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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看病了要有一個月的皇后了,“果然是朕的涇陽公主!沒想到她竟如此聰慧; 非但弄出了滑翔翼; 還做出那叫什麼,熱氣球。”

“朕有女如此; 夫復何求!”

當今中原,二分天下,大梁大周劃江而治; 大梁在江北,大周在江南,大梁兵強馬壯,大周積弱已久,皇帝早就有心攻打大周,可大梁人大都不擅長水性,渡江是難題,而現在有了可以載人飛的滑翔翼,必定事半功倍。

大喜之下,皇帝說出這麼一番話也不奇怪,其他妃嬪原先還覺得陛下是對皇后不滿了,沒想到才隔一個月就說出這麼一番話,有了這個女兒,皇后的位置還穩固,而其他人免不了就說一聲,你生了一個好女兒。

其中堵心程度只有皇后知道,聽著皇帝一聲聲的誇獎餘酒,還要附和,在清醒狀態的皇帝面前,不是什麼人都能糊弄的,她不止要聽著,還要發自內心的誇獎餘酒,讓陛下覺得自己是和他一起為了這個女兒驕傲。

皇帝來本來是好事,可是他弄這麼一出,皇后本來快好的病又再次嚴重了——皇帝都親口說出甚肖朕的話了,她難道還能站出來唱反調?這不是說他眼瞎麼?連自己的女兒都搞不清楚。

如果說之前還有一分可能,那這一分可能也沒了。她在病中動過數次乾脆說出來的念頭,現在全都化作泡影,她心灰意冷至極,甚至心理發冷。

因為她覺得餘酒可能是猜到了什麼。這才這這個時機獻上滑翔翼和熱氣球。

之前她在病中,病體沉重,見餘酒每日神采飛揚,想想自己如今,極為不滿,尤其是她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而為,每次說的話都讓她堵心至極,一次兩次她還能忍,時間長了她哪裡還能忍,況且她之前對餘酒習慣了高高在上,之後委婉不過是以退為進,她氣的發昏,口不擇言,“你居然如此氣我!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母親!”

餘酒詫異道,“母后何出此言?”

在所有人看來,之前她們明明算是相談甚歡,可她忽然發火,如同神經病一般,她當時真的氣的想把真相說出來,她當時甚至召喚了自己的奶嬤嬤,可當時不過是衝動,隨後就壓了下來,可誰知道沒過幾天,就傳來了陛下的那三個字。

咀嚼著那傳來的三個字,滿腔的熱血全都涼了個徹底,餘酒徹底堵死了她的後路。又準又狠,又一舉在陛下那獲得了地位,這手段心性怎麼能不然她心裡發涼?

而對潘悅來說,最近也極為不順。

能和公主並稱京城雙姝,對誰都是榮耀,可潘悅不這麼覺得。

時下最為欣賞的是琴棋書畫全精的人,最好長的再俊雅風流,如空中流雲,雲中仙鶴。如果餘酒只是把這兩件東西獻給陛下,最多被人贊為心思靈巧,絕對到不了和她齊名的地步,但是自從把這兩件東西獻給陛下後,涇陽公主在京中薄有名氣,然後她開始了四處參加茶會,縱使沒有陛下之前那句誇獎,也沒有誰會不歡迎她。

然後眾人發現,原來涇陽公主竟然是如此風雅的一個人,似乎沒有她不精通的東西,相貌更是現在人最為欣賞的,一舉一動,皆是美妙無比,除卻了她的身份,想必也沒有人會拒絕如此一個妙人。

原先最為出彩是潘悅,現在涇陽公主和她年紀相當,所有的東西都高出她不止一個水平,潘悅生性高傲,但不是輸不起的人,她自忖比不上涇陽公主,此刻卻被稱為京城雙姝,這對她是莫大的侮辱。

似乎自己不服輸想要強行攀扯上去一般,可這話偏偏誰都不能說,就是說給她娘聽,估計她娘也會說,你怎麼這麼高傲?潘悅硬生生憋在心裡,憋出了一場小病,此刻又被皇后宣召,再想想上次的事情,她極為不情願,不明白皇后為什麼偏偏要這個時候見她。

皇后是被打擊的心灰意冷,實在不想看到餘酒,只想著自己這個親生女兒,各歸其位已經成為不可能,她只能盡力補償這個女兒。

她是沒見過餘酒如何大放光彩的,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之前,覺得這雙姝的名號是看在她公主的面子上給的,不如潘悅真材實料,“玖兒被我寵壞了,性子驕縱,你們相處,多忍讓她一些,若是她對你不敬,你也可以到我這裡來說,我必定為你做主。”

潘悅道,“不敢。”

皇后聽到這兩個字就心酸,她的女兒本來不應該說出這兩個字的,而且她怎麼覺得她比之前瘦了?

“再有,她親琴棋書畫我是知曉的,絕對比不上你,你若是有時間——”這話還沒說完,潘悅猛然站了起來,一張臉漲的通紅,胸口起伏,此刻只覺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