便裝的特勤安保人員,所以這事也很快報了上去,隨及就有針對火盆展開了調查。
特勤人員都有先明的紀律,沒有人敢討論剛才的事情,可是心裡卻對這個新娘子有了幾分好奇之心,如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