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賣了誰?
可顧大河一直被人架著不能動,而張氏則被陳氏給拽住了。
“不能砸啊,這鎖是……”張氏急急地叫了起來,只是話還沒完就被一道洪亮的聲音給打斷。
“混賬,住手!”村長大嗓子吼了出來。
村長這才剛進院子呢,就發現張氏被打得頭髮亂七八糟,衣服也破得不行,要不是這天涼穿得還有點厚,都沒好意思去看。這顧大河也讓人給架著,鬧出這麼一出是做甚?還都是一家人呢,呸!村長心裡頭唾棄得不行了。
只是話剛說話,這鎖‘咔嚓’一聲,被砸壞了。
村長臉色就變得難看了,怒目圓瞪:“好大的威風,連我家的鎖也敢砸,誰給你們這個權利的?”
這村長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正要逞威風的周氏立馬就有些蔫了。
而眾小則‘刷刷刷’將目光看向周氏,讓周氏避無可避。
自個這當孃的在兒子家乾點啥村長一個外人也管不著,可這個地方卻是村長家的,可週氏萬萬沒有想到這鎖也是村長的啊!於是乎周氏又記了顧大河倆口子一筆,要是這倆早說鎖是村長家的,又或者把鑰匙拿出來,這鎖哪裡會被砸壞了。
這看著就好大一把鎖,得好幾個錢呢!
“你們家這一天到晚地鬧,還有完沒完了?”村長一臉怒容,氣得渾身發抖,比起平時來說多了幾分威嚴:“一個村子裡的,就數你們家能鬧,不是上吊就是打架,天天吵得跟個鬥雞眼似的,光看你們家這熱鬧比看戲還要精彩。咋地這才鬧出分家來又不消停了,並且還鬧到我這村長的地盤來了,能耐了你們啊!”
任誰被當猴子似的看戲這心裡頭也不樂意,老爺子聽著村長這麼說心裡頭就不是滋味,心裡頭就怨起這周氏能鬧。這好好地把銀子要了不就得了?還非得打了人又砸鎖的,讓別人看了笑話去,自家也顯得沒臉,丟人都丟到別人家來了。
其實村長要沒這麼一說,這些人都忘了這原本是村長家的地方。
饒是周氏能說,這回一時半會也組織不上語言,就死死瞪著顧大河倆口子,認為這一切都是這倆人的錯,心裡頭正琢磨著怎麼收拾這倆人呢。
只是這鎖畢竟是砸開了,哪怕村長來了也有不老實的悄悄推開了門。
陳氏就趁著大家正尷尬的時候悄悄地溜了進去,到了這個份上村長也沒注意這些,而自家人自然是不會說自家人的不是,於是陳氏進得似乎很順利。只是陳氏也不是個利索的人,這碩大的身子進了門明知道會把門口撐大了,進去以後也不懂得關門,這讓後來的黃氏瞧了個清楚。
“喲,我當是啥事呢!”黃氏立馬就誇張地叫了起來:“原來是上次將人家活命的口糧搶乾淨了還不放心,這會就是砸門也要看個清楚,這是生怕還留下一點糧食讓這幾口子有活下去的希望吶!這是要逼人上絕路,想活生生把人餓死啊!”
周氏的確是只知道奪取,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自己兒子去死。可週氏的那一番作為跟直接要了顧大河這一家子的命也沒多大區別,不過是直接也間接的問題。不過周氏不會去想這些事情,只認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並且沒有半點錯誤。
她生了顧大河,顧大河就應該無條件地孝順她,這分明沒錯。
而這事被黃氏這麼一嚷嚷出來,瞧熱鬧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周氏立馬就感覺到不對味了,黃氏這死老太婆是想抹黑她呢!
“那也沒見他們死了,還個個活著滋潤著呢!”周氏立馬反駁出來。
黃氏吆地一聲叫了出來:“原來還真巴著自個兒子死吶!瞧這當孃的,莫不成這兒子不是你生的,是你撿來養的吧?”
要是這兒子是撿來養的也就罷了,可這分明就是親生的,黃氏這話一出說出周氏立馬就覺得被戳了心窩子,也嗷地一聲叫了起來:“你這老黃婆那是嫉妒老孃能生,一下子連生了四個兒子,你就算不是下不了蛋的母雞也生不出什麼好東西來,這麼多年就生了一個兒子,這是差點沒成絕戶頭!”
黃氏這一輩子也就生了一個兒子,雖然這兒子有出息,可這心裡頭未免還是有些虛,擔心家裡頭責怪啥的。若不是家裡頭都沒說點啥,反倒勸她看開一點,黃氏過得哪有現在的風光,可這隻生了一個也是她的痛腳不是?一時間這心虛得沒了話。
“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在意這事呢?”村長拍了拍黃氏的背小聲道。
聽到村長的話黃氏本來有些虛的心立馬就強大了起來,自個就生了一個兒子又咋地?這