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劃痕後,一口血險些當場噴出來,在袖子下面的又開始不停的抖動。
可以說,自從賢妃知道這件事後,她整個人都在無比的驚駭當中,神經都崩成一根弦,稍有再有點刺激,她整個人就會覺得胸口悶疼。
光天化日,他們就在屋子裡白日宣淫,對,太后現在還有了身孕,他就這麼忍不了麼?
賢妃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搖搖欲墜了,恨不得上前就吼一句,“你們還知不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
可她偏偏什麼都不能說,還要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她忍的快出內傷了,“臣妾來看李美人。”
“好久沒有給母后請安了,今日來給母后請安,沒想到陛下也在這裡。”
景文帝道,“太后偶爾風寒,身體不適,這幾日不用過來了。”
賢妃道,“母后也病了?需要讓太醫來診治一下麼?說起來,臣妾就是擔憂李美人把病傳給母后,這才過來看看,既然這樣,不如讓李美人回去吧。”
她暗中深呼吸了下,讓自己表情不露分毫,柔聲道,“臣妾知道陛下心疼李美人,可是陛下也要為自己的身體考慮,萬一病了,豈不是讓臣妾等人擔心?請陛下還是身體為重。”
景文帝思忖了片刻,道,“賢妃有心了。”
李美人在屋子裡抄了半個多月的宮規,手指頭都要腫了,這才抄了十遍,想起來還有九十遍就覺得眼前一黑,誰知道,之前那個姑姑忽然過來,“娘娘,您不用繼續抄了,賢妃娘娘在外面等你呢。”
李美人大喜過望,只聽到這一句,就覺得如獲大赦,一步也不想多待,她此刻真的有點久病在床的感覺,一臉蒼白,眼底還帶著青影,賢妃不動聲色的打量她,“李妹妹,你既然病了,就應該知道規矩,就是陛下不捨得你,你也要為陛下的身體考慮。”
李美人沒聽懂,她病了?那她怎麼不知道?姑姑上前一步道,“賢妃娘娘,我們娘娘已經累了,如果有什麼想說的,等娘娘病好了再說?”
賢妃道,“姑姑說的是。”眼睛在她臉上轉了幾圈。這個姑姑不是原來伺候李美人的。
李美人肯定知道什麼。
知道李美人搬出去後,餘酒琢磨他應該不能再天天來這裡了吧?不是怕其他,她怕哪天他再不上不下吊著她的時候,她忍不住的把他給宰了。
事實也確實啊,他不天天來了,而是天天帶著她去遊湖。
所以,室內羞恥遊戲改成野外了,對方似乎就是喜歡看她掙扎矛盾的樣子,有一次帶著她上了那個小船,一路讓小船到了蓮花深處,走過長長的浮橋,再到湖心亭,讓她坐在他大腿上,整個人都埋在了他懷裡,然後讓她吹笛子。
一支笛子吹的斷斷續續的,最後整個人癱在了他懷裡,差點嗚咽的哭起來,頭埋在了他脖頸裡,認真的考慮起了弒君這個可能,手不受控制的的拽住他的衣領,深呼吸一下,麻痺的,只是殺了他太便宜他了,行,你不是陽痿麼,你就一直別做了。
想到這,她整個人更深的埋在了他懷裡,斷斷續續的道,“混蛋……”
景文帝顯然深諳什麼叫打一棒給一個甜棗,把她從懷裡帶出來,細細吻她的臉,眼睛更是看著她,猶如注入了萬般深情,“朕喜歡你。”
餘酒沒剋制住,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這一段時間,她不知道扇了他多少巴掌,“你如果真的喜歡我,就不會對我這種事情,你知不知道,如果被人知道了……”
她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忽然一口咬在了他脖頸上,“我恨你。”
這一下她絕對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氣,沒一會兒就感覺到了血腥味,極力剋制才沒把那塊肉給咬下來。
這次□□太特麼的有病了,餘酒一點也不想在這個世界多留,她怕時間長了,她要性冷淡了。
她找個時間就把賢妃給叫來了,賢妃見到她第一眼依舊是落到了她的肚子上,隨後才看到她那張宛如滋潤過頭的臉,雙頰紅潤,嘴唇粉嫩,眼神流轉之間,風情萬種。
賢妃又不是什麼小姑娘,有什麼不懂的。
餘酒柔聲道,“這次叫賢妃來,是有事想交代給你。”
賢妃道,“但請母后吩咐。”
“我聽陛下說,他準備再過半個多月回去。”
“什麼?”賢妃神色稍變,“往年不是要十月才走麼?”再過半個月也不到八月吧,這才多久啊,餘酒道,“我也不知道原因,興許是朝中有什麼事情吧,我頭次來景山,什麼都沒轉完,我就不跟著你們一起回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