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等綢布可是至少要一百五十文一尺的,他們竟然買了這麼多。
“表姐夫。”趙月兒忍不住輕喚了一聲。
顧清只覺得叫聲有些熟悉,卻不認為是在叫自己,繼續與顧盼兒討論著,倒是顧盼兒略為敏感地看了過去。
這一眼差點沒將眼珠子瞪出來,這趙月兒怎麼又一副被欺負了似的可憐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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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節快樂(∩_∩)
☆、過年送禮
本想戳戳小相公,讓小相公也看看的,不過手抬起來不知怎麼地又放了下來,只當沒看到般繼續與小相公挑著布。心裡頭嘀咕著,自己都被噁心到了,就別讓小相公也跟著噁心了吧!
不過是哪個王八蛋說男人就喜歡女人這種調調來著?
正這麼一想,趙月兒這副面容再加上這表情,還真吸引到了人。
一個本來陪著一女子在挑綢布的公子哥看到趙月兒這副我猶見憐的樣子,頓時就眼睛一亮,先是瞧了一眼還在挑剔著的女子,然後大步朝趙月兒走了過來。
“這位姑娘是遇到什麼委屈了嗎?在下魏延,小有本事,姑娘不妨說出來,說不定魏某能幫上忙。”這魏延長得不算難看,就是略為胖了一點,約有三十歲的樣子,聲音聽起來倒是挺有磁性,光聽著聲音倒有些吸引人。
吸引到爆發戶了?顧盼兒無語朝天翻了個白眼,暗底下豎起了中指。
那話是誰說的,趕緊出來,老孃保證不打死你!
趙月兒我猶見憐般移目,見身旁站著一胖子,正一臉擔憂的樣子,頓時就僵了僵,眼睫微微放低,蓮步半移,與胖子拉開距離,這才輕咬唇瓣搖頭道:“多謝這位大哥關心,月兒並未受委屈,只是遇上了表姐與表姐夫,剛呼喚了幾聲,可能他們沒有聽到,都沒有理會月兒。”
顧盼兒就無語了,這表妹神馬時候叫過自己?
只聽得她無限深情中帶著點點委屈,在人群中輕輕地呼了小相公一聲。
就那麼小一點聲音,小相公聽不見也是正常滴!
而魏延聽到趙月兒這麼一聽,立馬就義憤填膺起來,說道:“你的表姐還有表姐夫是哪個?竟然聽到呼聲也當沒有聽到,你魏大哥我隔得那麼遠都能聽見,如果他們站著的地方比魏某還要近些的話,肯定就是故意裝作沒有聽到。”
顧盼兒立馬就注意了一下距離,頓時無語,還真比他要近那麼一點。
誰讓這死胖子剛是在綢布那邊,而自己與小相公則都站在上等細棉這裡,而趙月兒也因為顧大花的原因,一直就在這個地方。
趙月兒輕咬唇,朝顧清方向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表情不用明說,魏延立馬就看懂了這眼神,知道趙月所指的正是前方一對正挨在一塊挑布的男女。本來魏延還擔心會是什麼權貴之人,可往這背影一瞧,發現倆人穿著簡單不說,這男的個子還沒有那女的高,就更不用擔心這位姑娘是看上了那表姐夫什麼的。
“喂,你們兩個……對,說的就是你們兩個,剛才月兒姑娘叫你,你們沒有聽見嗎?”魏延立馬就走了過去,手中的摺扇下意識地朝二人敲了過去。
先敲的自然是顧清,畢竟顧清是男的。
可這摺扇還沒敲下去,就被旁邊女子伸出來的一隻手抓住,頓時就不悅起來。
顧盼兒一把將摺扇奪到手中,開啟來看了看,發現上面的畫像還真是曖昧得很,之後面無表情地合了起來,拿著摺扇朝魏延的腦瓜敲了敲:“死胖子,叫人就叫人,別動手動腳的。”
魏延伸手想奪回摺扇,被顧盼兒一扇子敲了回去。
“你這婦人,好生無禮!”魏延扇子沒奪回來,便覺在趙月兒面前失了面子,不由得喝斥了一句。“快還在下扇子,否則休怪在下不客氣。”
顧盼兒卻沒那麼聽話,而是拿著扇子在手上敲了敲,勾唇道:“你說你是不是有病?大冬天的,個個穿得跟個棉球似的,你竟然還要扇扇子。說你熱吧,你看你穿得也不比他人少,脫幾件不就不用扇扇子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叫魏延是吧?這名字一聽就是有病,倒也適合你。”
魏延不想顧盼兒竟聽到他與趙月兒的對話,不免愣了一下。
“大表姐。”趙月兒一臉委屈地看著顧盼兒。
顧盼兒聽到這柔柔的聲音,立馬就抖了抖,嘴裡叫道:“臥了個去了,幸好你剛才沒有叫我,要不然被你這麼叫一聲,還真有些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