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丫見顧盼兒走了,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扶趙月兒。
趙月兒一看顧二丫的手是髒的,滿臉嫌棄地拍來:“你個髒東西不要碰我,我自己會起來!”
顧二丫看了一眼自己的爪子,悻悻地收回了手,心底下卻狠狠地啐了一口:什麼玩意,真以為自己就乾淨了,也不看看自己的屁股摔成什麼樣子了!
趙月兒從地上爬起來,發現自己的衣服竟然弄髒了,差點沒尖叫出聲,可饒是止住了尖叫,也沒忍住氣急敗壞地嚷嚷起來。
“我的衣服,天呀,我的衣服怎麼弄髒了,怎麼辦……”說著往院子頭瞪了一眼,就要跑進去找顧盼兒算賬。
顧二丫趕緊抓住:“我說你還是算了吧,就憑你剛才一副要勾引她男人的樣子,她不揍你都算好的了!”
趙月兒雖然有那心思,可被人給說出來難免氣急,更何況還沒把人給勾引上了。
“你胡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顧二丫聞言冷冷的撇開趙月兒的手,不屑地說道:“那意思寫在臉上了,還不想承認?你想進去就進去,反正我不陪你!”說完直接就甩胳膊走人了。
顧二丫不是沒有動過勾搭顧清的心思,可顧二丫好歹還有點自知之明,不說能不能勾搭到顧清,這大堂姐首先就不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的。
因此就算勾搭到了,也可能落得殘廢,跟自家爹爹似得。
趙月兒本來還想衝進去找顧盼兒理論的,可見顧二丫都走了,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沒敢再進去。
剛才那一下子可是把她給嚇得夠嗆,可是從來就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本來也只是聽說這大表姐的力氣大,可經過剛才那麼一出,趙月兒也不敢懷疑什麼了,拎著兩個人還那麼自在,並且走得那麼快,力氣絕對不小。
可這心裡面未免還是不服氣,總覺得顧盼兒不管哪裡都比不上自己。
對於別人說這份家業都是由顧盼兒賺回來的,趙月兒卻不以為然,這女人嫁了人以後,自然是要聽夫家的,如果自己能把顧清給勾搭到手,到時候這大表姐還不是任她搓圓搓扁?
可惜這顧清都十四歲了,還是個木頭疙瘩,半點不解風情。
再次不甘地看了一眼院子裡頭,趙月兒拍了拍身上的髒泥巴,又朝四周看了看,見四下無人便趕緊朝顧二丫追了上去。
倆人一身狼狽地回到老屋,當別人問及是怎麼一回事時,都沒有說實話,只說在外頭溜達的時候不小心踩到冰面上滑倒了。對此也沒有人懷疑,畢竟這雪踩久了就會壓成冰面,踩在上面的確很滑,極容易摔跤。
顧大花與趙月兒在孃家一待就待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才回去,其間趙月兒想盡辦法去勾搭顧清,可顧清偏偏不解風情,見到趙月兒就覺得噁心得不行,儘量躲避著,躲不過就把顧盼兒給放出來收拾人。
顧盼兒是很想要看戲的,可是每次戲看到一半就被小相公給捅了出來,只得無奈地去收拾人去。
也因為這個原因,趙月兒恨死了顧盼兒。
每次明明都感覺快要成功了,這大表姐就會跳出來破壞,簡直太氣人了。
反正趙月兒直到要回家那天還在惦記著這事,總覺得若是沒有顧盼兒搗亂的話,自己與顧清之事就水到渠成了。
“表姐夫,有來月兒還來看你。”留下這麼一句深情款款的話,趙月兒一臉不捨地登上了馬車離去。
顧清滿臉錯愕,問顧盼兒:“她有病吧?”
顧盼兒嘿嘿笑道:“人家那是看上你了!”
顧清瞬間黑了臉:“開什麼玩笑,你這表妹明明看上的就是司南那蛇精病,怎麼又扯到我頭上來,信不信我扣你糧食,讓你餓上三天三夜!”
顧盼兒卻道:“別否認了,你自己都感覺到了!”
顧清聞言先是僵了一下,之後如吃了蒼蠅般噁心,嘀咕道:“今天這個明天那個,她喜歡的人還真多,這就叫水性楊花?好惡心!”
顧盼兒突然湊近:“也可以當成是移情別戀啊!人家可是好溫柔的,你要不要試著喜歡一下!所謂弱柳扶風、楚楚動人、小鳥依人……咳咳,我懂的詞彙不多,反正很多好聽的詞,說的就是她這樣的,你可以試著跟她交往交往的。”
“是不是我去找了女人,你就去種你的桃花?”
“必須的啊!”
“你敢,桃花樹全給你砍了當柴燒!”
“能當柴燒也是有好處滴!”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