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大怒,“路小雙,你打電話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
他那天被她吼了一番,他還擔心她沒有經驗吃虧在,結果她一打電話就又是這種口氣,他走到哪也是被捧的。
聽著嘟嘟的聲音,路小雙怒氣值幾乎滿了,又滿不在乎的道,“你遲早會後悔的。”
她被人這麼惡意對待,還不還手她以後怎麼混啊?反正是她破了規矩。不過她現在對她幾乎一無所知,想要報復也要旭旭圖之,現在最好還是要找個落腳的地方。
真的以為這點小手段就能把她趕走?這也未免太小瞧自己了。中介都被人警告了一番,她就去親自找,她不信還找不到一個落腳的地方。
她看著一些張貼的小廣告,到了城中村,在這裡她確實找到了房子,可是房子破舊不堪,和她之前租的根本沒辦法比,她甚至還在角落裡發現了死掉的蟑螂,牆上還有可疑的汙漬,她好不容易收拾了一番,之前帶她過來的房東又過來,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她頓生不祥預感,果然,房東道,“不好意思,小姐,這房子我不租了。”
這一整天奔波找房子,又整理房子精疲力盡的她聲音都尖銳了起來,“你剛剛怎麼不說!”
房東看她這樣,本來略帶愧疚,這下愧疚也沒了,白眼一番,“房子是我的,我想租就租,不想租就不租,你管得著麼?”
路小雙氣的頭昏腦漲,而且現在外面天都黑了,這讓她去哪裡找房子?
“這關我什麼事?”
路小雙想立刻給她一個教訓,這欺人太甚,可又生生的忍住,大晚上被趕到了大街上的她怒氣值要暴了。
得到訊息的公子哥哈哈大笑兩聲,總算出了口惡氣,不過這個人他打聽了,是真的有點本事,他準備見好就收,讓她流落街頭一晚上就算了。
可是路小雙哪裡願意就這樣露宿街頭,如果是必須,她也就忍了,可是現在她是被人算計,她記性好,還記得之前去的那個地方,甚至動用了靈力,其他人就覺得一陣風從身邊路過,她就沒了蹤影。
她氣喘吁吁的來到了那個地方,看著裡面燈火通明,頓時怒從心頭起,大吼一聲,“只會背後使壞的卑鄙小人!你敢不敢出來!”
這聲宛如平地驚雷,把警衛都給驚動了,之前她動用了手段,尋常人無法發現她,現在無疑是自爆,警衛立刻出動,燈也全都亮了起來,路小雙道,“你們不要過來!”
警衛才不管她,這裡住都是重要人物,每個人進來都是要檢查再三,怎麼會忽然出現一個大活人?他們手上的槍指著她。
路小雙道,“我就是來找一個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她才想起來自己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她姓餘,我和她要解決一點私人恩怨,解決了我就走,你們別逼我動手。”
警衛壓根不回應,槍口還指著她,路小雙著急道,“你自己敢做為什麼不敢當?快點出來!你就會躲在別人身後麼!”
可是她大吼大叫了半天,卻像是在唱獨角戲,餘酒連影子都沒有,她最後還是灰頭土臉的放下抵抗,她又不是傻子,那麼多人,雙拳難敵四手,他們還有槍,被帶走後,她委屈的開始哭訴,“她都不讓我租房了,大晚上的我無家可歸,我就沒受過這氣,我怎麼能放過她?你們去讓她出來,我們可以對峙,你們不能助紂為虐。”
她已經說了自己會異術,警衛如臨大敵,看她更嚴實,她說的人明顯是餘酒,因為姓餘,還長的很美很美,特質太明顯了。他過去的時候,老太太已經起來了,那聲音誰還睡得著啊,還指名道姓的,她擔心自己的孫女,餘酒正在安慰她,“她說是就是麼?有證據?我不過就是在之前的宴會上見了她一面,說話不超過十句,如果不是她今天來,我已經要忘了她了。”
警衛還當他們有過節,可聽她說似乎不是這麼一回事,可是她一定要見正餘酒,而餘酒態度更堅決,“她說要見我我就要見她麼?”
“我和她不過是一面之緣,她忽然來找我,還用這種方式,你們不是說她手段有些詭異,我過去誰知道她會做什麼?”她忽然輕輕的嗤笑一聲,“她這樣聽風就是雨,還有常人沒有的力量,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懷疑我就大咧咧的來這裡,如果改日她懷疑另一個人呢?”
“我說沒有對她做過什麼,你們可以去調查。”
她說的極為坦蕩,一點都不怕,不是做的隱蔽至極,就是真的沒做過,等調查出來,也印證了他的想法,這太好調查了,對方也根本沒想著隱藏,他們對路小雙說此事根本不關餘酒的事,她反應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