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匆匆往家裡回,生怕顧盼兒一個發飆把人給傷了。無人敢去質疑顧盼兒的說話,因為顧來財就是最好的例子,這事已經在眾人的心裡頭留下了陰影。
就連老爺子這心裡頭也悚著,背手轉身走得比平時要快上一些。
對於顧盼兒所說之事顧大湖卻是不知,因為顧盼兒成親那日顧大湖沒有回來,且就算想回來周氏也不會答應,所以不知顧盼兒被人打了一棍的事情。所以顧大湖有些好奇顧來銀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去惹顧盼兒,心底下不免有些擔憂,想要替顧來銀說些好話,只是話到嘴邊還是沒能說出來。
見老屋眾人離開,顧盼兒也沒跟留在最後的顧大湖打招呼,眼神陰狠地盯著顧來銀後背看了一會兒,直到顧來銀踉蹌進了老屋,才一臉陰森森地收回目光,拉著大黑牛回了自己的家。
不能殺人,那就找一個讓其生不如死的辦法,否則怎麼嚥下這口氣呢?
估計原身也會死不冥目!
到門口時,顧盼兒伸手摸了摸大黑牛的腦門子,詭異地笑道:“你這潑皮牛倒是幹得不錯。”有些不理解大黑牛為什麼會那麼做,畢竟老屋眾人也沒有得罪過它,但它似乎就是看老屋眾人不順眼,甚至剛才還做出那麼‘幼稚可笑’的事情來。
也許野獸都是十分敏感的,能從細微中感覺到對方的好惡,是否存有惡意。
被摸了腦門的大黑牛一陣害怕,還以為自己要捱打了呢!
不過這怪東西現在這個樣子似乎很友好,大黑牛眨巴眼睛,滿目不解,不解中又充滿了防備,生怕眼前這人會突然翻臉,又將它打得滿頭是包。
果然是頭野獸,若是靈獸,很容易就能理解人的意思。顧盼兒嘆了一口氣,收回手心上的靈力,這牛雖然有靈獸的聰明,但終究只是頭野獸,再怎麼也養不出靈獸那種親和感,也沒有靈獸那種對靈氣的需求。
想要讓之聽話,永遠是拳頭來得管用!
☆、又打架了
“你個瘋婆娘又跳河了!”顧清在門口遇上了拉著牛回來的顧盼兒,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顧盼兒一身溼嗒嗒的樣子,頓時臉就黑了下來。
顧盼兒裝出一臉驚訝:“我去,這麼大條魚你沒注意到,竟然注意到我衣服溼不溼,要不然這潑皮牛的個子也比我大多了,你咋就光看我一個咧!”
“誰讓你長得比較不順眼!”
“……”
“還愣在這幹啥?傻了吧嘰的,趕緊換衣服去啊!”
“呃,好吧!”
見顧盼兒終於屈服,乖乖地牽牛進去換衣服,顧清的臉色才好看一點,嘴裡頭嘀咕:“幸好孃親給這瘋婆娘做了幾身衣服,要不然憑這瘋婆娘這麼能作,那點衣服哪裡夠她穿!”然後又搖了搖頭繼續嘀咕:“也不知道這細棉布禁不禁這瘋婆娘穿,要是換成粗布估計會好一些……”
要是換作以前,不管是啥布,顧清都捨不得花這錢。可自打認識一些名貴藥材以後,顧清這心就淡定了許多,疼的次數也漸漸地變少了,或者說是麻木多了。畢竟換作是誰天天看到值至少一百兩銀的老參被當成幹蘿蔔條似的啃著吃,也會慢慢地就麻木了,對那幾百文錢自然也看得很開了。
然後看著馱了一背柴火的大黑牛,顧清這心裡頭又想著,反正這大黑牛也聽這瘋婆娘的話,要不然給這大黑牛配個牛車用?要是有了這牛車不管是到鎮上還是到縣城,都能快上不少,乾點啥事也能方便許多。
比起其他人,坐過牛背的顧清倒也那麼怕這大黑牛,倒有些擔心顧盼兒真把這牛給宰了。
這牛車還得現做,畢竟現賣的那些都不合適,只是這村裡好像也沒有木匠。
以前聽說過瘋婆娘她爹學過木匠,只是不知道學成啥樣,這活能不能做出來,要不然還得到鎮上去問問。本想去問一下的,可想到他那條腿,顧清又有些猶豫,想著這件事還是先問一下瘋婆娘比較好。
誰料這會正想著事,那頭就嚷嚷了起來,聽到那談話顧清臉又黑了起來。
“小奶貓他娘,這條十來斤重的就做水煮魚吃,多放點麻椒!”
“行,不過你得告訴你咋做!三丫給我打下手吧,也學著點。”
“好咧,我先去殺魚!”
“小奶貓他娘,這條魚比較大,魚頭剁下來熬魚頭湯喝。魚肚子就剁下個五六斤的做酸菜魚,其餘的就留做魚丸吧,魚丸挺好吃的!”
“都行,按你說的做!”
……
先不說這小奶貓三個字聽在顧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