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霞不知道,這個建議柯小鷗是早就提過了,當年她在上海買下第一幢別墅時就想過要將家人全都轉移到上海。
可是父母親在華興生活了二十多年,她們幾姐妹又是在華興長大的,對那裡總是有一份難以割捨的情懷。
早知?誰不想早知啊,可是這世界上啥藥都有,偏偏沒有後悔藥,柯小鷗能練世上起死還生的靈丹妙藥吧,但她也練不出後悔藥。
這就叫做有錢難買早知道啊。。。o(︶︿︶)o唉
“什麼?”柯小鷗剛才還很急切的心思被被土豆這一句話給打入了地底。
心頭血是什麼,司馬明柏還不是很懂,可是前世看了那麼多修真網文的柯小鷗哪能不懂。
取心頭血那是非常危險的事情,普通人即使成功也要修養數月,即使失敗就有可能搭上一條性命。
而修為較高的武者取了心頭血就直接降階,所以這心頭血別看說著容易,沒幾人願意奉獻出來的。
而柯小鷗現在的情況。要取一滴心頭血真的很難。
不是她不願意,降階什麼的她根本不在乎,有般若空間在手。升級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讓她猶豫的是原因是肚裡的幾個孩子。。。
老話都說懷孕的女人最危險就是在7~8個月這個時候,早產的孩子很難保,人都說七活八不活,就是這個道理。
而且七個來月早產下來的孩子體質上肯定有些欠缺。根本比不上足月生產下來的孩子
取心頭血憑著現在的修為很容易做到,可是取過之後會不會影響孩子,或是早產。柯小鷗必須要做好準備工作,不能說是萬全吧,也要有一個思想準備。
而這事,她不想瞞著自己的丈夫。
看著離自個不遠的丈夫,因為靈氣的運轉使得t恤象灌了氣一樣鼓起,長髮也好似風吹一般飄起,玉琢般的面容一臉的嚴肅。
“明柏。和你說個事?”
“是藥引的事吧,你想咋做就咋做吧,不要因為我有所顧忌。”
聽喚司馬明柏睜開了那雙明亮的眼睛,淡定的神色讓柯小鷗由心底而起的感到了一種依靠。
“這事我必須要和你說清楚,因為我現在懷著你們司馬家的孩子。取心頭血有可能影響到孩子。”
夫妻是啥,夫妻本是共同體,可是也有一句諺語,那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許多夫妻是能共患難卻不能共富貴。
因為持陣,司馬明柏沒辦法隨意行走,如果可能,他這個時候肯定會摟著自己的妻子,將自己那寬厚的肩膀送上給她依偎。
只有他能看懂妻子的眼神,看懂柯小鷗的內心,他這個看似堅強的妻子這個時候有多嬌弱。
“老婆,假使這孩子真因為取了心頭血就沒了,那證明我們和他沒有緣分,我們還年輕,孩子早晚會再有的,但是媽媽只有一個。。。”司馬明柏說到這裡那眼睛就似晴朗漆黑的夜空中閃爍的星辰一般放出耀眼的光芒。
雖然他心中也有些不捨,想著那小傢伙在妻子肚子裡搗亂,與他互動,他的心有那麼一絲絲的痛。
可是他知道這個時候他絕不能有一絲的猶豫,只有他果斷了,妻子才會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謝謝你,明柏。。。”柯小鷗的喉頭有點哽咽了。
“二主人,你放心,我不會讓主人出事的。”青獅土豆這個時候站出來說話了,這丫的很怪,一直管司馬明柏叫二主人,也不知為啥會這樣稱呼。
廢話,本來就不會出事,只不過這也是考驗你們夫妻心境的一種小歷練,有我堂堂神獸在,要是還讓主人受傷啥的,真可以找塊豆腐去撞死了。
當然這話小青獅是不會讓這倆貨知道的,就讓他們自憐自愛一番吧。
“準備好了,我要開始取血了。。。”青獅故意賣弄著,先是取出一把閃亮的匕首在柯小鷗面前晃悠了一下,鋒利而閃著寒光的尖刃讓柯小鷗不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慢著,要用這個取血?”司馬明柏也感到身體某處一緊,忙阻止著,“是不是一滴血就夠了?”
“嗯,一滴就夠了?”土豆回道。
“你蠢啊,一滴血還要用刀,去弄根注射器來不就是了。”司馬明柏氣得差點跳起來去揍土豆,雖然他知道自己打不過。
“哦,我還真沒想到。。。”青獅眨了眨眼,眼底閃過的一絲狡黠沒人查覺。
按現代的醫療水平,脊椎穿刺提取骨髓的事都能做,取點血那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