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發現有什麼新面孔,倒是可以跟咱說說,不定就是咱要找的人。”
顧盼兒便道:“我堂弟新娶了個媳婦,是個新面孔,你要不要去看看?”
李師長聞言嘴角一抽:“這也不能你沒見過的,就是新面孔啊!”
顧盼兒反問:“那怎麼才算是新面孔?”
李師長被反問得語塞,還事還真不好說,於是摸著鼻子不說話了。
顧盼兒卻是打心底下犯嘀咕,這村裡面可是有三個新面孔,那雲娘是其中之一,孫言夫婦而是其二,把雲娘給供出去沒啥,可要是把孫言夫婦供出去,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顧盼兒是絕逼做不出來的。
於是乎也沒有跟李師長解釋雲孃的事情,並且也有些看不起這李師長,自打雲娘與顧來銀成親以後,這李師長都來了兩次了,卻一次都沒有發現這雲娘。除非這雲娘不是他們要找的,否則就只能送他們兩個字:傻X!
“你今天肯定不是去我家的,對不?”顧盼兒斜眼。
李師長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堂堂一師長被人嫌棄了,只得無奈地說道:“今日只是路過,查探一番,若無結果的話,便還要到下一個村子去。”
顧盼兒點頭:“那趕緊滾吧!到時候若是實在找不到的話,再來咱村子裡看那小媳婦,說不定還真是你要找的人!”
李師長抽搐,直接翻身上馬,扭頭就走了。
顧盼兒皺眉看了一會兒,心底下不免有些懷疑,莫不成這李師長找的不是女的?要不然怎麼會走得這麼堅決,這麼淡定呢?
不得不說,顧盼兒還是有些失望的。
又在村裡面逛了一圈,顧盼兒也實在覺得無聊,才搖頭晃腦地回了家。
到家中時,小娘子與孫言已經回去,家裡頭顯得有些安靜。
“遇到什麼事情了?臉色那麼難看。”顧清還以為顧盼兒是出去散心的,沒想到散個心回來,臉色還變得難看了。
顧盼兒搖頭:“沒事,遇到一群打醬油的!”
顧清皺眉不解:“打醬油?”
顧盼兒沒好氣道:“就是李師長那一群人,說是在找什麼人,可找什麼人也不曾說。我估計他又想帶著那一群飯桶來蹭飯,所以我就把他們給攆走了。”
顧清不免好笑:“這人都攆走了,你還不高興個啥?”
顧盼兒嘀咕道:“這一次是攆走了,可下一次呢?說不定我正好不在家裡頭,然後他們就大搖大擺地上門各種蹭吃蹭喝啥的!”
“你又不缺這點吃喝,計較個啥?”
“可是看著他們就煩!”
“你若不在家,就不會覺得煩了。”
“知道了也會煩!”
“忍忍罷,誰讓他們是當官的,咱惹不起。”
“應該把他們坑殺了,然後弄到深山裡頭讓野獸啃了。”
“……”
那邊司南聽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湊了過來,說道:“其實本公子知道他們在找什麼人,你們要不要聽聽?”
顧盼兒斜眼:“你在偷聽我們說話。”
司南無語凝噎,你們說得聲也不小,在旁邊能聽不著嗎?
顧清瞥了顧盼兒一眼,然後對司南說道:“你既然知道,那便說說,畢竟這群官兵常來,若是什麼都不知道,也的確很是惱人。”
司南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顧盼兒,然後小聲說道:“聽說是找三個人,一個女人一個男人一個小孩子。”
顧清蹙眉:“一家三口?”
司南道:“非也,這女人之事非常隱秘,我也不知道是在找怎麼樣的一個女人,聽說已經找了十多年!這男人與小孩子則是叔侄二人,如果訊息沒有錯的話,應該是平陽王次子和其嫡孫子。這平陽王次子與本公子一般大,這嫡孫子則才四歲,如果沒有錯的話,這倆人應該在一起。”
聽到司南說起後面兩個字,顧盼兒不自覺地想起之前在縣城裡看到的那個陰沉的男人,還有那誠實的小童。
不過司南似乎不知道,顧盼兒也沒打算說出來。
司南又防備地看了一眼四周,再次小聲說道:“平陽王世子年初去逝,聽說與新娶的世子側妃有關係,可這側妃是皇后侄女,又懷有身孕,無人敢動之。卻不知為何,在中秋那日,平陽王次子竟對那側妃出手,將側妃連同其腹中胎兒一劍刺死,之後帶著侄兒逃出平陽王府。”
“世子妃呢?”顧盼兒突然插了一句。
司南道:“聽說世子妃是個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